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胸膛那对奶子因仰卧堆成很好看的两个圆,奶子往奶头高起,奶头红褐色翘
着,旁边有圈分布着细细凸点颗粒的枣红色小晕。奶头一点都不偏不斜,端正的
朝向大花木床顶立着。杨森还清楚记得娘的yīn_bù。有一丛曲卷的yīn_máo长在小腹尽
头,乌黑整齐。yīn_máo延伸到yīn_bù两边,整个yīn_bù隆起,阿森第一次看到了孩子口
中辱骂人的「屄」。要对屄做些什么评价的话,他觉得第一眼看过去就是觉得很
丑,怎么女人下面都长了这么丑的东西,但这种厌恶的感觉在现在被自己推翻了,
变成一种迷恋。不可否认娘长了个很伟大的性器,高高鼓起很肥满的屄,那天看
到娘的屄是两边红肿的,肉缝微分能看到两扇像河蚌肉一样的肉瓣从里面微微露
出来。整个性器显得很有生命,微风吹过来,yīn_bù细毛拂动,有股热气从里面散
发出来,让当时的杨森觉有点骚腥。
记忆也有些模糊的地方,比如说娘小腹上面是不是会有个痣。现在想来那天
早上娘的性器应该被爹用过的,那时候正精力旺盛的爹应该是在这么个夏日空闲
的早上搂着魅力四射的娘放肆的欢娱了一回,才从后门去出茅厕蹲坑的。
「森儿。」杨森听到娘的呼唤才发现娘已经到了寺庙山门,自己落下一截。
白云寺在杨森眼里雄壮巍峨,石刻的山门,土黄色的墙壁顶着漆黑的屋檐,
层层叠叠的,屋檐最角上悬挂着一只在晨风中叮叮作响的铃铛。
娘在每一个菩萨面前毕恭毕敬的叩拜,没有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上香时嘴里
念念有词的。她很安静的跪在那,但这不能说她不虔诚。杨森看着娘每一次的叩
首前额都叩进蒲团,每一次上香都将三根香柱呈散开整齐的插稳。
一周上香完毕娘从布包里拿出水壶在庙后泉眼处接满山泉,杨森知道这个是
带回去给爹煎药用的,动接过来挂在肩膀上。跟着娘来到一座观音模样的菩萨
面前跪下双手扣十默拜。杨森跪倒在娘侧面,看着她从蒲团前面拿起一个签筒捧
在手里闭眼摇晃,摇了好久。杨森眼都不眨的盯着但就是没有看见一根签愿意掉
下来。娘仍然不慌不忙的用那个力度和节奏晃动着。终于一只竹签熬不过掉下来
了。娘放下签筒,看清竹签号码去菩萨侧面墙上取下与号码相符的签文。自己看
了会,让杨森在墙角等着,进到内室把签文递给一个老和尚,老和尚解读的声音
很低加上又是之乎者也的说了一通,让远远关注着的杨森完全听不明白。只是远
看着娘不住的点头应答,末了从布包中摸出一张钞票塞到老和尚面前写着香油钱
的铜盒里。老和尚点头低声颂了声佛号。娘双手十回应退出来。出来后领着杨
森回到大殿把签文在香炉里化成灰烬,这才结束整个上香的行程两人下山。
娘出来后心事更重了,一脸缄默在前走着。杨森弹着脚在后背跟着,故意落
下一段路趁娘不注意看了一眼捏在手中签,这签是趁娘去问老和尚时他在同一个
号码上再取的。签文上曰:
远山远水不相喃,人前人后需尽欢;
千年姻缘来亲近,此生自在无须患。
06莲子
从山上下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娘俩直接回到店里打开门做生意。杨森把该摆
的都摆出来。娘煮了一锅绿豆汤。杨森偷偷在冷柜里给自己凉上了一海碗,中午
太阳当头的时候正想吃,杨其汉顶着草帽走过来:「阿森在啊,没回去吃午饭啊?」
杨森远远看着他来本来还有些紧张的,但其汉一开口没半点异样还讨好的
动招呼。杨森看着他眼珠跟着娘的身影转很不爽他,本来想喝完绿豆汤就走的,
但这会不想动了没好气的答应其汉说:「村长,你连这个都要管啊?」娘在棚外
帮着给一辆拉木材的汽车加水,听到这句回头凶了杨森一眼:「这孩子,怎么说
话的啊!」又对杨其汉打招呼说:「这么热怎么跑过来了?」
「过来看看,这么热怕胖大爷他们顶不住。」杨其汉也没进店向大树下面收
费点的叔伯们走去。
娘忙完回棚子把绿豆汤盛了碗出来放旁边让杨森一会给他爹带回去,剩下的
连锅端到大树下都孝敬收费点的叔伯们换来许多表扬。杨森一边喝着自己碗里的
冰绿豆汤一边心疼,拿冷眼瞄在那群老人中的娘和杨其汉。
杨其汉和胖大爷坐在长条木凳上,摘下草帽当扇子扇风,和老人们聊着。娘
站在他斜对面,一边等叔伯们喝完后收拾锅碗,一边听着他们议论的内容,也不
插嘴。
杨其汉又在和老人们说这收费点的事情。他担心这样私设路卡收费不长远。
众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就是没个意,有的叔伯还不理解,说我们自己出钱出力
修的路,不能白给别人压。收点买路钱咋了啊?天经地义的事情。杨其汉也不跟
他激动,轻声细语的和他解释什么是国家政策,什么是法律这类的基础问题。
这个问题上杨森站在杨其汉这一边的,不是因为杨森肏了他老婆,而是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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