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抱着季秉烛直接滚到了房间中的床上,将木床砸得一声巨响,季秉烛扑在他身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边龄:“不是说要双修吗?”
季秉烛立刻点点头,撑着边龄的胸口坐在他腰上,末了疑惑道:“我要先怎么做来着?”
边龄伸出手按住他的脖颈,声音变得有些喑哑:“先……脱衣服。”
季秉烛:“哦。”
他听话地边解衣带边疑惑道:“双修竟然还要脱衣服的吗?夜行没教我这个。”
边龄:“哦?那他教了你什么。”
季秉烛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说:“教我说,用力,别停。”
边龄:“……”
边龄深吸一口气,道:“你还是把季夜行的通讯阵给丢了吧。”
季夜行那没节c,ao的货一天不坑季秉烛就浑身难受。
季秉烛茫然地看着他,手却很顺利地将自己衣服脱了下来,他眨眨眼:“然后呢?”
边龄看着他穿着薄薄的xiè_yī,轻轻抬起手用手背挡了挡眼睛,哑声道:“我真是……忍不下去了。”
季秉烛:“啊?”
边龄一翻身,将季秉烛直接压在身下,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他的嘴。
这回边龄没再强忍着,直接将季秉烛吻得双眼朦胧蒙上一层水雾才分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秉烛,用手轻轻在他殷红的唇上一抹,低声道:“难受吗?”
季秉烛急喘几口气,疑惑地看着他:“这就是双修?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边龄直接把他xiè_yī给撕了。
季秉烛连忙去夺:“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别撕衣服,我明天还打算要去找禾雀玩,衣服还能穿呢。”
边龄就算又再大的yù_wàng,此时也要退下去了,他没好气道:“在我床上你还叫其他男人名字,是不是不太好?”
季秉烛不知道哪里不好,但是边龄说不好,那自然是不好的,他只好听话地把手收了回来,眨眨眼睛,乖巧地看着他。
此时的季秉烛双眸朦胧,长发落花流水铺了满床,更加衬着他面如桃花,边龄几乎被这个画面看得心头火再次撩起,反而比方才更胜。
边龄吻着他的唇,逐渐往下移,落在了他修长的脖子上,季秉烛有些难耐地小口喘息着,微仰着头,小声呻吟道:“别……”
边龄张口咬住了他凸起的喉结,一瞬间季秉烛几乎从床上弹起,命门被人叼住的感觉太不受他的控制了,在某种时候十分强势的季秉烛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推开边龄。
“别……别咬,疼……”
边龄将吻落在他的锁骨处,季秉烛这才有些艰辛地喘出一口气,控诉道:“你要吃人吗?”
边龄不可置否,有些生涩地在季秉烛修长的身体上四处点火。
季秉烛很快就有了反应,他性子自来直白坦率,不会扭捏作态,觉似乎想要发泄却不知道该如何做。
“热死了,你摸摸我,阿龄……”
边龄几乎被他这副纯粹又放浪的姿态逼得露出魔瞳,深吸一口气才缓慢将季秉烛的双腿分开。
边龄头也不抬,声音冷淡,道:“季秉烛,把手给我收回去。”
季秉烛一愣,这才讷讷地将想要朝边龄拍过去的手收了回去,别扭地解释道:“我、我习惯了……”
这些年来若是有人让他觉得不舒适了,他几乎是本能地一掌打回去,也不管对方到底是谁,一来二去也早就养成了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了。
边龄几乎被他气笑了,无奈道:“我说,手收回去……”
季秉烛愕然地看着自己又本能抬起几乎要落到边龄头上的手,有些委屈道:“我也不想的,谁让你弄得不舒服,哎,你是不是活儿不好啊?”
边龄:“……”
边龄将手指抽出来,强忍着想要把他打一顿的冲动,咬牙切齿道:“这话你和谁学的?”
季秉烛被他突如其来的黑脸吓了一跳,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道:“夜、夜行……”
就知道是他。
边龄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觉得要是再这么下去,自己指不定做不下去了。
看到边龄想要起身的架势,季秉烛顿时伸出修长白皙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让他不要胡乱动,紧张道:“你……你做什么去?不双修吗?你方才还答应了的。”
边龄面无表情:“你不是说我活儿不好吗?”
季秉烛被堵了一下,他不知道活不好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才讷讷道:“我我、我说着玩儿的,你活儿很好,来,继续来,我保证不打你了。”
边龄瞪了他一眼,季秉烛果然如同他保证得那样,死死压抑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两只手被他用长发缠起来,要是一动必定牵扯到头发,受苦得还是他自己。
不过片刻之后,他就被惊到的季秉烛一脚踹下了床。
边龄:“……”不玩了!
季秉烛被他折磨的浑身都泛着粉红,不上不下的,似乎有些奇怪人怎么不见了,迷迷瞪瞪直起身子就看到边龄正盘腿坐在地面上,咬牙切齿瞪着他,连魔瞳都瞪出来了。
季秉烛:“……”
边龄冷冷看着他,季秉烛一时间有些羞愧,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羞愧,只好跳下来把边龄哄上了床,缠着他的脖子胡乱亲了好几下,委屈道:“你别生气啊,你要先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啊,要不然我总觉得没有安全感,本能作祟就出手了。”
边龄道:“不是你吵着闹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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