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第之间毫不扭捏作樣。每次都是:长枪挥舞,撩、挑、拨、插。肥蚌翕张,坐、
碾、盘、压。九阳神功对吸精大法,自会斗得床响屋颤,天昏地暗!
这样的光景大约过了十年,便戛然而止。
双城府位于东北的交通要道上,而他们的客栈又在街里的中心位置,所以生
意一直很好。同时还在店里收购倒卖一些落魄贵族的古玩字画,没几年便积攒了
一笔可观的财富。有了钱,周围的一些人也就围拢过来,其中不乏游手好闲之徒。
在一起吃吃喝喝也就罢了,但是不久,隋老爷就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经常赌到
深夜才回家。刘氏也曾劝阻,但毫无效果。碍于面子,又不能和他大吵大闹,
性不管了。
一年深秋时节,隋老爷又去赌博,随身带着不少银元。却被人下了套,赌得
正酣,警局忽然来抓人。隋老爷一急之下,藏到了附近的河沟里。虽然躲过了抓
捕,却因在寒凉的河水中浸泡时间过长,加之恐慌害怕,回去后便大病一场。自
此就留下了一个病根,总是腹部虚寒,觉得yīn_jīng里缩,yīn_náng收紧。
一开始刘氏并未在意,以为调养一段就能好。可吃了好些中药补品,却不见
太大起色。不要说行房,就连勃起都很困难。有时早晨会有勃起,但还未放入阴
道,便自行萎缩了。刘氏尝试了各种方法,口含,手揉等,可越着急,越不行。
两人这才慌了,去外地寻医看病。花了很多钱,吃了好些药,但收效甚微。后来
去奉天看了西医,医生只是说没有器质性毛病,但具体又说不出是什么问题,只
是提醒不要过度服用壮阳药物,那样会适得其反。
打那以后,隋老爷就彻底萎顿了。也不会笑了,也没什么事儿能让他笑了。
总觉得别人都在笑话他,整日里愁眉不展,脾气越加暴躁。刘氏也只好说:没啥
的,孩子都大了,那事儿做不做无所谓了。越这样说,他越恼火。男人可以无钱,
无权,无地位,但就是不能无性!自己可以忍受,但老婆呢?曾经想过自我了断,
可看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又打消了念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着,一晃儿,几年又过去了。刘氏在外边依旧笑语
风声,但没人知道她内心的苦闷。3o出头,正是虎狼之年。挺是挺不过去的,
总得想点办法。
虽然不能行房,但丈夫的性冲动还是有的!有时睡着了,会不自觉地把手伸
进她怀里揉她的奶子。有时还会伸进她的裤裆里,去掏两把。就是那样,她都觉
得挺高兴的。
她也想让丈夫好好地摸摸她。可她知道他死都不会,他觉得那是羞辱他。这
事儿,还得自己想办法!
终在一天,寻得一根圆木,经过抛光打磨,粗略制成yáng_jù形状。
虽无温度,总比用手干摸来的真实。
虽无弹性,总比茄子黄瓜抗磨耐用。
客栈人多眼杂,白天是不行的。好在每隔半月左右,丈夫就会出去采买物品,
贩卖文物。这几晚,她都会脱的精光,拿出宝贝,在顶上滴几滴豆油。一手拿着
它在yīn_dào里chōu_chā,一手抚弄yīn_dì,一边叨咕:孩他爹,使劲肏我吧,使劲肏吧!
总是一边回想当年行房的情景,一边变换各种姿势,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也有玩过头的时候,一次自己喝了点小酒,两次高潮后就睡着了。早晨醒来,
发现那玩意儿还在屄里插着。整个一上午,觉得yīn_chún都没上过,总是往里灌风。
但有些事就是这样,当你已不抱希望,甚至已经绝望时,它却自己来了!
翰文结婚那天,敬酒的人多,老俩口都没少喝。待到新人入洞房后,他们也
躺倒炕上歇息了。借着酒劲儿,两人聊起了以前的事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
小文的身上。
我刚才应该再叮嘱叮嘱他,别进屋就狼似的扑上去!那妮子还是大姑娘呢,
别把人家吓着!
小文才不会呢,要是小武还差不多,像个牛犊子似的!
得了吧,你们男人都一个揍性!你也不想想你自己!
我咋了?
还咋了?那晚你瞪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睛,呼呼地喘气,那架势就跟要打架似
的!
我那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干事儿吗?能不急?
呦……呦……,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啊?男人又看不出来!
不是第一次能……能……?
哈……哈……,能啥啊?咋不说了?
能找不到口吗?
那怨我啊?是你笨!
我笨?你那儿全是密密麻麻的屄毛,用手巴拉两次都没找到!
就是你笨!一个劲的瞎往里戳,差点儿没chā_wǒpì_yǎn里去!
谁让你屁股抬得那么老高来的!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笑话我,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快点儿进去!
谁让你那样了,我自己都快找到门道了!
得了吧,最后不还是我给你送进去的!我都担心你那jī_bā玩意给戳折了!
竟他妈的瞎扯,你看谁把jī_bā戳折了?
戳不折,也得直接泄在外边!后来是进去了,没顾涌几下不就交货了!
你要不大呼小叫的,我能那么快吗!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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