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胸口顶过来软软的东西在颤抖,眼泪热热的浸入他肩膀。
娘开始变得少说话了,杨森很难再能看到娘那舒心的笑容。其汉叔心里有亏,
没有打招呼把杨森家那块田给翻了。第二天杨森娘就带着杨森下田打杂草准备插
秧,也没有道谢,仿佛理所当然。又一天傍晚杨其汉走进来和正在院子里吃饭的
杨森说:「和你娘说声,牛我牵去了。」说完转身要走,临门口时又回头说:
「我拉县里去。」第二天,杨森家牛没了,剩下空空的牛架套挂在牛棚里。杨其
汉回来交给了杨森一包东西:用橡皮筋扎好的一叠钱和一些药。
夏天农忙时杨其汉叔先把杨森家的稻子都收割了回来,铺得两家两个院子满
满的。李云挺着大肚子帮着杨森一起晒谷子赶麻雀。
在杨森眼里觉得其汉叔是在赎罪,娘不原谅他,他也不会。直到杨森被那条
黑底红花的蛇咬伤。那个秋末树木开始落叶,杨森砍到一截枯树拿来当柴火,往
回拖的时候枯树树洞里诡秘的潜出一条小蛇。杨森是感觉到小腿上被盯了一下才
回头看到这条筷子般细长的小蛇,黑底红花,杨森清楚记得是红色花点,不是红
斑,一朵朵小红花在闪着光泽的黑色底子上绽放,漂亮极了。杨森都忘记了举起
手中柴刀劈下去,这小东西高翘着三角状的红色蛇头,吞吐着黑色细长的幸子,
很优美的离去。
杨森再醒来时躺在一个秃头蛇医诊所那吊盐水,娘在,其汉叔也在,后来杨
森知道是其汉叔背着他跑到蛇医这里的,娘在后面哭着跑掉一只鞋。蛇医说幸亏
送得及时,要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蛇医见他醒过来就反复问杨森那条蛇模样,杨森也就像上面那样说了,但蛇
医很严肃的说自己做蛇医几十年没有见过这样的蛇,说肯定没有这样的颜色,也
没有红色头黑色幸子的蛇,也不可能像只有筷子那么细小,因为牙印很宽。杨森
小腿不能动弹,便用双手撑起身子挣扎着弯腰去看牙印,可不是么,小腿肚子上
赫然那么大的牙印像小狗咬的似的,这一看吓到了,小腿仿佛不是自己的,没有
一点知觉,通红肿胀着比大腿还粗。
经这事一折腾杨森和他娘对其汉叔就没有那么多怨气了,毕竟救了杨森的命,
于是也不再这么板着脸对其汉叔他们家,杨森在自己小房里躺了四五天后,小腿
开始消退,但大腿开始肿起来,皮肤鼓鼓得像吹气球一样,杨森发低烧周身通红
一直说着胡话。这让娘和云婶这两个女人看着急得眼泪汪汪。其汉叔又去接来了
蛇医,蛇医也看不明白性不做声,在杨森大腿根部插上一排银针阻止毒性向上
蔓延,又从杨森小腿结痂的牙印处放了一些污血做了个标本,带到县里去了。
蛇医一去三天不见回来。杨森却奇迹般自己好了起来,能咽下娘喂的白粥。
第四天头上蛇医带了两个县城穿白大褂的医生回来了,一进村来就问:「怎么样,
那个杨长树家的孩子还在么?」问得村里人莫名其妙,杨森这时候大腿肿都退了
都下床走路了,正在家里吃娘带他讨过来百家米煮出保平安的百家饭,一海碗都
让他给吃下去了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听说那秃头蛇医来了,心里烦他,说什么
也不给他看了,从家后门出去躲到了菜园子。
大家见他活蹦乱跳的也就作罢了,其实只有杨森和他娘知道这伤还没好尽。
那肿胀是没再漫过银针往上面蔓延,却都集结到两腿之间了。杨森十五岁的yáng_jù
肿得有玉米棒般大小,周身红的发紫。未经人事有些粉嫩的红色yáng_jù都被硕大的
鼓起,凸出的青筋像蛇一样的爬满了。杨森娘是在给昏睡中的杨森擦身子时先发
现的,yáng_jù晃荡的跳出来,入目凶狠霸道。杨森娘吓了一跳,当时到没往深处想,
只是觉得儿子长大了,胜过他爹了,想着想着暗骂自己一句,怎么能那儿子那物
件和长树的比了起来。杨森娘想起来里屋床上躺着的长树,对那物件呸了一声,
抓着就往杨森裤档里塞,入手火热让杨森娘被烫着似的,低声「啊」了一下。好
容易塞了进去,握了一会才不舍的抽出手退出房间。
杨森是早上起来去茅房撒尿的时候发现的,尿完也不软,晃荡在那里。揉揉
眼屎才看清,自己已经鸟枪换炮了。杨森一愁莫展和娘说时,娘笑笑安慰杨森说:
没啥的,过几天也会好的,长大就这样。后来果真如娘说的那样好了不再那么肿
胀了,但是每天早上都是像个棒槌似的鼎立着,那些青筋难看得像蛇一样的盘旋
爬满。粗大的很吓人。更让杨森难受的是yáng_jù粗胀时,他会异常兴奋,内心癫狂
的想女人。娘大名叫刘丽红,杨森最近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默念着这个名
字自己会很激动。因为这个名字只有他爹叫,村里人都叫她或长树家。有时晚上
躺下时杨森下身yáng_jù矗立着心里像火烧似的特别难受,便无师自通的开始用手弄,
弄的时候想着云婶的花白的奶子。也会想娘浑圆的屁股,因为他娘身子修长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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