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纵使她昨夜被吴贵肏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只是吴贵终究也不过是夫人的
工具,自己和他虽然有些情意,但更多地却是这老牛吃嫩草的刺激和无奈。
吴贵看了看玉琴,那仙桃状的酥乳似乎渐渐地离自己远去,他摇头叹息一声,
也不再说话,回首离去,只留下一个伛偻的背影。
玉琴张口欲言,徘徊了几次,终究还是没有出声,转身向大夫人房间走去。
*** *** *** ***
蓬莱居。
何若雪洁白的玉手端着青花瓷杯,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雨坐在一旁,心情大好,笑着对何若雪道:「娘亲,孩儿后日便要去川蜀
了,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言语间,却一点没有离家的惆怅。这是他第一次出
远门,心中的期待早已让他蠢蠢欲动。
何若雪回过神来,淡淡一笑,回头握着吴雨的手道:「雨儿,川蜀路途颠簸,
比不得家中舒适,你也要好生照顾自己。」
柳儿却有些眼红,泪水直在打转,似乎舍不得何若雪:「小姐,这是柳儿第
一次离开你,没有柳儿,你……」说到一半,她已经掩面低泣。
何若雪微笑道:「傻柳儿,不过是离家十天半月,完事便回来,又不是生离
死别,哭什么?别让雨儿看着心疼。」
柳儿咬着唇,明白何若雪的意思,忙答道:「柳儿一定照顾好相公的衣食住
行,不让……不让那玉琴靠近他……」
吴雨「噗」地一笑,打趣柳儿道:「酸,真酸!人家玉琴惹你何事?」
「她就惹我了……」柳儿不依地道。
何若雪看着两人闹嘴,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三人便在蓬莱居闲聊着,当是为
吴雨和柳儿饯行了。
另一头,沈嫣琳房中。
房里简单地摆放着几张黄花梨八仙桌椅,墙上挂着一把巨大的开屏吴扇,上
画姑苏寒山寺,一月如豆,彩云含烟,让整幅扇面宛若仙境。
左侧圆门珠帘,里面便是沈嫣琳的香榻。丹朱梳妆台放在窗边,铜镜打磨得
极其光滑,可见沈嫣琳爱美之心。桌上胭脂水粉,眉笔金钗,整齐摆放在一侧。
檀香冉冉,熏着挂在屏风上的几件纱衣,整间卧室看起来素雅宁静。
沈嫣琳斜斜地靠在窗口,吴风坐在小椅上,轻轻捶着她的长腿。娇嫩的yù_tuǐ
让吴风也不禁心猿意马,一时忘了眼前的肉色是属于自己的母亲。
此时,玉琴转进珠帘,臻首低垂,甜媚的声音响起:「夫人真是料事如神,
老爷果真让玉琴与大少爷同行。」
沈嫣琳嘴角轻扬,扫了她一眼道:「家中婢女。除了他自己的贴身丫头,也
就你和柳儿值得他信任。我们大少爷和柳儿的事情,只怕我那好妹妹早就告诉了
他,他是怕大少爷舍不得让柳儿吃半点苦,自然要撵上你。」
吴风对着玉琴笑了笑,俊逸的面容上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显得和善清秀,
玉琴不禁心肝一跳:天啊,二少爷长得真俊!
「玉琴姐,川蜀之路遥远艰苦,难为你了。回头让贵嫂给你炖壶好汤,补补
身子。」吴风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眼神却有些揶揄之意。贵嫂自然就是吴
贵的老伴,吴贵在吴家做大管家,老伴自然也水涨船高,掌管吴家的材库。那次
吴贵和玉琴在仓库幽会,便是向贵嫂要得钥匙。
玉琴听出了吴风的言外之意,也不禁小脸一红,声如蚊呐地应道:「嗯…
…二少爷莫要打趣姐姐。」玉琴和柳儿年纪相仿,吴风自然也是叫她姐姐。
沈嫣琳懒懒地整了整衣装,今日她一改平素喜欢的紫色,穿上了一件鹅黄巧
裙,纤细收束的绸缎裹在她身上,让她夸张有致的身材显得更加突出,一对丰乳
几近要裂衣而出。
她拍了拍吴风的肩膀,收回yù_tuǐ放在床上,轻声道:「既然婚事推迟,风儿,
你准备的两份礼物也就用不着了,让吴贵收回来吧……嗯,给玉琴,让她来送给
我们大少爷。」玉琴并不清楚他们母子二人的计策,只听得云里雾里。
「呵呵,娘,你也不必费神,此事风儿自有张。」吴风谈笑风生,像和一
个多年好友聊天一般。
沈嫣琳叹息一声,挥手道:「也罢,你长大懂事了,以后娘亲便乖乖养老吧。
你回房吧。」
吴风闻言不禁有些讪讪,笑着道:「娘,你知道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娘亲十
年如一日,怎么会老。」
「哼,小子……」沈嫣琳似乎对吴风的马屁颇为受用,娇嗔道:「滚吧,玉
琴也下去休息吧。」
「是。」两人齐声道。
说罢,两人便各自回去了。房中的檀香还在燃烧,悠悠中响起沈嫣琳自言自
语的声音:「黄鹤一去……不复返……」
话说吴风那两份礼物,一份是mí_yào,一份是春药。早在定计之前,沈嫣琳便
鼓动吴令闻,让吴雨和何家结成姻亲。在大婚当夜,用mí_yào把吴雨迷倒,然后让
何家新娘服下春药,和吴贵通奸。以此离间何家和吴家的关系,何若雪是何家人,
若是出了这样的事,吴令闻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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