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为他穿上婚纱,一步步走向神父面前的他,我感觉自己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而他也一直注视着我,我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新婚之夜我发现他的身上有一些淤青,我问他怎么弄的,他说是练拳的时候被伤的,我知道他一直喜欢拳击,所以没有起疑。
之后他白天基本不回家,而我也没有管他,刚刚接手那么庞大的家族,的确需要做太多的事。我打电话给父母让他们给他支持。只是我没想到,他回家对我说,不需要陈家的帮助。我以为他不想麻烦我的父母,便对他说支持他对陈家有好处,而我至今都忘不了他那时的表情,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之后我怀孕了,我很高兴,他也很高兴。他请了全世界最好的医疗团队给我,只是再也没有回过家。一次我去公司找他,却被秘书告诉我他自从结婚以来就很少到公司。我很吃惊,没有到公司,那结婚以来一个多月每个白天他去了那里?
我回到家,看着忙碌的医生与下人,只觉得有点晕。
我真的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我看见了他,我呆了两秒,问道“你这一个多月白天去了哪儿?”
他对于我的问题有一点吃惊,只是很平静的说“等你生完孩子之后我便告诉你”
我看着他镇定的脸,不知为什么心中没有舒缓,反而更加的不安。不其然的,我想到了父母告诉我的那个关于他的传言,同性恋?应该不是才对,是同性恋为什么要和我一个女人结婚。
想着想着,我突然感到一阵腹痛。我叫来了医生,他们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情绪不要激动就好了。我还没意识到刚才的自己的情绪叫做激动,我觉得自己很平静的在思考,只是无法避免的让尖锐的手指甲将手心挖伤而已。
我想到自己的孩子,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一切问题,我不去想他没有回来,不去想几个月之后的答案,也不去想那个关于他的传言。
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我很高兴,他也很高兴,但是让我不满的是,他在我生完孩子之后的第二天出现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抱起两个孩子,用一种平静的语气来掩饰我内心的不安,“郑渊,我要你的答案”
他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的说,“男孩叫郑阳,女孩叫郑珺怎么样?”
我看着他,继续说了一样的话。我承认,我的很固执,但从来不知道我的骨子里会有那么的疯狂,我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问他,我不能想象自己拿扭曲的脸是有多么吓人。我狠狠地盯着他,要一个答案。
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他放下孩子看着我,眼睛里我居然可以读出一股子内疚。我感觉自己在颤抖,这算什么,我不需要愧疚,不需要。我相信我的表情一定很狰狞。
他慢慢对着我,对着我这个他明媒正娶的太太,对着我这个刚刚为他生完孩子的母亲诉说他和另外一个男人的爱情。他说他爱他,但是长老要求他为郑家留下血脉,于是他选了我这个一直追求他的陈家小姐。
他说他会补偿我,会帮助陈家达到另一个高度,不会限制我,我不管做出什么决定都会支持我,包括离婚,并且他会给我一笔丰厚的分手费。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想如果我是野兽,我又利爪,有尖牙,我一定会扑上去咬碎他的喉咙,我都可以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这算什么,代孕工具?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他一顿再转身,我有自己的骄傲,还不屑于当别人的工具。
但现在,在这结婚后他的温柔已经将我拉进了深渊,况且我有了孩子,难道我要离开让自己的孩子对着一个男人叫母亲吗?
我们的抬起头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没门儿,我告诉你郑渊,我不会离开的,我就要让那个男人永远见不得光,我要你们之间永远竖着我这根刺,凭什么我离开成全你们,与其成全你们,不如三个人都难受。”
我从来不知道你个女人的嫉妒会让人变得那么可怕,也从未想过,我陈漫也会变成那样的女人,但要我成全他们,不可能。
我看着郑渊离开,用一种说不出的表情。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第二天我的父母来了,我看见他们,后悔没有听他们的话,但却不后悔嫁给郑渊。自己选的路,有什么资格想曾经阻止自己走的人抱怨。于是我丝毫没有说出我和郑渊的不愉快,他们也自以为我不满郑渊忙于工作而没时间陪我。
我想,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会和郑渊与那个男人一直纠缠下去,但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番外 路漫漫其修远兮下(陆漫)
我回到了那个被称为家的别墅,郑渊依旧很少回家,但我不在乎。杨阳有郑渊,我有我的孩子和郑家主母的地位,我们半斤八两。只要他们痛苦,我便无所谓了。
我调查了事情的始未,无非是一对同性恋人受到了家族的反对,郑家的长老用杨阳,也就是郑渊的爱人威胁郑渊娶妻生子为郑家留下血脉。而郑渊因为刚刚接手郑家没有能力去反对那些长老的多管闲事,而我又正好在追求他,便顺水推舟的娶了我。
原来的说到底我才是他们这对爱人的阻碍,而我又何其无辜。为了成全他们的爱情,为了留下郑家的血脉便要牺牲我吗?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若郑渊拒绝了我,对我说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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