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问师傅,那是什么花,师傅眼神温柔的着我的头发说,那是昙花。
我对师傅说,那个花好美啊。
师傅却说,过眼云烟的美丽罢了,留不住的。
我皱眉,可是越是难得的越是珍贵啊。
师傅微微一笑,眼神幽远的说:你以后就会明白了,越是美丽留不住的东西,越是让人心碎。
我微微侧了侧头,觉得师傅说的不对。
因为那时我没有心碎。
有的只有心醉。
每天日复一日的我待在阁子里,回忆着那手札上写的东西,毕竟是很多年前看得了,如今也只能记得七零八落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神越来越差,有时动不动就会睡着,我想大概是晚上没睡好的原因,也是在莫幽烟的地盘,没睡好,也是由可能的,醒来就浪费了半天的时间,只好更加努力的研究,只要能早一天完成就能早一天见到小十四,,虽然没到废寝忘食,却也总是误了进食的时辰,幸亏莫幽烟没有饿死我的打算,三餐红瑶都有按时送来,看着我吃下,才离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会对莫幽烟发那么大的脾气,不是后悔,而是那个时候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情绪,让我觉得怪异,毕竟我不时从前的我了,我懂得什么叫做忍耐。不会这么义气用事的才对。
可我依旧让自己失控了,看来,我的心还没有磨透,这不是个好现象,至少在莫幽烟身边越少暴露自己的情绪越好。
我静静地看着脸前空无一物的桌子,面前的地冰蚕丝,看不见,可是我能明确的感受到那入手柔滑和冰凉的感觉。
神器曜丝,其实并不是由冰蚕丝所做的利器,可是天下人皆认为“曜丝”的丝指的就是哪看见的冰蚕丝。
我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自然就会变成公认的“事实”,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个你们想象中的神器“曜丝”。
手指一颤抖,蚕丝划破的指尖,血珠皿出。
果然不愧是冰蚕丝,锋利的很。
血珠顺着看不见的透明丝线,缓缓地划过,过处不留痕,就像在一无形的丝线上串动的珠子,勉力的奔向那未知的重点——
血珠,滴落地上,四散而开……
我看了微微明了的一笑,转头继续我手上的工作,现在没有什么比小十四更重要的。
反复的眨着,瞪大眼睛,甩了甩慢慢变得昏沉沉的脑袋,却还是集中不了力,我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出阁子,向水井走去,浇了桶水在身上,顿时脑袋清明了不少。
我放下桶,任它在我脚边滚了几圈,我的额发不停的滴着水,眼神一片挣扎在迷茫和清明中徘徊,我跌跌撞撞的走回阁里,拿起冰蚕丝放入炉中煅烧,而我则不知不觉的窝在椅子上睡着了。
夜晚的空气很凉,虽然门窗紧闭着,可我依旧冷的哆嗦,我慢慢的卷缩在椅子上,却还是睁不开双眼。
梦中,我仿佛看见了在烟雨蒙蒙中,那执着伞,身着纱衣,血色如虹的站在夜晚的无人的街头,而我在他身后奔跑着,雨水淋湿我的头发衣服,而我的心却鲜活的跳动着,随着距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看他将要消失时,对着他的背影吼道:“等一等!”
他顿了顿,回头看我,昏黄的光照在他的身上,朦朦胧胧,发丝飞扬,红衣舞动。
那一刻我急剧的穿着气,眯着眼睛上的雨,弯着要,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水。
与他的对望着。
突然我有种——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我按着自己的口,茫然无语,师傅我是不是病,而且好像还病的不清。
见他皱眉又想走,我忙开口:“你还记得我吗?”
他的目光慢慢变冷,我急忙补充:“我就是那次在花灯节上拉错你的人。”记起来,拜托,记起来!
他头歪了歪,看样子他是记起来了,我开心的一笑,他还记得我,紧接着开口:“我是想和你说声抱歉,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他看着我,眼神冷清,抿了抿唇,转身,只留了一句:“不用。”
我忙又大叫:“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韩笑,喂喂,你听到了吗?我叫……韩……笑……”
看着已经不见踪影的人,我颓丧的垂下了肩,看来他并不怎么想看到我。
不过,也是,毕竟我对他只是陌生人。
就像小十四小时候一样。
我抬眼看着他离去的地方,微微一笑,我们还会在见的,我有预感。
雨依旧在下着,却进不了我的眼里。
迷蒙中,一阵冷风吹过,我颤了下,好冷,真的好冷,是雨淋的太多了吗?
不,那是梦,都是梦,不是现实,都是以前发生的事,清醒点,韩笑,清醒点!
可是好冷,外面好冷,梦里好温暖好温暖……
“你是笨蛋吗……”一声呢喃在耳边响起,感觉有双微凉的手慢慢的托起自己,落入一结实的怀抱,我不自觉的往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耳边听着他心跳的节凑,一下两下,好温暖的感觉……
从那人的手里不住的有热源涌入我的体内,流动着,不久,身体变的暖和和的了。
这人真好,比梦中那对我不理不睬的家伙,不知道好多少倍,可在梦中的我依旧嘴角带笑。
很快,我便泡在一汪热水中,有人抚着我的肌肤,我惊的
喜欢一醉皆休之极品小二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