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汹涌着流进嘴里,舌尖尝到苦涩的味道,身体被人肆意玩弄,在药物的作用下配合着对方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进入自己,露出一副舒畅的神情。
身体的剧痛,心理的屈辱,让他几乎快要崩溃,张口骂不出,甚至连自杀都没有力气。
偏偏那人还很愉悦地捏了捏他的脸,很欣赏他的表情一般,低笑着说了一句:“真乖。”
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是他的仇人,他在那一刻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后来的三年,他激烈反抗过,求死过,绝望过。
那是不知道第多少次自杀了,聂不渡夺过他手中的刀子,再一次毫不留情地进入了他,在他耳边冷冷道:“想求死不如想想你那个弟弟,若是他知道你死了,你以为他还会有活下去的动力么?”
没有任何反抗的气力,甚至连求死也不敢轻举妄动,那时候的他也不过十二岁,坚持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弟弟。
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
为了让他活着,聂不渡时不时的会给他带一两句余烬的消息,余烬拜了叶泊舟为师、余烬长得越发好看、余烬在武林大会上故意输给郑家那个小儿子……
每次只有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他才会少有的露出一丝笑容,却并不知道,在这些消息的背后,余烬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经历着如何的绝望。
一阵突如其来的大力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整个人被聂不渡按在地上,被迫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微微睁着,里头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难道你不愿意?”
他的指甲用力抠着身下的泥土,嘴角翘了起来:“怎么可能呢,楚河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呢。”
聂不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手扳住他的下巴:“以前你不是恨本座恨的紧么,怎么突然就转x_i,ng了?”
乔楚河故作羞涩:“那不是从前没有发现教主的好么。以前楚河还小,不懂事,惹了您,您可别计较呀。”
聂不渡低下头,嘴唇马上就要贴上他的嘴唇,却在此时停了下来,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哦?那你倒是说说,本座哪里好了?”
乔楚河费力地回想了一下他和聂不渡的过往。
“您给我吃给我穿,帮我教训了欺负我的下人,找人教我读书识字,还带我去看花灯游,给我买糖葫芦,在我哭的时候给我帕子,明明自己有事还很耐心的给我要了碗馄饨等我吃完,还每年都给我压岁钱……”
说着说着,他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撑着身体压在他上面的聂不渡也沉默的看着他。
还记得有一年除夕,雪下的很大很大,聂不渡和其他人正在大堂吃年夜饭,他却因着痛恨魔教的每一个人而没有去,或者说也没人叫他去,就一个人待在寂静的屋子里,也没有来给他送饺子。
那个时候,他能清晰的听见外头传来的炮仗声,也能清晰的闻到食物的香味。
他缩在被子里,很想掉眼泪,很想弟弟,不知道弟弟在下弦门现在在做什么。
又冷又饿,他只想赶快睡过去,赶紧挨过这个一年中最难挨的日子。
突然,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一个大红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他惊慌地抬起头,看见那人的肩上落了一层的薄雪。
见他那一副害怕的样子,聂不渡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红包放在他的枕边。
“新年快乐。”
他完全呆住了,缩了缩身子,不敢靠近他,也不敢拿那个红包。
聂不渡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出门,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大步离开了。
不多一会儿,就有人送来热气腾腾的饺子和新被子,也有人过来添火了。
他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直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胆怯的伸出手拿了一个吃,发现已经完全凉掉了。
再也控制不住的,他嚎啕大哭。
那是他来到魔教的第四个年头,那一年,他十三岁。
冷不丁的,聂不渡笑了,很轻很轻的笑声,“你还真都记着,本座都记不清了。本座原还不相信你是真心的爱慕,还以为你突然的变化是为了不动声色的杀了本座呢。”
乔楚河浑身一僵,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聂不渡却像不曾察觉似的,轻轻的在他唇上吻了吻,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力道,却又好似夹杂着一声叹息。
“若是也有人真心惦记本座,就好了……”
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乔楚河的耳朵里,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数倍的俊容,突然有了种难以言喻的脆弱感,正像是那一年寒冬,看见聂不渡肩覆霜雪,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时的感受。
他连一丝虚伪的笑也装不出来了,浑身紧绷着,任由聂不渡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被进入的那一刻,他狠狠的咬着牙,没让眼泪掉下来。
不多久就到了中秋,整个魔教都有了节日的气息,而余烬这里却依然死寂冷清。
对他而言,节日不节日的,全都一个样。
下午黎袂就带了月饼来:“余烬,好歹也过节了,吃两口月饼吧。”
余烬顿了顿,看着他手里的盒子。
黎袂轻声道:“就算你不吃,也得给五师叔尝尝吧?他在那边不知道能不能吃到月饼呢。”
余烬二话不说,起身就接了过来,淡淡道一句多谢。
在余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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