得难受,几处敏感带的挑逗让她就要坚持不住了。
可是这个陆英竟然得寸进尺,另一只大手有意无意的攀上了娘亲的大腿内侧
,隔着薄纱裙轻轻的扫着。
「唔!」娘亲的娇吟声顿时高亢了起来,陆英的脸上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神
色,大嘴一张,含住了娘亲的耳垂。
娘亲的敏感带受到最大的侵略,本已到达临界点的她,修长的两腿竟然用尽
力气一蹬,她泄身了。
「林夫人,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陆英笑了起来,松开了娘亲的耳垂,看
着因为泄身而软瘫在地上的娘亲,心里就一阵舒爽。
娘亲泄身过后,本已经敏感的身体更是越发敏感得厉害,被香汗打湿的衣服
粘在身上让她异常难受,几乎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紧贴的衣服不断摩擦着皮肤
,让她几乎就要再次高潮了。
陆英看到娘亲媚眼如丝,更是大喜,蜡黄的双手竟是有点颤抖了,一手一边
拉着娘亲的衣服,只听见「嘶啦」的一声,连衣薄纱裙被他扯烂了一半,露出了
里面的粉红色的xiè_yī。
「啊!」娘亲惊呼了一声,衣服瞬间的离体让她敏感的ròu_tǐ得以缓解,不断
地喘着粗气,「我夫君…不会放过你的!」娘亲虽是这样说,不过身体的反应却
是出卖了她,全身泛着潮红,眼眸像是快要滴出水一般。
不过此刻的陆英却像是听不到娘亲在说什么,目光死死的盯着娘亲那被xiè_yī
包裹着的ròu_tǐ,只见上面香汗淋漓,泛着诱人的潮红更是惹得人欲火高涨,一双
大手傻傻的捉住娘亲那半烂的衣物,口中喃喃说着,「太完美了,林…林夫人…」
口中更是不时咽下大口的唾液。
陆英的表情,让娘亲不禁想起当年,他第一次脱下我的衣服的时候,不也是
这个样子的吗?
那是在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雪傲芝仍然是清心斋的圣女。
有一天,师妹跑进自己的房间,说门口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虽然清心
斋有规定,凡是男人均不能内进,可是那个人既然满身是血,定然是受了极重的
伤,清心斋的规条里面也有说过,如有掌门批准者,当属例外;现在师父外出了
,那掌门的事情也就由大圣女兼任,本着清心斋济世为怀的心,雪傲芝二话不说
,就让弟子先把男人抬到客房,而自己则是拿起药盒子连忙往客房赶去。
来到客房,只见那个男人已经被弟子放到床上去了,满脸的鲜血,也看不清
楚样子,于是,雪傲芝先让弟子端盘水来,把男人的脸洗干净。
只见躺在床上的男人满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其他人的,不过肩膀
处有一个深深的刀伤,深可见骨,还在不断地流着带点黑色的鲜血,估计是中毒
了。
待弟子把男人的脸都擦干净了,望着男人的脸,雪傲芝不禁诧异,是他?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雪傲芝刚才在弟子为男人擦脸的时候,已经为他
诊脉了,估计是伤他的刀涂有剧毒,他的脉搏非常虚弱,像风中残烛一样,随时
有性命之虞。
雪傲芝连忙命人拿过西洋手术刀,准备进行外科手术,这个外科手术,可是
连她的师父姚清儿也不懂的,是她以前在外面救过一个西洋大夫,他为了感激自
己而传授的,而且特意给自己留下了一套手术用的器材。
想不到第一次用外科手术进行施救,便是这个登徒子!雪傲芝虽然心中有点
芥蒂,不过救人要紧,也容不得多考虑了。
弟子们都不知道圣女在搞什么,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外科手术刀,圣女不是准
备给男人一个痛快吧?
此时雪傲芝也顾不得为男人用麻沸散进行麻醉了,他的伤不能再拖,于是
,她先用蜡烛的火把刀消毒一下,然后马上就把男人伤口处的一些腐肉割了出来
,光是这个动作,已经让在场的很多胆小的弟子捂着嘴跑到门外大吐起来了,一
些胆大的也是脸色发青,不过又不敢打扰大圣女的工作,只好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强忍着恶心把腐肉扔掉,雪傲芝就拿起一个镊子,竟然用它来把伤口撑开
,露出里面的肌肉和骨头!
这些连那些胆大的女弟子也看不下去了,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只见骨头已经开始发黑,雪傲芝连忙用刀子为他刮骨,希望把毒素刮走,顿
时,房间里响起用刀刮硬物发出的尖锐的声音。
刮骨的疼痛,除了关云长仍然能在一边看春秋一边下棋以外,任谁也受不了
,林震也是一样,当雪傲芝把刀刮在他的骨头的时候,只见他的额头不断冒出冷
汗,嘴巴也是痛苦的呻吟着,想要抽离手臂,不过,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哪还有力
呢?只好任由雪傲芝捉住。
其实雪傲芝也不知道是哪来这么大的勇气,她其实也是硬着头皮的,幸好
,中的毒还不算致命,把毒素刮走了以后,她便为林震洒上药粉,此时,她已经
觉得自己快要筋疲力尽了,全身香汗淋漓,很想倒下来睡一觉。
不过,显然他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势,而且看起来还有内伤,必须赶快为他施
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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