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肖凛然蛋疼的表示,且一阵子不能直视路西两口子了,这和撞破女同志换内衣有什么区别呢?
正在给自己找脱身的理由,一听路西这话,瞬间所有的尴尬被吹的烟消云散。
“。。。。。。不用。。。。我会看说明书。。。。。。”
“那你继续研究。”
一甩手又给扔了回来,小瓶瓶就像个随时都会炸的□□桶,肖凛然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是接啊还是接啊,手抖啊抖,默默把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大裤衩口袋里。
妈的!不愧是我小舅子,果然。。。牛逼!
两分钟之后,焦化的某警草脑子重新恢复运转,一拍大腿,从口袋里掏出小瓶子,重新塞进沙发缝里,c,ao,你特么用了半瓶了给我,就不能给一瓶新的?!
额,又重新抠出来,看一眼再塞回去,什么品位,还水果味!!闷s_ao!!
进过食之后重新恢复战斗力,肖凛然又光着膀子跑回去,扒着路北的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卖了一会惨,里面的人根本不为所动,音响开的电梯口都能听见,任你嚎的嗓子疼我就是听不见。
肖凛然不停给自己灌输我不信你不心疼的信念,冷的哆嗦了还不放弃。
路西搬着小板凳抱着可怜坐门口看他上演的年度苦情戏,给可怜抓一把狗粮放小碗里,自己把苹果咬的咔嚓咔嚓响,“你怎么得罪她了?”
“我特么要知道原因我至于还在这儿吗?”肖凛然抽了抽鼻子,把晶莹剔透的液体吸了回去,恶心的路西苹果也咽不下去了,哆嗦着拢了拢身上存在感微弱形同虚设的两片布条,“她让我想明白了才能回去,我估计着我今晚是回不去了,你就收留我一晚吧,阿嚏!”
“我家没地方睡,沙发你睡吗?”
“陆冬不是不在吗?你一人睡那么大一床也是浪费,大冬天的挤挤更暖和。”招手把可怜勾了过来,饿狼捕食一般捞进怀里抱紧,怎么着也算是个暖宝宝吧,就是小了点。
“我没问题啊,”路西耸了耸肩,“反正我是gay,我不介意。”
肖凛然:“。。。。。。”
老子要是现在说介意会不会就睡在过道了?求生欲让他的大脑飞速运转。
脑子里一个小瓶子滚过来滚过去,冲着他狰狞的张牙舞爪,好吧,“那给我个被子总行了吧,我睡沙发。”
两个人的摩擦还是让路妈知道了,应该是项左那个大嘴巴泄露出去的,路西这一大早还没睁眼路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他怎么回事。
只要两人不拿证,路妈就放心不下来,生怕婚事搅黄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瞎。。。。额,品味独特的,不能到嘴边了再飞了。
路西这叫一个痛苦,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回事,好嘛,他们闹个别扭,遭罪的是我,我招谁惹谁了,郁闷的在被窝里翻滚来翻滚去,最后跑到客厅一脚踹向沙发上鼓起的一团,把手机扔过去,“自己解释。”
也不知道肖凛然怎么跟老妈说的,反正他醒过来的时候,人是不见了,同样不见的还有他的一套衣服,一双鞋,这人也不怕挤脚。
给可怜倒了点狗粮,又给自己随便弄了点东西填饱肚子,看看时间,打电话给陆冬问他到哪了,说好的今天回来,确定好之后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接他。
把人接回来之后,路西是难得贤惠了一回,又是放洗澡水又是拿衣服的,水果亲自送到嘴里,就差全程跪式服务,问一句,您需要暖床服务吗?那叫一个伺候的到位,陆冬也是很不习惯,“等会儿,我怎么有点瘆得慌?那么殷勤,又闯祸了?”
“啧,闯什么祸啊,我就不能表现一回?”废话,老子现在表现好一点,过两天你的表现才会好一点。
陆冬心里惴惴不安的被他推进了卫生间,怎么都想不通路西不正常的原因,澡洗了一半心还没放下来,大声问外面,“你真没闯祸?要是现在说我还帮你处理,一会再说可就晚了。”
路西:。。。。。。
我人品是有多差劲啊?
中间路北还跑过来一趟,关于肖凛然同志的去留问题,开展了一次不甚友好的谈话,总结来说,人,不能在你这儿!
这隔壁的战火蔓延到自家的行为路西也是很郁闷,你说,你们两口子打个架什么的,就不能关上门自己解决吗?非要弄的人尽皆知,j-i飞狗跳的,当然了,飞的是他家的j-i,跳的是他家的狗。
这会儿全然忘了自己当初作的时候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
被无妄之火烧到的路西只顾着痛斥他们的不厚道行为,根本就没在意自家的门是不是没关,当然,他们家的门因为方便隔壁那两口子蹭饭,也经常x_i,ng的不关,不过那通常都是在饭点,敞着也就敞着了,根本不用担心,也不会有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影响不好。
所以,当洗完澡出来的陆冬和路西热情洋溢激情四s,he的抱在一起,倒在沙发上表达一下两天未见的亲昵之时,根本就没想过会有人推门而入。
路妈是因为路北的事过来的,却怎么都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她找不到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心情,愤怒,绝望,震惊这些字眼过于苍白,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置信那个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忘情□□的人是自己的儿子,不可能!她儿子不是这样的!假的!都是假的!
她现在只想冲上去分开他们,结束他们这种恶心的行为!
可她动不了,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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