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一幕象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回放,放着放着,我的下面越发难忍,手便不
自地摸过去,可这一摸便不可收拾,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完成了一次猛
烈的释放。
妈妈多久回家的我已经不知道,因为我睡的很深。
第二天,妈妈还要继续和员们去参加劳动,但行走在路上时,便远远离开
说笑着的其他妇女员而落在了后面,头也始终没有抬起来。
落在后面的当然不是她一人,鹿一兰等其他几个被指与许还周搞为破鞋的女
人也全一样。
因为正在风头上,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活后,照例是员们休息的时间,
在这难得的半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里,员们一个一个坐在树荫下喝着水聊着
闲话,但妈妈和其他三个破鞋则被勒令脱掉自己的鞋挂在脖子上,在一块空地上
撅着,接受妇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批斗。
这就是所谓的地头批斗会。
至于批斗的细节,因为只是听说的,我没在场,不知道。
收工的时候,,我们参加学农劳动的学生是和妇女生产队的员走在一起的
。
一些只有三四年级的坏学生们开始围着落在队伍后面的几个女人起哄。
「小侉子,臭破鞋!小侉子,臭破鞋!」
小侉子说的是鹿一兰,因为她是四川人,有方言。
「小侉子,说句好听的,叫我一个。」
鹿一兰被围住,他们是想听她说话的方言。
眼看着不答应走不脱,鹿一兰万般无奈地对着一群十多岁的坏小子叫起来:
「小哥哥,饶了我吗!」
她也能说带有方言的普通话,但这群小坏蛋要听的是她说的地道的四川话,
她便按照他们的要求用标准的四川话拉长了音调叫起来,她是唱川戏的,嗓音本
来就甜美,这样一拉长了声,在封闭的北方农村,就更显特别地稀罕,于是立刻
引来这群小坏蛋们的开怀哄笑。
正欲使出更坏意刁难她时,一个又瘦又高脸上棱角分明象个男人样的中年
妇女从前边倒转回来,凶恶地对着这帮子学生娃娃骂道:「滚开,一帮子小王八
蛋,欺负人家干什么?你们爸妈怎么教你们的,滚滚!滚蛋!」
这才解了她的围。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少天后,我们中学的副校长,也是「从头越」
兵团的副总指挥卫小光找到我,要我写出对妈妈与许还周的揭发材料,准备
到时在批斗大会上发言,说弄好了可以为我争取「可教子女。」
但一连几天过去了,我没有写一个字。
和我同班的一个女生的妈妈,也是和我妈妈一同被挖出来的和许还周搞破鞋
的,她也接到了同样的任务,不过似乎她也没有写。
但,有人写了,鹿一兰的丈夫,那个胆小如鼠的连胖子写了。
又是一个下午,我和我班那女同学被召集到造反司令部里,到了那里后又遇
到两个男人,一个就是连胖子,另一个则是另一个破鞋的丈夫。
召集我们开会的仍然是那个坏透了的副总指挥卫小光。
「许还周的案子公和县革委会十分重视,指示我们一定要将我们公中学
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向深度进军,你们作为破鞋坏分子的家属,要积极地表现
,既要狠狠揭批许还周,也要与反动破鞋分子划清界限」,说到这他指了指连胖
子,「连少华的表现就很好,稿子写的不错,只是和革命斗争的要求相比还有不
小的差距,挖的还不够深,不够细,但足以做你们三个的表率了……」
最后他明确,某月某日晚饭后到连胖子家,进行炕头批斗会的彩排,要我们
必须抓紧时间好好准备。
到了开会的前一天,卫小光又找到我,直接送给我很厚的一沓子写好了的稿
子,「回去好好熟悉,好好准备,到时争取好好表现。你的‘可教子女’能不能
批下来,你在这场阶级斗争中的表现很重要。」
到了炕头批斗会彩排的这天晚饭后,按要求,四个破鞋和她们的各一名亲属
,还有许还周,一同聚集在连胖子家,观摩并参加这种家庭式批斗会。
连胖子家是富农,因而房子在土改时并没有被没收,这是一栋三院,大门
以里,还有一个前院,进了二门,才是房院。
五间北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院子虽然不大,但收拾的十分整洁。
因为这场批斗会说明只是彩排,除了少数几个斗争积极分子和少数几个专政
对象,并不要求群众参加,而又因为连家这封闭的三院,关上大门和二门后,
群众也就不能象在其他地方那样可以随便围观了。
这晚上批斗会选在连家西厢房的南屋里进行。
连家的屋子也是典型的农村房屋的布局,一半是炕,一半是地面,地面上摆
着旧式的家俱。
屋子不算大,但好在今天参加批斗会的人也不多,容下十来个人倒也绰绰有
余。
「现在开始彩排,持人,开始吧。」
现场总指挥郭二麻子发话了。
今天的持人不是赵小凤,到会的斗争积极分子也没有一个女的,一个小个
子大嗓门的红卫兵站到了持人的位置上,手拿着稿子,开始大声地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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