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情况吓得连忙躲开坐了起来,因为猛烈运动的关系,我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我满是惊愕地看着吴素,不敢置信道:“你做什么?”
“什么叫我做什么……”吴素微笑道,“我只是想亲你一下而已呀。”
我心里顿时感到了一阵恶寒,这个女人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一方面是她的主动让我警惕,而另一方面,就是这女人给我一种特别不喜欢的感觉。
我皱眉道:“我们并不是恋人关系,还请你不要冲动。素姐,虽然你救过我,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吴素嘟嘴道:“什么叫那种人嘛,讨厌,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我只是想亲一下你的额头,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我心里觉得特别不舒坦,便指着门说道:“素姐,你请便吧。”
“走就走,还把自己当个宝似得稀罕自己。”
吴素哼了一声,风风火火地走出了房间,还真就好像不稀罕我似的。我并没有送吴素离开,因为我心里觉得这个女人非常奇怪,并不愿意跟她扯上任何关系。
吴素走的时候依然很生气,还重重地将门关上了。我被弄得莫名其妙,倒是张元朗来看热闹了,他站在房间门口,饶有兴致地对我问道:“怎么,惹女朋友生气了?”
“什么叫女朋友……”我无奈道,“她根本不是我女朋友,反正我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奇怪,不太乐意跟她一起玩。”
张元朗嗤笑道:“有女人送上门就不错了,吴峰,说句实在话。按照你的长相和能力吧,还真不能太挑剔。你看我倒是比较镇定,女人什么的,对我来说只是浮云。”
我惊愕道:“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啊?明明之前扑到女鬼身上脱了裤子,现在竟然还有脸反过来教育我。为什么一个人的脸皮能厚到这个地步,我完全不理解啊!”
张元朗皱眉道:“你在说什么傻话?”
“他不是在说傻话呀……”琴琴也认真道,“元朗哥,你那时候脱得毫不犹豫呢!”
张元朗看了看我们,他平静道:“一直以来,你俩的智商都比较低下,就不要说话了好吗?真的别说话了,挺没意思的,跟你们两个智商低下的人没什么好聊的。”
说罢,张元朗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再理会我们,而我跟琴琴都是没忍住噗嗤一笑。
享乐的时光永远比苦难要短暂,这几天我们都在酒店房间里看电视和打牌,转眼就到了道者考核结束的日子。这天下午,我们正在房间里打牌,就有服务员来敲门了。当我打开门后,一个长相甜美的服务员站在门口说道:“您好,我来通知一声,今晚六点要举办庆功宴。”
我点头道:“好的,谢谢。”
服务员微微一笑就走了,我将消息告诉了张元朗和琴琴,琴琴第一时间就去化妆了,而我跟张元朗倒是完全不在乎。
等晚上六点,我们三人去了酒店的包厢。之所以只订一个包厢,是因为据说这次通过考核的人并不多。
果不其然,当我们来到包厢后,发现整个包厢加上赵禹只有八人,有点冷冷清清的。
大家经历了一场艰苦的考核之后,玩乐的兴致都不太高。我们坐在椅子上,张元朗有点惊讶地说道:“加上我们仨,也就十一个人?果然,哈尔滨一天不如一天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少道士要跑去南方发展。都说投资不过山海关,以后恐怕道术也不愿意往东北发展了。”
“你还有脸说……”赵禹语气冰冷地说道,“原本每次道者考核至少有二十人通过,你要不要大声地告诉大家,你总共杀了多少人?若不是因为你杀了这么多人,后期大家团队合作就不会如此辛苦。”
张元朗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往杯子里倒,他摇头道:“酒也不够好,实在是小家子气。”
赵禹怒道:“你别转移话题!”
然而张元朗就是一副老子绝不认账的态度,此时有个女孩叹气道:“赵先生,赶快发道牌吧,我现在只想回去好好地歇息一番。”
人们都连连说是,看来已经对这次的考核相当吃力。赵禹嗯了一声,只见他从包里拿出了十个道牌,轻声说道:“这就是你们的道牌,都记住了,牌在人在,牌毁人亡。”
我戳了戳身边的张元朗,小声问道:“道牌究竟有什么意义?”
“道牌就是道士的身份证,对道士来说极为重要……”张元朗解释道,“比如说你是个道兵,但拿什么能证明呢?只能拿道牌来证明,倘若道牌没了,那么道士这辈子的努力都相当于白费。因为不管你爬到了什么样的位置,只要没了道牌,就没人会认可你。”
我皱起眉头,忽然想起了为我交出道牌的孙不语。
这么看来,道牌还真是很重要的。当孙不语将道牌交出去的一刹那,就代表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都打了水漂。并且……将自己的前途葬送了。
没有道师的道牌,孙不语就无法朝着道将进步。
也许……孙不语根本就不是我当初想的这么坏。
赵禹把道牌放在桌上,他平静道:“按照顺序来吧,你们的道号想必早就已经起好了,说一下自己的道号。张元朗,你先来。”
道号?
我顿时一愣,道号是几个意思?
而张元朗却是很平静地说道:“浮屠。”
“好,浮屠道者……”
赵禹在道牌上飞快地雕刻起来,不一会儿就递给了张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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