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冷静下来告诉卫涛一切都已经变了。
他想说他的身体早已被高天装上了贞c,ao带,任何进入他身体的人都会被电击。
可卫涛没有给他机会,牢牢地把他禁锢在了身下。
曾经无比贪婪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变得陌生和不适,许景逸趴在卫涛身下,根本无法压抑自己基因里的排斥反应。
高天那一摞文件还没签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警报声,
特殊病房的电源被切断了。
监视器上一片雪花,特殊病房的自我保护机制在断电时就自动切换到了关闭系统,医院里再也没人有权限打开那道门。
高天脸色铁青,他冲到病房门口,狠狠一脚踹在铁门上。
“哐”的一声巨响,旁观的人都忍不住感觉脚骨剧痛。
高天面无表情地拎过技术员,问:“谁有开门权限?”
技术员吓得嘴巴都不好使了:“我我我我不知道,要去问院长……”
高天把他放下,愤怒地一拳捣在门上。
副官忙说:“司令,我这就去找军区医院的院长!”
所有人都忙得j-i飞狗跳,有人在试图修复供电,有人在到处寻找入侵者。
可高天知道那都没用了。
卫涛把自己和许景逸关在了那间封闭的小房间里,等这扇门打开只会有两个结局。
许景逸已经被卫涛带走,或者,卫涛重新标记了许景逸的身体。
他不知道这两件事哪个更糟糕。
高天掏出配枪,对准门口虹膜识别的位置开了一枪。
枪声吓得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纷纷尖叫着包头逃窜。
技术员瘫软在地上,不知道该不该劝高司令别破坏公共财物。
高天见过这道门的设计图纸,他凭着记忆里的图纸,一枪一枪按顺序打烂了门里的c,ao控板。
这道门一共有十个c,ao控板,按原定顺序一个一个拆掉,就能打开这扇门。
高天只在十年前的研究会上见过一眼图纸,他拼命从自己的脑海深处把那些碎片挖出去,艰难地分别着位置和顺序。
七,六,五……
高天的额头有冷汗渗出来。
如果一枪打错,这道门就会永远锁死,再也打不开了。
三,二,一……
最后一声枪响落下,高天一脚踹开了那扇门。
卫涛不在里面,仪器一片狼藉。
许景逸坐在床边垂着头,无助嘴巴溢出绝望的哭声。
高天手里的枪掉在地上,他踉踉跄跄地来到许景逸面前,蹲下身,蛮横地掰开许景逸的手。
许景逸的掌心里握着一根木刺,上面沾满了血。
高天握着他的手腕,冷冷地说:“发生了什么,告诉我,一点都不许隐瞒地告诉我!”
许景逸含泪的眼睛恨恨地瞪着他,哭泣颤抖的声音绝望得好像他已经被埋在了棺材里:“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样……高天……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根本用不着什么狗屁的贞c,ao带,我根本……根本就再也受不了除你之外的人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高天彻底征服,每一寸肌肤都再也不能忍受其他a的触碰。
他用木刺刺伤了卫涛,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在那些数不清的轮回中,杀掉强暴他的高天。
高天没有意料到他是这个反应,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许景逸……拒绝了卫涛的亲近?
他脸上长久的冰冷和沉默僵硬地挂在脸上,忽然狠狠地把许景逸搂在怀里,蛮横地捏着额许景逸的后颈:“你再说一遍,许景逸,你他妈再说一遍!”
许景逸被他捏疼了,仰着头哽咽:“高天……我要杀了你……高天……”
高天让他失去了自己,让他变成了一个被yù_wàngc,ao控思想的怪物。
他想要杀了高天,他想要摆脱这种可怕又羞耻的禁锢。
可当高天蛮横地把他抱在怀里,当a身上冰冷腥甜的信息素充斥着他的鼻腔和肺腑。许景逸却不得不惶恐地问自己:你真的想要摆脱他吗?
他深陷在高天的蛮横和控制欲里,在放纵自己的悬崖边摇摇欲坠。
高天的副官们和医护人员站在被踹烂的大门前,尴尬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高天冷冷地抬眼扫过去:“滚!”
一群人立刻迅速地撤出了这层楼。
许景逸手上还沾着卫涛的血,他依然未从恐惧与愧疚中挣扎出来,高天已经把他按在了那张实验床上,把他双手拷在了床头。
高天摸到他裤子上的裂缝,连黑得要杀人:“他碰到你了?”
许景逸心里翻腾着复杂痛苦的委屈,恨恨地说:“碰了!”
高天狠狠握着他的臀r_ou_:“碰了哪里?”
许景逸闭着眼睛胡言乱语:“都……嗯……都碰了……他手指都c-h-a进去了……啊……”
高天怒火中烧,捧着许景逸的屁股狠狠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r_ou_,把自己b-o起的粗大y-inj-in-g狠狠c-h-a进了紧致的x,ue眼里。
温热s-hi滑的嫩r_ou_包裹着粗大的柱身,高天忍不住想起卫涛也把曾手指c-h-a进了这个美好的r_ou_x,ue里。
他越想越气,坚硬的龟*忽然一歪,狠狠顶在了肠壁上。
许景逸哀叫一声,眼角泪水流下来:“啊……不……”
高天问:“他碰你这里了?”
许景逸自我折磨般赌气:“嗯……碰过了……”
高天在更深一点的肠壁上又狠狠捣了一下:“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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