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南阳并没有理会爱耐儿,从推开门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满脸惊慌失措,依然美艳动人的齐雪身上。
一年多不见,她似乎生起了几分女人成熟的韵味,身体也较之前丰腴!是什么原因令她在这一年里出入得如此悦人呢?带着赞赏又惊疑的目光注视着齐雪,久久不愿转视!,生怕眼睛一个闪动,她就会消失不见了去,怕等待的一年半的长时间,只是一份狂然!
他强自抑制着内心里的狂喜,对自己说,当初自己只身离去,没有带上她是对的,这里很适合她疗养身心。而他给她接受现实的时间也够长了,所以他回来了。
在一旁玩耍的满满与念念,被突然闯入的高大陌生人吓住了,又见其母都一副害怕慌张的神色,不明所以,都哗啦大哭起来,一下子,房里充斥满孩儿无知的洪亮豪哭声。
丹南阳皱眉不已,只因两个小鬼打断了他的专注。他寻着哭喊声望去,一个女娃儿正向两个僵直身体的女人的方向爬去,女娃儿的眉眼间竟令他有种亲切感。转间,他因被哭声打扰而皱紧的眉头,在见到一个生得胖嘟嘟,白嫩嫩的女娃儿时松开了。脑里有一瞬间的疑惑,如果他与齐雪的孩子还在,怕也是这样大吧。
念念速度很快,几个爬动,就快近得齐雪身前,边哭边唤:“娘娘,怕怕……”而满满则被女侍抱了起来,张扬地只顾哭。
爱耐儿吓得一身冷汗,她没想到丹南阳会这么快回来,事先也没有个消息。如此突然地出现,令她与齐雪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此时见念念向齐雪冲来,爱耐儿想也没想,赶在她沾到齐雪的衣角前,把念念抱个满怀,爱惜地哄着惊慌的她。轻劝怀中的小人儿:“娘娘在这里,念念乖乖,娘娘在,不怕不怕……”但是念念没能到齐雪怀里,却不肯摆休,依然哭喊着要母亲。在爱耐儿怀里硬挣出一双小白耦般的手臂儿伸向齐雪,意是要齐雪抱。而齐雪在丹南阳面前连动都不敢动,只眼睁睁地望着女儿满脸因害怕而想要寻求安全怀抱的意向。心里疼惜不已,可又怕一接手抱住女儿,会让丹南阳知道念念是他女儿的事实。
爱耐儿知道再待在这里,事实的真相很快就会被拆穿。依丹南阳现在的地位和权威,故意隐满事实的真相,他非降罪下来不过。到时齐敏,齐雪,自己,三人都将会得到应有的惩办,到时齐雪怕连女儿都会硬生生的被抢走。谁让她自作主张地欺骗了他们的王,却又想像不到他会如此意外地来到!
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棋子走错了第一步,就只得一直错误地走下去了。
于是她搂着想要挣扎下地的念念,示意女侍抱着满满匆匆离开那个压抑的暖气房。
直到完全听不到念念的哭喊声后,齐雪拧紧的心才得以舒展些少。刚一缓解,这边丹南阳大步迈到她面前,深邃的眼眸,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离魂的脸,很失望地没有看到她脸上因他突然的出现,而表现别样的,令他期待的情绪。
“见到王也不行礼!”这是丹南阳在离别齐雪一年多后,见面说上的第一句话,充分地显示着他此时地位的优势和权威。意是要她明白,即使她是王后,他依然是她的王,王是可拥有一切,包括他想要的人!
齐雪低下头,听命地跪到软毛毯上,并双手撑地,弯着九十度的腰身,恭敬地道:“参见王。”
她甚至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说话前面没有加上‘臣妾’或‘民妇’‘奴婢’之类的称呼。这让志得意满丹南阳非常不满,他的脸在听到齐雪的发话后很快就布满了黑线,双眼凌厉,鹰鼻收缩,嘴唇抿成一条弧线。
“你是谁?”他没有唤她起身,厉声僵硬着语气问。却因身为一个王的身分,不得不强忍着那股要杀人的火气。
“我是齐雪。”齐雪不卑不亢,冷然回答。她在他面前还是用我字,没有让自己冠上其他的名称。她清楚地知道,他要她在他面前自称为后。但是这个后的身分,她从来没有愿意接受过,或承认过。此时如此这般的强硬态度,是在对他强自加堵在她身上的身分的一种反抗!那个身分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枷锁,如果这个枷锁有一点机会可以挣脱,她也要抗争到底。
“你再说一次!”丹南阳强忍着怒气,握紧双拳,脸上的黑线已经发青,咬牙切齿地喝她。
齐雪的依然趴着身体,雪白滑嫩的后脖胫呼之欲出,倒令丹南阳看得愣了神。
齐雪自是不知自己的春光外露开去,又被一个男人狼眼盯梢上。她提高音亮又一次道:“我是齐雪。”
室内一片静默,预期而来的巴掌并没有发生。却是被暴地一把拉起身体,再而狼狈地被扯入一具壮项又灼热的膛。
齐雪惊得轻唤出声,还未回神,慌乱的唇就被擒了去,掠夺了她所有的神志。
丹南阳火热的唇,不顾一彻,激烈欺压在齐雪的唇瓣上,霸道地吞噬她的清冷。不理她的抗拒和惊骇,强硬地吸取着她口蜜中甜味。这是他这一年多来,一直想做的事,他等了许久,也渴望了很久,现在终于如愿以尝再次尝到了。以至他很投入,又暴地要吸取她身上更多的气息!
刚开始时是在啃咬她娇嫩滑腻的唇瓣,展转磨蹭,硬是要她接爱他凶猛的虐待。捏着她迷人的下巴,舌头直绻入她的口中,狂暴地恣意纠缠进攻打击。任齐雪如何挣扎都没有减轻他对她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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