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睡在一张床上,你可不可以让我走出这个房间,毕竟名议上,我也你的王后,一个王困着他的王后,也会使王室有失体统,不是吗,王?”这是齐雪的声音。
丹南阳把手放在头下发出冷淡的笑。“你不是很讨厌我让你做我的王后吗,何以现在又要以王后的身份恳求自由。”他侧头向她要答案。“我很好奇,是什么天大的原因让你在短短的几个时辰,让你改变了这个王后身份的看法。”
“以往你没来,我们过得相安无事,王后的头衔自是不重意。可以现在你来,就是逼我承认王后的身份,既然王后的身份代表着一种权力,我为何不要,不是吗?王,这是你最喜欢看到的。”齐雪回击道。
丹南阳并没有生气,轻笑道:“王后是在对我指控吗?是指我在逼使你兑现了王后的头衔了。你这个牵强的理由却并没有能说服得了我。”
齐雪失望地转身面对他,咬唇,道:“王到底要怎样才让我出去?”
丹南阳裂开洁白的牙齿,笑容盈盈,他似乎很高兴齐雪在与他谈条件。他侧身用手支起上半身,两人已经是面对着面了,虽然中间还隔着一段较大的距离,却也算是一种亲近了。他绕有兴味地道:“只要你往后都与我同睡一张床。”
或许,这是他在受到挫败经历后,生起的一点点仁慈心,对她不用强的,反而与她讲起条件来。齐雪何尝不清楚,这已经是他可以忍受的再大范围了。
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现在对自己来说,女儿是最重要的。倘若今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反悔强占了她,她也没有别的能耐再次拒绝得了。只因现在不是她一个人,还有女儿等着她去照顾,以至,她答应了丹南阳的要求,乖巧地躺下,紧闭双目。
意外地,以为他会向她扑过来,可是整夜里,同睡在一张床,同盖一张被,相安无事地过了。
当醒来时,着实让她惊讶了一把,她竟可以躺在一个算是丈夫,却又怀恨在心的男人的身边,一夜安眠。
醒来的第一眼,入目的是一双早已睁开的晶亮眼眸,深黑而发光,直勾勾地望着她,脸上蕴含着一层深意,似审视,似探索!
齐雪吓得赶忙坐起身,拉拢好因睡觉而松脱的衣服。她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同时也很不习惯床边睡着另一个男人,以往都是念念与她睡在一起的,女儿有时在她睡着时,会爬起床,轻吻她的脸,或趴到她身上撒娇。那样的情景让她充满幸福感,可现在睡在身边的是一个男人,还带着某种令人窒息压抑,这让她难以自在。
“很不喜欢我睡在身边。”丹南阳见她突兀地坐直身板,无意地说。
“不是,是不习惯。”她顺从地答他,生怕他一个反悔就会不让她见到女儿。也不知念念昨晚睡得是否安稳,母女俩第一次分开着睡觉。现在,她知道,只要不把丹南阳惹火,就什么都好办。
“真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他也不甚在意,随口而出。
齐雪转身对着依然慵懒地半躺在床上的他,直视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丹南阳听了她的话,不耐烦地抬手一挥,哼道:“我不想听。”
齐雪不解。惊讶地问:“你不喜欢我说真心话。”
“喜欢,可是你说的每一句都是假话,你的假话让我憎厌。”丹南阳突然火大起来,明知她为达到目的而强迫自己对他说好听的话,可在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来后,又觉得那样的虚假,这让他心里难受,无故地生起闷气来。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齐雪并不怕他突然的变脸,不和死活地追问。
“说你想说的。”他欺近她,低声说道。
齐雪轻扯唇角,冷淡一笑,自嘲地道:“我想说的,你并不喜欢听,让我说假话,那又惹恼你,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要说。”
“别故意转移话题。”丹南阳皱眉道。
“我没有。”齐雪低下头答,只因他的脸快要欺上她的唇角。用头抵住他的进攻,这是她能作出的最微弱的抗拒。
丹南阳没有出声,房里静极了,相近的两人似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他的灼热的气息吹拂到她的眉间,额头,发梢上。
良久,他才退开了些与她的距离。并跳下床,在衣架上拿过她的皮毛外套,甩到她身上后,径自着装起自己来。
见齐雪着装整齐后,丹南阳才唤到“进来!”
立即,房门被打开,敞进了一室明亮的光,此时天色早已大亮,本该早起床的,被丹南阳这么一搞和,竟比别时起得过晚。
首先进来的是拿着面巾的微儿,和端着脸盆进来的是两个女侍,后面还跟着几个端着早善的女侍。齐雪吓了一跳,她还未曾见过早晨起床就是如此排场!
微儿把面巾放入热水盆中,浸泡过水后,捏干,准备给丹南阳擦脸。可丹南阳挥手却阻止了她,轻道:“让王后服侍我罢。”
细微的声音齐雪也听到了,她怔了怔,只得不发一言地接过微儿不是很情愿给的面巾,在接过面巾时,她还在捏紧面巾的一角,轻得没有人能察觉得到,可却逃不过齐雪的眼线。
齐雪接过面巾后,依次为丹南阳擦脸,脖子,拭手。完了接过女侍送来的漱口水,放到丹南阳嘴边……。
好不容易弄完丹南阳退下,这边站着不动的微儿,赶紧走到丹南阳身前,捡拾他已经很整齐的衣领口,边用着较亲昵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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