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麓州:“你还好意思跟烈哥比?人家多高的个子,人家浑身上下全是肘子,你啃一口试试,牙给你磕豁!”
“你丫才浑身肘子,”苏烈打断他们,“行了都别胡扯了,正事儿都忘了。”
“也是,不跟你打岔,”许麓州问杨呈,“你要留在这儿听吗?”
杨呈鼓着腮帮子连连点头,然而苏烈却摸了摸他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带猴头菇玩一会儿去,听话。”
杨呈的年龄跟那俩基友其实都是差不多大,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被他们当成小孩儿哄。杨呈撅了下嘴,只好不情不愿地带走了猴头菇。
许麓州说:“少儿不宜,呈儿确实不适合听这些。但是烈哥你可真聪明,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怎么一下就猜出来了?”
“隐秘?”苏烈哼笑,“也不瞧瞧自己的表情,就差拿笔把‘姘头’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什么破昵称,你俩还不如弄一对情头官宣算了!”
许麓州急忙拿食指比划:“嘘……嘘嘘嘘!嘘嘘嘘!”
苏烈:“要上厕所自己去!”
许麓州伸手要捂他的嘴,被苏烈一巴掌拍开,嫌弃他那只手不知道摸过什么人的什么东西,许麓州讪笑,说:“烈哥你小声点儿,别让旁人听去了,我俩是地下党,不打算见光。”
苏烈:“怎么还不打算见光了?不就是俩男的谈恋爱了么,现在这社会已经能接受你们这种了,公开是对彼此最起码的尊重。”
许麓州装作毫不在意地向他坦白:“哦,因为他情况有点儿特殊,他还没跟女朋友分手呢。”
“!!!”苏烈瞪大眼睛,“你丫是不是有病,他有女朋友你还跟他搅和啥?我警告你啊,别小瞧了女人的报复心,哪天把你暗中弄死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这个也不能怪他,他女朋友在外面可没少忙活,有一次跟人家富二代车震的时候还被南山给抓包了,按道理来说,场面如此失控脸皮再厚的也该分手了,但是那女的就是不同意,跟她来硬的她就闹自杀。没办法,那就各玩各的了。”
许麓州接着说:“烈哥你别担心,我有分寸,现阶段我们就只是在□□上互相慰藉一下,就那个啥,约约炮啥的,嘿嘿,还没发展到感情方面呢。”
“……”苏烈语重心长地说,“我不管你了,你自己保持理智,这年头什么样疯狂的人都有,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她就能把人给绑架了,还替你设想了前因后果,包括你一家子未来的命运。你说扯不扯,唉,个别女人光凭嫉妒心就足以毁灭宇宙,作为男人不能不日日殚j-i,ng竭虑啊。”
“啥?”许麓州疑惑,“烈哥。咱俩讲的是同一码事吗?你是在说我吗?”
苏烈面不改色:“当然是在说你!另外我再告诫你几句,注意安全,上床的时候记得戴t,别搞怀孕了。”
许麓州一口蛋糕差点把自己噎死,咳了半天才开始笑,说:“这个尽管放心,我跟他俩人都没那功能。”
苏烈在基友面前一贯喜欢装深沉严肃,但对这件事他还真是挺好奇的,就凑过去问:“我看你俩体型上大差不差,那平时都是谁上谁下?还是说轮换着来,两个人前后都可以用?”
许麓州也大方,爽快地告诉他一直都是对方在上。苏烈笑骂他是个欠挨的,又问在下面是什么感受,疼不疼。许麓州说一开始疼,后来就爽翻天了。苏烈骂他不要脸,两人就开始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引起了一花园生物的目光注视,包括等在桌子旁边馋蛋糕的猴头菇。
两人立即压低了声音,又接着讨论了诸如后边用久了会不会松动,上厕所会不会受影响,上床之前需要做哪些准备工作,肠道里是哪个部位受力,碰哪里能有愉悦感之类的内容,许麓州事无巨细一一点拨,听得苏烈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目泛疑惑,比参加六方会谈还专注。
要是能在学习的时候这样,别说提高三五十分,考上一等学府也不在话下。
聊到最后许麓州已经口干舌燥了,苏烈对男男之间的床笫之欢也算有了新的认知,最后以转赠了r_ou_医生的“三前三后”理论作为暂结点,批准许麓州先去喝杯水润润肠。
沈桐坐在旁边再次慢吞吞吹热茶,然后才发现茶已经凉了。他又添了杯热的重新吹,叮嘱起来不疾不徐:“下次这种事情请找没人的地方聊。”
许麓州悻悻闭嘴,压低了声音对苏烈说:“你家驸马爷不食人间烟火啊,真古板。”
苏烈:“嗯,小心他举报你。”
下午三点半,老苏家后花园里的泳池派对进行到了高|潮阶段——第一届“自不量力杯之和拳王争霸”友谊赛正式开始。
这场友谊赛受到了老苏家所有在场人群的高度重视,台上裁判员是楚杭,台下评判积分是由周明翰和沈桐负责,计时员是杨呈,至于举牌子的礼仪小姐就邀请了猴头菇先生替代,其余人等按照喜好分成两拨为两位拳手后援,由许麓州负责苏烈的贴身服务工作。
但是许麓州怂啊,在北坡炮王的“深情注视”下临阵脱逃,强行换下了沈桐的位置。左右沈桐也不懂拳击比赛的判分机制,就勉强答应了。他在人群中找了找苏毓,想问苏毓着不着急回公司,结果看到她正在替拳王秦舒铭端茶递水拿汗巾——这是自告奋勇当了人家的后援团?
而且还提供了后援服务!
苏烈也瞧见了,嘀咕这女人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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