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寸长的银针扎在身上是身么样的感觉,没有亲自体会过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这一瞬间,邵雁容只觉得一股锥心之痛从胸口传遍了全身,疼得她整个人都傻了。
她愣愣地看着徐明菲,怎么也不敢相信,对方居然如此坦然地将这么长的一根银针扎在了她的胸口上。
别说是她吓傻了,就是被挤到一旁的魏玄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要上前帮忙。
只是他这脚刚刚抬起,立马就意识到这会儿站在窗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医术精湛的徐明菲,便又重新将脚给放了下去。
“哥、哥哥!”而终于回过神的邵雁容却是没有注意到魏玄的动作,眼带惊恐地看着自个儿胸口上的银针,嘴里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身子往旁边一倾,直直地朝着被挤到一边的魏玄扑去。
只可惜她刚一动作,早就防着她的徐明菲就抢先一步,不过稍稍动了动身子,再次将她给牢牢地堵在了床上。
“容姐姐别怕,让我再扎一针,你就不会咳得这么厉害了。”徐明菲脸上带着笑,说话的语气甚是温和,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
话音一落,又一个五寸长的银针就十分精准地扎在了邵雁容另一边的胸口上。
“啊!”再一次感受到锥心之痛,邵雁容不禁猛的瞪大了双眼,发出一声沙哑的犹如嘶喊一般的尖叫。
外头的丫鬟听到了这声尖叫,犹豫着想要冲进来一探究竟,可碍于屋中的魏玄并未开口,丫鬟们迫于魏玄的威慑,最后也只是在外头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敢真的冲进去。
倒是魏玄注意到外头那点小小的骚动,看了一眼似乎被吓得不轻的邵雁容,想了想之后,不由轻声道:“雁容你别怕,明菲妹妹医术精湛,没事的。”
“哥……哥……”听着魏玄这般带着安抚性质的话,邵雁容心中一噎,再也没能忍住委屈的泪水,嘤嘤地哭了起来。
“容姐姐别哭。”徐明菲利落地将两根银针拔出,顺手抓起邵雁容落在床侧的锦帕,动作轻柔地位对方擦了擦眼泪,柔声道,“你看,咳嗽是不是止住了?”
邵雁容闻言,哭声微微一顿。
徐明菲不说她还没察觉到,她的咳嗽……好像已经停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略带意外地发现,刚才还犹如被火烧一般的喉咙,就好似有一块冰从喉咙滑过一样,这会儿已经得到安抚平静了下来。
“容姐姐,你这才刚醒过来,千万不要太过激动了。你的事情小侯爷已经都告诉我了,你有你的苦衷,我不怪你的。”徐明菲轻轻地拍了拍邵雁容的肩,察觉到手下的肩膀微动,嘴角一翘,又接着道,“还有,刚才我为你扎的两针,也只是情急之下所为,只能暂时压住你的咳嗽,治标不治本的,若想真的缓解症状,容姐姐还是得放宽心多休养,忌太过激动才是。”
徐明菲这一长串话,既说明了自己刚才那番举动的意义,又充分地表现出了自己对邵雁容的体贴又关切,着实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邵雁容今天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让人不得不防。
邵雁容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徐明菲所言背后隐含的意义一般,只是捂着自己的胸口,抬起头含着眼泪道:“明菲你真好,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徐二太太。明明知道你们关心我,却还故意让哥哥瞒着我还活着的消息……”
“好了好了,别说了,身体要紧,你的意思我都懂的。”徐明菲再次安抚道。
她的语气温和,面上也没有露出半点不虞之色,好似真的什么都不介意一样。
“嗯。”邵雁容盯着徐明菲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没能在对方脸上发现任何破绽之后,略显僵硬地点点头,出了一个微笑。
严格说起来,徐明菲和邵雁容其实并不是特别熟,当初在邵家做客时就跟对方有点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感觉,这会儿陪着对方折腾了一通,心中也添了几分说不出的腻味而,觉得甚是无趣。
估摸着看上去比刚才又添了几分憔悴的邵雁容多半跟自己的想法差不多,徐明菲也无心难为自己和对方,简单地问候了几句,就借口让对方休息告辞离开了房间。
她这一走,魏玄自然也是待不住的,匆匆跟邵雁容交代了两句,便在对方带那既有不舍又带着几分不甘的眼神下快步追了出去。
红柳一直都守在屋外,瞧见徐明菲从里头出来,赶紧跟了上去,低声道:“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要不要现在回去?”
“不急。”徐明菲微微摇头,听着后面追来的脚步声,意味深长地道,“事情还没完呢!”
红柳一头雾水地看着徐明菲,有些弄不太明白。
这人也救了,面也见了,事情也搞清楚了,知道被魏玄藏在庄子上的并不是什么红颜知己,而是死而复生的邵雁容,还有什么事情没完?
“说了你也不明白。”徐明菲轻叹一声,抬脚朝着之前休息的厢房走去。
“小姐你不说,奴婢就更不明白了。”红柳跟在后头,难得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徐明菲耳尖地听到了红柳的嘀咕声,却也只是微微一笑,依然什么都没有解释。
之前她告诉魏玄想要见一见邵雁容,本来也只是出于礼数而已,并未做他想。
没想到……这一见还真让她有些意外的收获。
不过这点意外的收获还不够,她还需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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