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铮下意识的瞥了眼门外,发现三圣身影已消失不在,这才道:“一甲侯可曾听闻,儒门在东京举办‘三教武演’一事?”
北落师门道:“臣有所耳闻。据悉,三教掌教、三教剑锋,还有一众三教好手,大批三教弟子,皆已身在邑锽,且人数每日陆续增加。”
钟铮低声道:“他们人数,可有统计?”
北落师门道:“听天门营的守官说,前七日,邑锽西门所经过的三教弟子已不下二百人,粗略算来,京中应有千人之数。”
钟铮恨恨道:“天下高手,千人之众,齐聚东京,美其名曰‘武演’,暗地里谁知道他们会有何举动?是否会对朕,对朕的江山不利?”
北落师门微一迟疑,道:“圣上,三教上回武演,乃是您刚圣降之时,那时四界动乱,战事频发,先帝与我等皆是焦头烂额,所幸得三教开武演,施援手,方才日渐平息边祸,儒门先圣孔真与现掌教孟九擎皆与臣有战友情分,臣……相信他们的为人。”
钟铮板着脸道:“你相信与否,无关紧要,这千数高手就在朕的京城里,搅的朕寝食难安!”
北落师门知晓此乃帝王通病,尤其是儒门高层把持朝政,早已令这位年轻帝王心生不满,对三教有所顾忌也是自然,思索片刻,提议道:“圣上若真不放心,可令太乙、药花、汗武三位神将暂缓几日开拔,行保驾之责,待从西都将龙皇飞将调来后再发兵。龙皇飞将到达后,可使将星营归于其麾下,让他保圣上平安。”
钟铮心道:“将御弟调来吗?这倒是个可行之法。”随后应允道:“就这么办吧,调度一事,也全权交与爱卿了,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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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极北之地毗邻北海,一年中大半季节气候酷寒,飞雪不断。
今日的玉龙山庄亦是如此,漫天飞雪,如残鳞败甲,寒风席卷呼啸,冷冽似刀,而在庄中一间客房之中,却是细吟声声,春意融融!
只见被褥凌乱的床上,浑身不着片缕的墨家主母陆玄音正将赤裸丰满的躯体暴露在冰寒的空气之中,白皙的肌肤上染满红霞。她迷离的低吟着,一只素手探入她诱人的玉胯之间,平日拨弦奏曲的纤指在早已蜜汁横流的牝道中快速chōu_chā着,布满红晕的熟美容颜上却透露着无尽的渴求之意!
“啊……啊……”一声声销魂蚀骨却欲求不满的媚吟中,体内欲海翻腾的墨家主母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数日前,墨天痕刚刚离去的那个夜晚——
同样是饥渴难耐的夜晚,陆玄音闷正在被窝中“自给自足”,细微而收敛的哼鸣,象征着墨家主母正坚守着最后一丝清明道心。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黑影推门而入!
“什么人!”夜半直闯女子居所,陆玄音本能的察觉来者不善,惊坐而起,却听来人不紧不慢的道:“钜子夫人,久违了!”
那道声音,邪魅冰凉,宛如深冬寒雪,却别具魅惑之意。陆玄音一闻此声,顿时打了个冷颤,不可置信道:“你……你……怎会是你!”
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虽只在三个月前听过寥寥数句,但其时其事,早已深刻在她的心间,此生绝难忘怀!
“你为何会在此!”认清来人身份,陆玄音浑身战栗起来,仿佛遇见炼狱神魔一般,惊惶的向床角缩去。
那人向前半步,借着门外闪烁的月光,隐隐露出小半绝美俊逸的容颜,与一只邪魅无比,寒光四射的细长凤眼,正是墨家满门被灭之日,领头的血杀罪魁——呼延逆心!
“为何在此?自然是为了钜子夫人你了!”呼延逆心露出他标志性的邪笑,一步步逼近瑟瑟发抖的墨家主母,声线柔和,却仿佛魔鬼之声:“你定然已饥渴许久,就让本少主来填满你的欲壑吧!”
陆玄音心知自己对上此人毫无胜算,惧的流下泪来,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威胁道:“这是里玉龙山庄!容不得你这邪人在此放肆!”
呼延逆心却是冷冷一笑,缓缓而前,道:“籁天声、墨天痕俱已离开,客房只有你一人,现时夜深雪疾,谁能知晓此地状况?再说,玉龙山庄之护卫,对本少主形同虚设,即便被人发现,又有谁拦的住我?”
说话间,呼延逆心已走至床边,亦脱去了外层罩衫,露出内中衬衫与身下一顶巨大的帐篷,对眼前的俎上鱼肉道:“钜子夫人,今日之后,你将会知道,无论金成峰还是玉天一之流,都及不上我神族半根指头!”说罢,一扯衣襟,一道雄健而完美的精壮身躯便暴露在陆玄音眼前,那根七寸巨龙昂首翘立,还冒着氤氲热气,甚是可怖!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最后的抵抗,只能是无力的呐喊。陆玄音功体健全时与墨纵天二人联手,尚不敌呼延逆心,如今功体失却九成,又怎能与他相抗?
结局毫无意外,呼延逆心揪住被角猛力一扯,墨家主母身着肚兜的媚躯便也一同暴露出来,惊的她尖叫出声!然而门外风雪连天,呼啸不止,她这一声,未出门外半尺,便已消弭在漫天的风雪之中!
呼延逆心上下打量了陆玄音数眼,道:“数月不见,钜子夫人道丰盈了不少,看来这些日子过得也是颇为滋润。”
陆玄音惊惧非常,哪还有心答话?只默默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呼延逆心见了,笑道:“看来夫人是冷了。”说着,只见他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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