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修长的小腿翘上驾驶台,哼着曲儿,用刚买的手机自己拍起来,问:
「丝袜,你喜欢啥颜色的?」
「随便。」
她哼哼,拿出两条,一黑一白,撩起裙子,一样一边儿,穿上:「你看嘛。」
「开车呢,侧眼儿能看见。」
她又哼哼。红灯,车停下来,他给她扣上安全带,说:「老实点儿。」
她晃晃:「就不老实。」
车又走,她说:「我自己摸摸行么。」赵谋看她急了几天了,就点点头,在
家里,他不发话,她自己也不敢自慰。家里没请阿姨,她水又多,自慰完之后身
子软,滩成一团直不起腰来。家里是地暖,水溅在地上很快就干了,干了以后水
渍很难看,还难擦。
「手别伸进去了,摸完了自己擦干净。」
「嗯…嗯。」
她一只脚翘在驾驶台上,一只脚蜷在座上,身体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双脚
分开对着方向盘,似乎是想给司机看自己未经人事的外阴。外阴上一小撮稀疏的
软毛,yīn_chún周围则是光滑无毛。她左手环住腿,两指拨开外阴,余下三指灵活地
拨弄起来。另一手伸进衬衣里,解开扣子,搓着rǔ_tóu。
司机则几乎没有反应,平稳地开着车:「你知道路上过一个红绿灯都有监控
探头的么?能拍到副驾系没系安全带。」
女孩儿仿佛没听见一样,还是忘情地拨弄着,嘴里发出一套无法辨认的音符,
不知道是说话还是唱歌。她似乎听见司机再说摄像头的事情,但是大脑又来不及
思考那么多。手指的动作纯粹由脊椎神经控制,动作做出来之后大脑才能反应过
来,就像是被开水泼了会先躲开才觉得烫。姑娘的身体也是先能感觉到下身有个
东西在动,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头。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作曲家,在外yīn_chún上谱写一首只有自己听见的音乐,她不
会写音符也不会唱谱,但这曲子却如聆天籁。她哼哼着,像舞台上的帕瓦罗蒂,
歌王,伸展、扭动着身体,深深吸气,乐队已经就位,指挥棒尽情挥舞着,她按
下当中的按钮,爆发,进入了最高点,整个人抽搐起来,眼神迷离,手再也环不
住腿,伸开,水涌出来,一只手捂着外阴,一只手还在胸口。副驾座都湿了,他
扔给她一盒抽纸,抽纸盒掉在她身上,从胸口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她哼了几声。
他轻踩刹车,车子一震。「擦干净再睡。」他说。
八号嘟嘟嘴,随手抽出来一大把纸,沾沾水,纸湿成了一坨,又抽,擦干净
了。又抽出一张,手拎起一角,悬着,一转空调出风口,对准,松手,三点一线,
纸飘着,正好糊到她腿中间,印出一个水印的轮廓。伸手去揭,软抽纸撑不住,
破了,留在yīn_chún上一抹纸屑。又抽几十张,擦,纸屑怎么也擦不干净。
「回家洗澡吧,别擦破了。」
「嗯。」姑娘脸一红,褪下丝袜,放好裙子,收好纸,「下次买点好的纸。」
「你水多还怪纸不好?」赵谋停下车。
打开门,两人下了车,八号整整裙子,裙子皱了,短一截,肛塞尾巴从下面
露出来,一摇一摇的,天色暗,从地下车库里出来也没人看见,就给她这样混过
去了。
「你尾巴漏出来了。」赵谋说。
「还不是都怪你。」少女嗔道。
「下次别摸得这么过了。」
「嗯。」
「等会给你拿些玩具。」
回到家,赵谋给少女拿出跳蛋按摩棒,乱七八糟一大盒。八号问他为什么有
这么多东西。他说:「我一直在等一个可以被我驯养的人。」少女点点头。拿起
一个塑胶做的yáng_jù,一按开关,这东西转起来,电光闪烁。
「要把这东西放进那里面?」她问。
「你的还放不进去。硬着塞会受伤吧应该。但有的人,年纪大了,经历的事
情多了,塞好几个的都有。」
少女吓得脸色都变了,说:「福利院那些阿姨能塞好几个吗?」
赵谋一想,一阵恶心,还真没想过那些个四五十岁等退休的老阿姨是什么样
的,摇摇头,把塑胶棒拿了过来。
他从盒子里找出个缩阴球,说,年纪大了的女的还要用这个东西练习缩阴呢,
你看这个你都放不进去。
「怎么练?」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今晚上你就知道了。」
她挑了个跳蛋,圆润小巧,后方有一根钩子一样的尾巴,她问:「这个东西
是防止它滑进去拿不出来么?」
「是,也是天线,遥控的。手机就能遥控。」
后来几年过去,八号的孔穴虽然被他几经开发,但是竟然没什么太大变化,
不能说紧致如初,但也是狭窄可人。他这么回忆着,一边给她刷过牙,坐在沙发,
她吞吐着他的yáng_jù以为娱乐,男人则是看电视,岁月静好,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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