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他恨不能把头摘下来当成拨浪鼓摇,一个劲拒绝:“不行不行,万万不行,绝对不行,打死也不行。”
苏烈说:“怕什么,男生之间互相帮忙都是常有的事,是男人就别矫情啊。”
“怎么可能?”沈桐问,“你也叫别人帮忙过?”
为了迷惑沈桐,苏烈厚颜无耻地承认了:“是啊,我让好几个帮过呢。”
沈桐被这消息伤害了感情,原以为小孩儿要不是太凶太狂躁的话应该属于不近人情的冰山男神一类,没想到他竟然还让别的男生帮过……真是误会他了,打击太大了!但这是人家的自由,跟他沈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于是沈桐掩饰得很好,仿佛只是随意一问:“让谁帮的?什么感受?”
苏烈:“让谁帮的就不说了,感受呢,很奇妙。如果手掌粗糙一点就是很纠结的爽法,有一种又煎熬又刺挠的愉悦感。但是人的这块器官是非常神奇的,它优先级最高,疼的时候它最疼,爽的时候它最爽。也就是说,手掌粗糙一点不打紧,只要给搓得来了感觉,所有的负面感受都会被掩盖,一样能让人欲罢不能。”
沈桐愤恨捂脸。可恶。不知道是谁的手掌那么粗糙。
苏烈:“如果手掌心软和一点会更舒服,软绵绵、s-hi嗒嗒地摩擦你的敏感层,那种被包裹的温热柔滑带动神经都跟着突突狂跳,太阳x,ue一跳起来眼睛就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那种非常要命的快乐会从下面一直延伸,手指头脚趾头都得跟着颤抖,爽得人直想仰着脖子哼哼几声,头发梢都带着电,连呼吸都没法顺畅,云里雾里的随时随刻能飞升。”
“……s-hi哒哒?”沈桐微微喘着气说,“谁的手掌是s-hi哒哒的,你,你说的是什么,你这是从小黄片里总结出来的经验吧,我不听了!”
苏烈:“噢噢,我记错了,你听我重新说!”
沈桐直接拿被角蒙住了脸,任苏烈再怎么说都不再搭理。
苏烈本就没打算一次能成,但看沈桐那涨红了的小脸儿,浑身僵成了可怜的形状,稍微碰一下就像布丁似地抖,能说是没动心?苏烈不信,他知道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轻呼一口气,苏烈用尽全力去平复自己的情绪,屈起腿掩盖自己的小秘密。冤不冤,没把人哄到嘴里,自己倒弄得情难自已了。真想现在就下手啊,苏烈自嘲又无奈,心说也罢,好饭不怕晚,他等就是了。
也不知是熬了多久,沈桐已经完全忘了和苏烈打赌的事情,脑子里来来回回播映的都是他说的那些不要脸的s_ao话,自己这个听的人都无地自容了,也不知道人家哪来的勇气说。
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沈桐察觉自己的腰上被人摸了一把,他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苏烈笑吟吟的一张脸。苏烈对他说:“别急着睡,睡这么早等于耍赖。”
沈桐实在是困,闭着眼嘤咛:“你让我睡吧,困……”
苏烈心说好好好,我让你睡,我已经摆好姿势了!但他并没有回应,而是在沈桐再次入睡之后又摸了一把,搅得沈桐焦躁得不行,要不是占着他的床心里过意不去,沈桐都想发火了。
沈桐拧着眉头嘟哝:“别闹了苏烈,我不行了,真的撑不住了……”
苏烈也不舍得折腾自己的崽,但他又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趁机诓骗:“你现在睡也行,这场算我赢,你得满足我一个心愿。”
沈桐脑子里一团浆糊,潜意识里知道这个事情不对劲,又不想去思考哪里不对劲,就一连应了好几个“行”,迷迷糊糊签下了这不平等条约,还被苏烈逼着重说录了视频作为证据。第二天早上沈桐醒来后压根不记得这茬,他的记忆停留在苏烈口若悬河地说s_ao话环节。此刻看见苏烈平躺着,竟然还能睡出一脸正气,仿佛昨夜那个s_ao气冲天的人不是他一样。
沈桐把薄被子盖到苏烈的肚子上,怕他热就只盖了一个角,然后悄悄下了床去开门。但顶着门的都是实木家具,沈桐拖得很吃力,难免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苏烈随之醒了,打了个呵欠就下床帮他把障碍物挪开,说:“这么早就醒了啊,昨夜睡得晚,也不多睡会儿?”
沈桐:“不睡了,昨天没去医院,今天想早点去。你困的话再躺会儿,猴头菇等我回来了带出去遛。”
苏烈心想着他家的崽可真体贴,贤妻良母型的。
他赤着脚去拧门把手,“咔”,没打开。
“咔咔咔咔咔咔”,门还关得好好的。
沈桐自己去拉也拉不动,说道:“怎么回事?外面好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
苏烈:“毫无疑问,肯定是我妈昨晚搞的,这女人报复心可真重,太不成熟了。”
沈桐:“别胡说。现在该怎么办?”他扒着门缝往外面喊,“有人吗?外面有人吗?苏毓,苏毓走了吗?阿姨来了吗?赵阿姨在下面吗?有人听见的话麻烦上来开个门!”
苏烈颇有些“天助我也”的得意,装作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说:“哎呀真是耽误事儿,现在这个点打扫的阿姨还没来呢,估计得到十点钟。”
沈桐:“那厨房的赵阿姨呢?”
苏烈:“肯定买菜去了,不然早就听见了。”
沈桐又试了好多办法都没能打开门,苏毓不知道弄了什么东西,大概是铁丝之类的卡在了门锁上,能转动把手却打不开门。
苏烈也装模作样倒腾了一番,然后两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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