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政法委书记,现在是荣兴集团的大股东之一。这个很可能是疯猪的靳副队长
可是黑白两道通吃,铁腿铁屁股」。
「难怪疯猪起来得这么快,好多次打黑都稳坐钓鱼台」。
义父又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掉,把茶杯放回茶几,沉声道:「就是让你
知道这么个风头,怎么应对我们再慢慢合计,老子绝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鱼死
网破,大家一起完蛋!现在上面查得这么严,父子俩都有政治背景,如果被发现
涉黑也是死路一条。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先洗个澡。」说完起身离开了客厅。
回到「绿柳山庄」,停好车走进电梯,突然感觉有点饿,估计今晚两位女士
也不可能早睡,干脆出去买点夜宵,美食可以疗伤慰情,就算不能,饱着伤心也
总比饿着流泪强吧。
出门向外,一大群跳完广场舞的叔叔阿姨正喜笑颜开地站在路当中讨论著今
天的战果,我赶紧绕到了旁边的小花园。草丛中不时响起蝉鸣和蟋蟀的鸣叫,走
了几步,一个保安出现在小路尽头。
黑灯瞎火得,这家伙也不打个电筒,要不是我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说不定会被
他吓到。想了想没准儿是过来撒野尿的,毕竟保安的卫生间在保安室那边,巡逻
一趟再去方便一次也挺麻烦。干脆咳嗽两声提醒他有人来了,谁知道我还没出声
,他就远远地停住了,还向我行了个礼。这家伙眼力也不错啊。
我们迎面而行,距离两米开外时,我想着打个招呼,说点「师傅辛苦了」之
类的客套话,他却侧过脸去,干咳了两声,我俩擦身而过。就在那一瞬间,我心
头一颤,好奇怪的感觉。不对,这人走路的姿势好熟悉,肯定是我有心留意过的。
「诶,师傅,问你个事请!」我停住脚步大声说道。我已经想起来他是谁。
那人咳嗽几声,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先生,什么事?」。
「咱们物业工程部的师傅还在上班吗?我家厨房灯坏了,能不能帮我瞧瞧?」我随便想了个借口,转过身朝他走过去。
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嘴里不清不楚地回答着:「这个,我还真
不清楚,您自己去工程部问问吧」。
「嘿!你这算什么,是对业主的态度吗?」我故意恶声恶气地质问,假装生
气地朝他走过去。
他猛地弯下腰痛苦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对不起先生,我突然胃疼,
麻烦您自己去问一下工程部了,对不起,对不起了」。
这招我还真不好怎么样他,总不能一脚踢翻他吧,他要继续装到底我也没办
法。先回家吧,无论他要干什么都能提前预防。想好这一层,我心安理得地继续
往回走,走出十步,一时好奇,回头看了一眼,小路上已经空空荡荡了。这家伙
好厉害,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消失掉。
为了防止小孩和宠物到花圃里踩踏,小路两旁都用竹条搭建起了细密的护栏
,还有齐人高的灌木,要瞒过我这样的高手离开小路,我自问也办不到,这个人
到底是何妨神圣。我立刻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儿,然后纵身跳进了花园内,完全
没有那人的踪迹。立刻攀上一棵大树,继续寻觅,该死,保安那种蓝灰色的制服
在黑夜的花园内还真是不容易分辨,而且这家伙完全屏住呼吸,不好办啊。
没办法,误伤就误伤吧,我运足内力用漫天飞花的手法把石子儿撒了出去,
一只保安的帽子飞了出来,挡住了好几块石子儿,接着一个人影直接扑向我,来
势甚猛,我连忙后仰下坠,绕着之前栖身的树杈,一脚踢向那人。刚一踢出,我
就发觉不对,冲上来只是一件保安服而已,重新翻上树杈,摘下一截树枝,掰碎
朝着衣服飞过来的灌木丛射了出去。
不能让他有反应时间,我接着一个飞鹰搏兔俯冲而下,该死,居然没人,他
到底是人是鬼,速度怎么会快到能逃过我的眼睛和耳朵。心头突然一紧,一个狮
子打滚躲过了从身后袭来的一脚,刚想起身,风声又起,居然是连环腿法,我只
有狼狈地在地上连续翻滚,顺势捡起一枚石头扔了过去,飞身藏到了一棵灌木后
面。
簌簌的声音响起,他又躲起来了。呸,打得我这么狼狈却连人影都没看清楚
,这回真是丢人丢大了。我必须反击,在灌木丛内小心地观察着前方,突然发觉
左边的一簇万年青下方隐隐露出一点不一样的颜色,看起来是保安服的裤边,我
又从地上摸了两个石子儿,等等,这可能又是个圈套,那我就来一个二石一鸟,
两颗石头分别向左边的万年青和右边的矮灌木弹射。
噗噗两声传来,显然都击中了什么,肯定不是石头或者草木,以我的指力来
说被击中很可能会直接骨折,但他愣是一声不吭,真是硬汉。他到底躲在右边还
是左边呢?我该赌一把还是静静地等着呢?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保持着半蹲姿
势已经很久,就快十一点半了,再不解决问题,朱玉婷恐怕会打电话过来,那就
麻烦大了。
看了看四周,我决定主动出击,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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