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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长期被情火催发着的女人,这样被情火催着哪怕是一丁点外来的扰动都会让她躁动起来的女人,用手指慢慢地撩拨着馨苑的yīn_chún,男人也不由得深深的吸上了一口气。
在汹涌的情火被强行堵在体内的女人面前,男人是必须要做好充分而长期的战斗准备,要不,即使两个人的时候,那也会因为战斗力不足而太伤了面子不是?
积郁的情火,让女人的yīn_chún在被撩拨的时候变得更加汹涌,那顺着yīn_chún滴滴答答流淌出来的yín_shuǐ,已经把女人所处的状态完全表现了出来。
喉咙中嘶嘶地叫声,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最深最猛烈的用自己的小嘴儿吞吐着男人的jī_bā,随着她的最是敏感的yīn_dì被男人的指尖碰触到,她几乎嘶吼着浑身抖动着的让男人的jī_bā深入到自己的食道里。
喉头紧缩肌肉不断挤压着插进来的jī_bā,如果不是大脑中还有一丝的清明残留着,身体上所有的皮肤都开始赤红起来的馨苑,恐怕真的会把含在嘴中的男人的jī_bā,当做最可以发泄的途径而撕啃了起来。
留心着女人身体每一点变化的男人,用没有撩拨女人yīn_chún的那只手慢慢地扯紧了系着女人脖颈上金属项圈的细链子。
看着有些狂乱的女人又把脸色涨成紫色的却不甘心的,望着刚从她嘴中拔出的jī_bā而嘶叫着,看着她那长长的涂着红指甲油的指甲在地板上摩擦发出了喳喳的声音,男人的心不由得猛烈的坠了一下。
是啊,是怎样情火郁积而不得发泄才让一个美丽女人变成了这样一副摸样!是怎样的苦苦堪熬才让一个柔弱的女人坚持到了今天!叶家的女人啊!男人心底中深深的一声叹息,他身而上的将还在苦苦挣扎扭动着女人搂在怀里。
发力地揉搓着女人哪涨得快爆了的rǔ_fáng,几乎是每啃咬一次都要在女人嫩得可以出水的肌肤上,留下两排深深而红紫的牙印,而女人哪滴滴流淌着yín_shuǐ的yīn_dào,男人几乎是要把整个的拳头都塞进去,才让女人要把她自己yīn_dào都磨破的扭动摩擦给缓解了一些。
这样揉搓的女人rǔ_fáng上皮肤都殷红了,这样的啃咬出来的牙印几乎遍及了女人整个的胸腹,当男人五指叠并地深深插进了女人的yīn_dào,女人用尽全身力气的尖利而长长地发出了一声的呐喊:我——高——潮——了!
如睡梦中被惊醒的女孩,从高潮中开始恢复的女人蜷缩着身体地被男人仰躺的放到了地板上。
轻的抚摸,柔的吻,宽阔而充满力量的胸膛一点点让女人找回了可以依靠的港湾,抛去了积郁在心底的羁绊,忘记以前所有的痛苦,一个呵护着自己给自己依靠港湾的男人,用他心里散着温暖的情意,把自己深深地融了进去。
和男人一样轻地抚摸着他,和男人一样柔的吻着他,最大限度岔开了自己的双腿的让自己的yīn_chún磨着男人小腹的跟他说道:“爷!苑儿最亲的爷!你来操你的苑儿吧!你最亲的苑儿想让你操!”
“乖苑儿,再叫声爷来听听,叫了,爷才好操我的亲苑儿啊!”
知道苑儿叫自己这一声爷的份量,领受女人这样心意的男人也给了女人同样份量的允诺。
“爷!亲爷爷!苑儿的亲爷快来操你的苑儿吧!快来把你的苑儿操死吧!”
馨苑喊着,身体大幅度的扭动的时候,也让她那磨着男人小腹的屄儿乱顶乱撞着。
被人折磨这么多年,已经快忘了被人操是怎么回事的苑儿,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着自己心中的渴望了。
深深地吻着苑儿,适时地缩小了她身体扭动的范围,在她的屄儿又一次向上顶来的时候,做好准备的男人猛地把自己的大jī_bā朝她顶上来的屄儿迎了上去。
呵~呵~猛地被巨大的jī_bā插进了yīn_dào的深处,馨苑发出了一阵如喉头被卡住了一样的声音,只是她那泛白的双眼中,却是时时闪动着最是满足的光辉。
男人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因为女人这样湿润却这样紧窄的yīn_dào,裹着男人jī_bā时的舒爽,让男人觉得发出声音的时候都是在浪费享受这样舒爽的时间。
“爷!爷啊!亲爷啊!苑儿的亲爷啊!苑儿今天终于被人操啦!苑儿今天终于被人操啦呀!哈哈……爷呀!爷!苑儿的亲爷!哈哈……”
一声声的叫,一声声的喊,抓着男人肩膀几乎把手指抠进肉里的摇晃着他,女人喊着,女人笑着,她的双眼中忽地散飞起来的泪花,如晶莹飞溅起来的珠儿,让女人所有被积郁的心怀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宣泄出来。
喊声里,男人轻柔地操,叫声里,男人深深的操,笑声里飞溅了泪珠了,男人推起女人的双腿挤压到她的胸上后,用平生第一次这样快的频率操起女人来。
一种姿势,再换一种姿势,一声都不出的两个人,就这样不知道疲倦地操着,操着的。
男人身上的汗水如被大雨浇过了一样,女人如死了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拿起一条浴巾把女人和自己裹上,男人抱起了她走出了换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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