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衣服的女人们在确认无法从艾萝及人身上获得有用的资讯后,什么也没交待就让两人回去原本的房间。
人似乎还有话想对母亲说,不过在莱茵小姐半强制的陪同下,也只能乖乖听话离开那儿。
不管是黑色走道,还是黑色房间,都比过来时更加寒冷。
lt;; 三人相继回房之时,心想无论如何都要打破沉重气氛的艾萝鼓起了勇气开口说:
「话、话说回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穿白衣服的人呢!」
「嗯。」
「这样啊。」
第一个话题──失败。
「……啊!妳们不觉得,亚美妮亚小姐的手绘邀请卡很可爱吗?」
「还好。」
「普通。」
第二个话题──也失败。
「呜……对了,莱茵小姐是德国人嘛!」
”Дa”
”ja”
第三个话题──还是失败。
艾萝朝黑黑的天花板悄悄叹了口气。
就算可以悠闲地躺在床上、把暖呼呼的人抱在怀里,顺便给坐在一旁的莱茵小姐揉揉乳,艾萝却感受到一股无法轻易介入人或莱茵小姐思绪的隔阂感。
如果不能替人分忧解愁,就只能摸摸人光滑的背来打发时间。
如果连莱茵小姐都在沉默,即使是被她骚扰也提不起反抗的劲了。
好无聊喔。
艾萝抖了抖被人紧紧压住的ròu_bàng,一只手继续轻摸人的背,一只手滑到莱茵小姐的手背上,若无其事地把莱茵小姐那只抚摸着rǔ_fáng的手,抓到鼻子前嗅了嗅。
可能是因为艾萝的动作太过散漫之故,面对这突然的举动,莱茵小姐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把目光从黑色的房间移到艾萝脸上。
配着ròu_bàng的抖动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艾萝瞄向莱茵小姐说:
「没有酸臭味啊。」
莱茵小姐没精神地笑了笑。
「今天的医疗项目都交给乐乐做了。就是在亚美妮亚房间里,瘦瘦高高的那个人。」
艾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其实她根本记不起来那是谁。
沉默了一小段令人不太自在的尴尬片刻,莱茵小姐用顺带一提的语气说道:
「我的实验室啊,有养一只金丝雀。牠是除了乐乐以外,唯一能替我调解压力的存在。」
艾萝有点惊讶她不是提起亚美妮亚的事情,不过还是津津有味地听着寂静以外的沙哑声音。
不管什么话题都好,只要能驱赶僵硬的气氛,艾萝什么都愿意听。
「我呢,替牠做了大大的笼子,每天按时準备食物,有空时逗逗牠,没空时也不强迫牠为我歌唱。牠在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那些日子,我想两者都很幸福吧。」
声音中传来沙沙声,莱茵小姐边说边脱下白衣服,搁到一边后顺了顺头髮。艾萝从斜后方看见莱茵小姐的侧乳,稍微受到刺激的ròu_bàng抖了一下。人察觉到自己的女奴正偷瞄别人身体,赌气似地也脱了马甲。
艾萝一手抱着人的头哄哄她,一手探到两人身体之间、抚弄人的小胸部。沙哑的声音继续说:
「可是有一天,乐乐对我说了『有翅膀却不能飞真可怜』这样的话。一开始,我还觉得她真有那么点幽默感,对这句话一笑置之。渐渐的,却因为一些事情开始重新思考这句话,并且为此感到郁闷。」
莱茵小姐顺了顺小安娜的头髮,又捏了捏艾萝的鼻子,在艾萝假装呻吟的时候朝向黑色天花板说:
「有的鸟儿,宁愿活在笼子里,顺从饲细心照料的生活。有的鸟儿,渴望飞到笼子外,靠自己的双翼来追寻幸福。」
如是说着的莱茵小姐露出了略显悲伤的神情,听得懂这话却听不出其中奥秘的艾萝也跟着做出感触良多的反应。
不,其实她只是假装自己听不出来而已。
艾萝小心地望着莱茵小姐白白的侧脸,想起初次见到她时的样貌。即使现在总有股比较亲近的感觉,根本上来说艾萝都不能鬆懈。
不管怎么说,自己仍是「女奴」,小安娜仍是「人」,而莱茵小姐理所当然仍是「穿白衣服的女人」。
所以,要是被察觉出自己有着逾越女奴本分的想法,很可能会害两人的现况受到牵连。
无论如何都不能露出破绽。
特别是对于自由这种话题。
艾萝嚥了口口水,谨慎问道:
「莱茵小姐会怎么做呢?」
橙白色的眼皮微垂。
「我啊……」
鼻尖传来了被轻轻捏住的温吞触感。
「我放走了那只金丝雀喔。」
「牠自由了呀……」
「自由?不对。牠只是从我为牠準备的鸟笼,飞到名为『世界』的大鸟笼而已啊。」
「呜,这样讲有点像在硬凹呢。」
莱茵小姐轻声笑了笑。
「因为事情就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就是硬凹?那么如同现在三人这般赤裸裸的「真实」又是什么呢?
艾萝忽然觉得莱茵小姐似乎话中有话,并且就是特地讲给人和自己听的。因此她很期待接下来将会听到什么内容。
但是莱茵小姐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趴到艾萝身边,一脚跨到她腹部上,和小安娜互挤。很稀奇地两人没有起争执,只是互挤一番就形成一人一半的共享形态。
对这幕景象感到新鲜的艾萝乾脆枕起双手,暂时把谈话搁到一旁,低着头望向胸前的两个小不点。
人时而嗅着鼻前的乳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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