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好好服从我,我保你快乐又无事,等我过瘾了,你就自由了。”
他先是抚摸,企图挑起真真的情欲,并说:“也许等我过瘾了,你又上瘾了,离不开我了呢。我一定让你上瘾。”
说着看着真真丑恶地笑了。
真真扭过脸去。
他吻遍真真全身,甚至学着黄色电视上的镜头。真真终于明白——不理他不是办法,他会没完没了的。只得道:“行了,开始吧。”
“嗬,你终于上火了,我就是要你动情。就是要看到你去旅馆和情人约会时的情形,那天你总不会是这样冷冰冰的吧。
不过我明白感情是慢慢培养的,不能性急。今天就比上一次强多了。慢慢来,我有耐心。来,搂住我的腰。”
为了能让他快快结束,快快离去,再者也怕他狠命的插抽。真真搂住了他的腰。
“搂紧。”他吩咐道。
真真熄了灯,闭上眼睛,努力去想自己的丈夫,好象和自己结合在一起的真是自己的丈夫。于是她开始配合,她又想起吕强,想起他们学生时代的爱情,想起那双多情的大眼睛。
于是她动情了,颤抖了,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想象** 人。主动折起身,亲吻他的胸膊,寻找他的嘴唇。他们热烈地亲吻在一起,结合在一起,惊蛰在一起。
林永升激动了。长这么大,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女人,哪里享受过这等快活。他满足了,心想即使马上死掉,也不枉此生了。
就这样,真真被迫做了林永升的情人。
确切地说是玩物,奴隶。
从此,真真的心灵上负担起怕东窗事发和与林永升偷情之羞耻的双重压力。往日那个欢快、豁达的真真不存在了,她迅速地憔悴,苍老和疲惫。
以至于林威经常瞅着她唉声叹气。
沈玉文本来就是个内心自卑感很强的女子,和吕强的恋爱和婚姻生活,更是扫荡了她表面上的那点高傲。这个来自社会最底层的姑娘,因考上学,跳入龙门的那一点自豪感早没有了。
她再不幻想能变成白天鹅。她开始对社会,对生活胆颤心惊,象一只深山里长大的猴子,融入了人类社会。
那天与吕强离婚不成,回到了她和母亲的那个小家里。
母亲一看她那副憔悴,就知道她是怀孕了,倒是乐哈哈的:
“孩子,你有了?”
玉文点点头。
“几个月了?”
“医生说有五个月了。”
“哟,我马上要进城了。”母亲喜不自禁。
她坐在母亲落满尘土的大床上,床前母亲在烧饭,这是她母女多年来的家。十来个平方米,卧室兼厨房兼会客室。不过,一般没客人。她多年来一直盼望自己能有个象样子的家,正象歌曲唱的:
我想有个家,
一个并不华丽的地方,
当我……
如今,家是有了,确没有原来幻想时的那种感觉。
她一会儿愤,一会儿悲,懒懒地仰倒在床上,浮想联翩。思绪乱糟糟的。lt;/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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