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划过雪姬公的脖颈,带起一连串血花。
吉仁看在眼里,心痛得便要从马上跌落下去,牙齿咬破舌头都不自知,发了
狠一般勐催战马。
萧慕云长剑划破雪姬喉咙,动作却仍不停,曲臂蓄力,把那长剑如标枪一般
用力贯出。
长剑破空,瞬息间便到了吉仁胸口,破甲而入。
吉仁中剑落马,一柄黑色长戟随即赶上,弯月牙一划,他的头颅便被切下。
萧慕云一连串杀敌动作做完,不再管旁的,低头再次吻上雪姬的脸,感受着
她身体上越来越弱的挣动。
他感受着身下女人温热的身子,不断的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反复再反复,直
到颤栗般的快感随着一股股液体pēn_shè而出。
北漠军败了,虽然兵力是对手的一倍,却依然败了。
萧慕云赤裸着身子跳下战车,站在北漠城门后,仰头任由大雨冲刷他身上的
鲜血,那是那些死在他剑下北漠人的血,那是曾与他紧密相接过的雪姬公的血
。
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屠城。」
北漠城破了,北漠国被灭国,北漠人被尽数屠灭在东圣军的刀剑之下。
北漠国亡了,北漠人却未死绝,千余人在围城前便早已逃了出去,四处逃亡
,一边躲避东圣军无休止的追杀,一边试图复仇。
东圣国灭了北漠,周边各国皆惊,纷纷称臣纳贡,就连南莽这样实力与北漠
不相上下的大国也遣使结盟,送出两位公结亲。
萧慕云来者不拒,财物统统收下,两位公赏赐给大将屠虎与涂儿。
南莽王惧怕东圣兵威,竟不敢出言反对,全当不知。
怪癖十年后,东圣国最大的青楼「流芳馆」。
老鸨杏姑迎来了一位天大的贵人。
到青楼的贵人自然是来送钱的,可杏姑此时却宁愿不收钱,不但不收钱,还
宁愿把整座流芳馆都送出去,这要这贵人能高兴,只要能保住自己的脑袋。
整个流芳馆的姑娘都被杏姑叫到偏房里,一众莺莺燕燕尽皆低头无声,就连
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的三大头牌也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就像是自己的鞋子上
正有花在开放的花朵一般。
杏姑见一众姑娘无言,终于绷不住了,「各位姑娘呦,今次这可是天大的好
处落在咱这流芳馆,伺候好这位贵人,那可就是一飞冲天的天大福源啊,说不得
就能得个贵妃、王后当当。这等好事可不能错过,哪位姑娘愿意去啊?」
众姑娘无言,三大头牌把头垂的更低了,似是自己鞋上的花朵里跳出个胖娃
娃一般,专心致志的看。
杏姑见这架势,汗都下来了,姑娘们不去,难道要自己去不成?「我说姑奶
奶们啊,我杏姑平时对你们可不薄,从未曾打骂过你们,逢年过节哪次少了你们
的红包岁钱,如今妈妈有了难处lllliip;愿意帮妈妈一次吗?」
她说得情真意切,泪珠一对一双的滚出,竟在她抹了香粉的脸上拉出两道刺
眼的泪痕。
众姑娘依旧无言,有那心软的早已偷偷捏着帕子拭泪。
「杏姑我llllllllip;给姑娘们跪下了,谁肯去陪那贵人一回,这流芳馆我便
双手奉上,从今往后,我杏姑甘愿给她做牛做马。」
众位姑娘里,三大头牌赚钱最多,平日里杏姑对她们自然也就更加疼爱些,
人心都是肉长的,整天相处着视若亲生母亲一般的人此刻竟跪在自己面前,如何
能够置之不理。
三大头牌皆双膝跪地,膝行上前抱住杏姑痛哭不止。
其余一众姑娘也都跪下陪着落泪。
头牌中一人道:「不是女儿难为妈妈,妈妈对我们的好自然是挂在心里的,
片刻都不敢忘,别说是陪男人一回,就算是舍了这条命也没二话,但这贵人不比
旁人,伺候得贵人满意也就罢了,万一惹得他恼了,不光赔了自己性命,恐怕这
流芳馆上上下下的人都得跟着赔命。」
其余两位头牌也出言附和,不是自己使性子不肯去,而是那贵人太也怪异,
身份又特殊,伺候不周定会连累众人。
却说那贵人不是别个,正是被东圣国人奉若神明的大王萧慕云。
自从十年前与北漠国一场大战,他不但变得更加暴力弑杀,更是得了一种怪
病,每次与女子欢好都不得尽兴,不尽兴时他就变得弑杀,这些年来曾与他欢好
的女子十有八九都被他在交欢之时虐杀,就连他曾宠爱的妃子也没能幸免。
屋中一众女子跪在地上相对垂泪,具是无法破此危局,想到过不了多久她们
便会一个个被人拖了去斩断脖颈,屋中哭泣之声更甚。
「也许我可以去试试。」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抽噎声中格外刺耳,听到这一声颇为冷静的自荐,众女子
立时止住哭声,拭了眼睛,齐齐往出声那人望去。
那是个相貌平常的女子,二八年纪,长得虽是周正,却毫不出奇,凹凸有致
的身子却是已有了成shú_nǚ人的七八分风韵。
杏姑见自荐的竟是自己平日里很少注意的姑娘,她叫什么来的?对了,是叫
露珠的,她太过平常,自己竟然想不起她是何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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