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窟窿眼的毛衣,再大一点都能从肩上滑下去了,脸上越来越暗。
路西把他手扒拉下来,陆冬手有些凉,很舒服,忍不住把脸贴上去蹭了蹭,嘟哝道,“刚睡醒,楼上太热了,暖气烤的不舒服。”
“睡醒才更要穿件衣服,容易着凉,本来就感冒,再发烧了怎么办?”说完就要上楼去拿衣服,被路西拉住,屋里本来温度就不低,他燥的都想出去透气了。
喝了一半的牛n_ai推给陆冬,“不想喝了。”
陆冬也不嫌弃他,把吸管抽出来扔到垃圾桶里,剩下的一口喝完,空瓶放到吧台下面。
看他喝完路西才猛的想起来,一拍脑门,“忘了,我感冒别传染给你吧?”
陆冬没好气的把手套扔到一边,在路西对面坐了下来,“要传染早传染了。”
两个人一个单手托着下巴,坐在吧台里面,一个长腿撑地,坐在吧台外面的凳子上,隔着一张桌子头抵着头聊天,一个温暖俏皮如邻家小哥哥,一个气质冷峻成熟稳重,截然相反的两种气质竟然出奇的协调,让人不忍打扰,就怕闯进去造成画面的不和谐。
或许是乔伟上去打扰到了楼上的小情侣,两人提着东西下来,走到吧台这儿,女孩又忍不住盯着路西看了几眼,扫到陆冬的时候不禁楞了一下,竟然没挪开眼,或许他们聊的太专注,注意力都被对方牵引着,一时没察觉到女孩的注视,几个来回之间,女孩心里有了丝异样,脑子里有个念头想抓又抓不住。
路西给他们结账的时候,陆冬就坐一边玩起了手机,女孩挽着男朋友装作不经意的看旁边,瞄到他无名指上戒指的时候讶异了一下,又不确定的看了眼路西手上的戒指才恍然大悟,走到门口还频频回头,最后那个男孩实在忍不住把人推了出去。
店里本来就没多少要收拾的,加上乔伟的帮忙收拾的更快,陆冬招呼大家聚到一块,象征x_i,ng的说了几句,一个发了一个大红包,算是一年结了个尾。
虽然店里人少,偶尔也会忙,但大多数时候比较轻松的,路西他们这老板当的随意,他们也自由,待遇比别的地方又高,自然是做的很开心,这陆冬包的红包一捏就不少,糕点师傅拿着红包不肯收,前一段他老婆生病住院,路西给他放了假又拿了钱,这再给红包怎么都说不过去。
陆冬把红包塞他手里,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都拿着吧,工资我已经给你们转过去了,这是过年的红包单独算,也是我和路西的一点心意,算是讨个喜气,大家辛苦忙活了一年,就当给自己的鼓励,行了,多余的也不多说,收拾好都赶紧回吧,下雪路上不好走。”
乔伟坐在一边哀怨的对手指,同一个老板,不同的待遇,差别怎么这么大,好像跳槽怎么办?嗯,是时候问路西这里还招人不了。
陆冬还有两天才放假,路西自己置办年货什么的一个人也忙活过来,只有打电话找升级为家庭妇女的项左出来,还特地嘱咐别带宝宝出来,虽然好久没见想的紧,可也害怕感冒传染给她,宝宝现在正好玩,牙牙学语,喜欢谁就让谁抱,相比较她老妈,她更喜欢路西抱着,虽然路西抱的也没自家舅舅舒服,路北给的解释是,路家的女儿都恋舅。
他们现在出来逛街基本上都是给孩子买东西,看见这个想买,那个也想要。
“九儿看见我出门急的不行,非要跟出来,我天,好不容易摆脱一天,还想跟过来,想什么呢她。”
九儿是孩子的小名,因为学说话的时候天天jiu。。jiu。。jiu个不停就叫了九儿,反正磊子项左是不会承认孩子没学会爸妈先会叫舅舅的。
路西对于她对自家闺女的嫌弃早就习以为常,反正她闺女也不怎么待见她也是了,“过完年给我带出来玩一天。”
“带走带走,天天扔给你都没问题,话说,陆冬爸妈怎么想起来这边过年了?”
路小媳妇又是买生活用品又是买衣服什么的,吃穿住行能想到的都想到了,都是给老两口准备的,让项左心里替姥姥姥爷打抱不平,养了二十多年也没见他这么用心过,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这还没过门呢,心都向着那边了,个赔钱货。
“多稀罕啊,爹妈到儿子家过年有什么奇怪的?”
“你胳膊肘还能拐的再远点吗?”项左道,“赔钱玩意!”
去年春节的时候无家可归的路西跟着陆冬回了家,二十多年头一次没在自己家过年,路家的气氛很微妙,幸好有九儿个小东西暖场,气氛才热闹了一点,还是能感觉到,姥姥姥爷心里还是想着小舅的。
姥姥连春晚都没看,早早就休息了,只是她半夜起来给九儿冲n_ai,路过路西房间的时候,听见姥姥在里面小声的抽泣。
最初,她也尝试过跟姥姥说路西的近况,每次刚提起来,姥姥就刻意打断她,跟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时间长了她也不敢再多嘴。
今年情况突然有了好转,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开了窍,失口说了路西也没人打断了,有时候她和老妈说路西的时候姥姥支着耳朵偷听,被发现还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能确定的是,至少能在她跟前说路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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