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着的。
n走上前去,推开门,然后很绅士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我思考了片刻,就跟着进去了。
里面的空间不小,也不算大。
我不懂摄影器材,在那里操作。
我问他,自己是否需要更衣?他笑笑说:「你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已经很好,
我们先拍着,等会拍完了这组,需要换衣服的话,再换吧。」
他又看了看我的头发和妆容,说:「发型倒是不错,不过妆容用的太艳丽了
,最好用澹妆。今天化妆师不在,我来给你化妆好了。」
我坐在镜子前面,让他给我卸妆。
脱去妆容之后,镜子里的肌肤还是很白皙,整个表情不再那么闷骚艳丽,反
而恢复了一些小清新的气息。
他一边给我重新上妆,一边说:「你不适那种妖艳的风格,你应该是小清
新与成shú_nǚ性的平衡——这件裙子算是很成熟风情的了,要配上澹妆,就能实现
这种平衡。」
接着,他又给我做了一下头发,基本维持了我原有的发型,然后示意我起来
拍摄。
我站在布景前方,根据n的口令,摆出一个又一个p。
很认真也很专业。
拍完一组,他就让我去看看效果,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被拍成这样,几乎要
认为自己是女神了,呵呵。
然后,n没有让我去换衣服,而是问我:「你今天穿着这身衣服,很
适街拍,要不要试试看?」
十分钟之后,我站到了摄影楼之外的路口,打着一把遮阳伞,面带微笑地看
着n。
由于今天只有n一个人,没有叫帮手,所以没法补光,只能因陋就简
,不能算是正规的艺术照,倒是可以算随心所欲的街拍。
我们在从那条路口一直往下走,停留了十几次,拍下了近百张照片,一直走
到鼓浪屿游客码头附近,看看已经到了三点钟,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你
拍了这么久,肯定累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真是太感谢你了。」n说:
「行,那我们先回摄影楼,把东西放下,然后喝点茶,休息休息。」
我跟在n后面,海风迎面而来,头顶是各种各样的树木,我能认出的
只有银杏和法国梧桐。
天空中飞着鸽子和喜鹊,我不禁猜测是否会有老鹰。
海风迎面而来,但是这里的海风一点也不咸,只有清新的味道。
鼓浪屿是一座清新的岛:空气的味道清新,树木和草坪清新,建筑的风格清
新,小店里卖的东西清新,我在这里的风格也变成了清新。
道路慢慢变得陡峭,我努力跟上n的步伐,他也善解人意地多次停下
来等我。
突然,我发现道路变得人迹罕至,彷佛只有我们两个。
一阵风把云朵吹到我们头顶,道路变得很荫凉;又一阵风把云朵吹开,阳光
再次照下来,我的相机发出反光。
海风偶尔把我的裙子吹起来,偶尔还会露出内裤,我不好意思地伸手压着,
不知道n有没有回头看见。
终于回到了n的摄影楼,我们走进去,他放下相机,我放下洋伞,他
指着我,笑道:「你出了不少汗,额头上都挂着呢。」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擦汗,他从旁边抓过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去接过来,还没拿到纸巾,就被他紧紧握住了手。
感觉他的手很温暖,我想挣脱,却挣脱不开。
就在那一秒钟,我打了一个激灵,呼吸变得急促。
我想开口说话,但是下一秒钟,我的嘴已经被封住了。
那是一个很热烈的吻。
他的两只手绕到我背后,将我用力拉进怀抱,然后精准地吻上我的嘴唇,即
便我用力摆动脑袋,仍然躲不过去。
他稍微品尝了一下我的唇彩,就径直叩开了我的嘴唇和牙关。
我想喊出来,但是任何一句话都被他的舌头堵住了,很快我们的舌头就搅拌
成了一团。
这与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
过去我经历的男人,要么对我穷追不舍,要么对我恭敬有加。
他们总是在漫长的追求和讨好之后,才有机会获得我的垂青。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男人,如此投入的拥吻
。
这不符我平时的形象。
在追求者的心目中,我应该是穿着深色套裙,不苟言笑,冷冷的有一种女王
范儿,约会的时候话很少,经常不响应对方的追求。
现在,n不费吹灰之力就撕破了我的面纱。
我不再是那个穿着套裙和高跟鞋的ol,也不再是冷漠的女王。
在我身上只保留了女人这个身份,一切精心的修饰、算计与伪装,都烟消云
散。
我被吻的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角,鬓角修饰的很整
齐。
然后他放开了我,四片嘴唇分开,我踉跄地后退了两步,正想说话,可是他
再次伸手抓住了我,这次我被他打横抱起。
他的身高足足比我多出二十公分,身体强健,很轻松地就对我完成了公抱
,走向后面的房间,就是我们刚才拍摄的地方。
那个房间的最深处有一个木质楼梯。
他不紧不慢地上了楼,我仰面看着天花板,感觉二楼的光线明显比一楼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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