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
发完以后就退出了微信,准备登陆结结结结结巴宣布自己即将要出去冬游的消息,虽然去的那个地方自己听都没听说过。
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关浔的消息居然回了过来。
-还没死呢姐姐。
余笙几乎是在看到消息的同时给关浔回了个电话。
没响两声就接了,关浔的声音听着有些嘶哑:“喂。”
“在哪儿呢?”余笙跟着自己也压着声音讲话,“没事儿吧?”
“在沈唯这儿。”关浔说道。
“你爸妈同意了?”余笙有些惊讶,她爸妈自己见过好几次,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关浔的女朋友,直到关浔就差把牙拿下来放桌上天天给他们播放解释才罢休。
这次怕是彻底罢休了。
“没有,”关浔笑了笑,“哪儿那么容易。”
“那……”余笙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和家里,闹掰了?”
“嗯。”
余笙不知道说什么,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说任何安慰人的话都显得有些使不上力,更何况她还是个压根儿不会安慰人的文盲。
“没事儿,”关浔在那头说道,“都冷静冷静,或许过段时间就会想通了,毕竟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呢。”
“是啊。”余笙只能附和着干笑了两声,随便聊了几句以后便挂了电话。
过段时间是过多久?
一个月,还是一年,还是三年五年?
就连余笙都知道,关浔的家庭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家庭,正正经经规规矩矩,教出关浔那样隔三差五打架闹事的儿子都已经是不知道哪个基因遗传掉了才会变成这样的。
现在居然直接出柜了。
他爸妈估计恨不得去做个亲子鉴定来证明关浔不是他们的亲儿子才能好受些。
这样的父母,只是简单的搬出来住段时间就想让他们想通?
余笙都不相信,但这种事情她也c-h-a不上手,大概就像夏染说的,靠时间来修补吧。
叹了口气又把自己卷在了被子里给自己数羊。
夏染这几天累的想把自己给剖了。
好不容易之前的项目告一段落,结果又来了一波,跟植物大战僵尸似的,不过僵尸已经快把这些花朵给吃光了。
虽然暂时不急着做,但是跑各种投标现场,做计划,和对方单位沟通,签合同等等…..还是让夏染忙的脚不沾地,恨不得穿一双溜冰鞋。
直到周五了在电脑前逛设计论坛,看到一个周一到周五的广告设计才想起来明天要出去旅游。
东川村…..
连余笙这种土生土长的中国人都没听过,夏染就更不知道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就是到一地方去玩,东川村也好,外星球也好,对她来说都一样。
都不认识。
她也懒得在网上搜,反正就是一个村呗,要不是这次是庆祝老板出院,自己还真不想出去。
这段时间自己简直快累断了,只想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会儿。
一想到自己要背个包跟着一大波人东奔西跑,就觉得脑仁儿疼,没准还得爬山,这是公司每年出去旅游的标配。
第二天全公司的人腿都得打颤儿。
一想到这儿,夏染就觉得自己本就不多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抽光了。叹了口气,在椅子上赖着坐了好半天,才站起身来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好歹是个冬天,不用带很多衣服去换洗,夏染把自己的洗漱用品、内衣内裤之类的东西装进了箱子里,想了想又带了本书。
收拾好的时候,夏染觉得自己的腰跟个圆规似的弯着,站起身来,端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牛n_ai,想起什么似的盯着杯子看了半晌。
想起那天送给余笙的那个杯子,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啧,杯子送的挺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余笙的惨叫简直要把房顶都掀翻了,把刚从外边儿蹦哒回来的老妈吓的差点扭头就走。
“还没走呢,我出门之前就叫你了,”老妈一边痛心疾首地摇头,一边扭着进了厨房,“吃/屎都赶不上热的。”
余笙赶紧穿好衣服,光速洗漱完毕后连滚带爬地下了楼,“屎呢?”
“什么?”嘴里含着根玉米木奉子的老妈一脸震惊。
“哎先给我。”余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老妈嘴里的玉米木奉子夺了过来,背着包拖着箱子就奔出了屋。
“吃不上还挺能抢,”老妈又从电饭煲里拿出一根,踱到门口喊了一声,“慢点,别跟狗撵似的!”
不过余笙早就没听到了。
拦了一辆计程车到公司楼下的时候还能看见两辆旅游大巴停在路边,上面坐满了人,都是自己公司的。
往车窗扫了一眼,赶紧下车上了其中一辆载着审计部同事的大巴,行李箱由司机帮忙塞到大巴车的底部,自己背着包就上了车。
刚上去,一个带着小红帽挥着小红旗的导游就过来塞给她一个丑到爆炸的渔夫帽,”一会儿戴着,我好认人。”
余笙抬头看了看,车上的人基本都戴着这个帽子,跟种了一车蘑菇似的,放眼望去都是这格子渔夫帽,谁是谁都分不清。
不过在这之前,余笙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辆车貌似——满员了。
“不是吧,没位置了吗?”余笙背着包拿着帽站在车的最前端,觉得太傻了,“那我,是不是得去那辆啊?”
女导游也回身望了半天,最后手一指,“哎我们还看了半天,眼前不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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