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错,她们都是贱人,活该被我上!”钱多说得理直气壮,而且带着极深的恨意,若让不了解情况的人听了,还真有种对方全钱的感觉。
不过此话让夏目差点纵身而起,孟巽也不悦地紧蹙起眉。
放在夏目拳头上的手微微捏了她一下,在她转眸瞄去的同时,万世对着钱多扯出虚假的笑容。
老板也怒了?夏目脑里闪过一念,顿时沉住气安静下来。
啧,人贱就要被他上,这是什么破道理!
万世那感的唇边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然而一双妩媚的狐狸眼中却没任何笑意。
她紧盯着钱多,先在心里把他贬了个够,末了才不带感情地问道:“只因她们都喜紫色便就成了贱人,莫非与你童年的遭遇有关!”
似在提问却是用肯定的语调,听得钱多惊诧抬眼,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不打自招的问话让万世的眸子微闪,轻蔑不屑一闪而过如同幻觉。
“哎呀!”万世抬起手背半掩住唇,似真似假地说道:“还真被我猜对了呢!”
钱多嘴角猛扯了一下,知道自己失了言。若不是他正被五花大绑着,应该会跳起来破口大骂。
“嗯……让我猜猜。”食指微点唇瓣,万世就像逗孩子一样,边想边说道:“童年时,给你造成影的应该是名女……年龄嘛自然比你大……”钱多撇开眼,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啧,还在硬撑?看他能撑多久!
“是母亲?不对,母亲再怎么也不会造成你如此扭曲的行为。”万世边说边观察,笑容冰冷高深,带着丝揭秘的快感及扯开伤口的残忍。
“看样子应该是继母,她做了何事?诱奸还是虐待,或者……”孟巽与夏目不约而同的汗了一把。
这话说得不堪入耳,居然她是面不改色。
“够了!我说,我都说。”面对万世的语言折磨,钱多终于放弃反抗。
万世满意一笑,冲着书记喊道:“喂,麻烦你去叫苟捕头来审他。”书记虽不愿被她差遣,却找不到好的理由反驳。
看着书记满脸不情愿的出了刑房,夏目问道:“老板,干嘛要叫苟捕头?”她不相信万世会不好意思继续审下去。
万世面色一沉,说道:“我没那兴趣听他的口供,反正无非都是些无聊的理由。”说着招呼了他俩打道回府。
严肃之下的万世,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瞧得孟巽夏目二人愣了一下,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下眼色。
这样的老板很陌生。
钱多还在昏迷的时候,就被苟能带回了衙门的刑房。结果等他好不容易醒了,却是一副打死也不说话的模样。
苟能在万不得已下求助万事屋的,虽不知万世用了什么方法,总之钱多总算松口,主动的要求坦白罪行。
他带着纠结的心情反复问了经过,末了却诧异地问道:“你真不认识珍儿?”
钱多认真摇头,神情不似造假。
苟能迷茫了,无奈之下突然又想起了万事屋。
再走一趟?算是告诉他们结果?好说他们也帮了不少的忙。他一味的找理由去万事屋,无意间把万世前后敲了他六百两银子的事实给忘了干净。
听到玄关处有动静,夏目快步迎了上去,看到那背着光的高大身影,她堆出的标准笑容稍僵了下,然后如变脸般迅速消失,换上一副没表情的表情冲店内喊道:“老板,你赌赢了!”
苟能一愣,正要问夏目话中之意,便听店内由远到近传来一串兴奋的笑声。笑声落下时,妖娆的女人已来到面前。
“哎哟苟捕头,您都成了咱们店的常客了,里面请里面请!”
万世的热情让苟能更诧,一时间不确定该不该进店。
他与她之间,几乎没有正常说过话的时候,哪次看到不是一句阳一句、夹枪带、明捧暗损的。
这么热情的万世……总让他觉得里面摆了某种圈套一样。
“苟捕头,您就请进罢。”夏目边说边推着热情过头的万世进去,绕过屏风之后探出个脑袋来,说道:“您这么一来,便让老板从巽哥那儿赢了十两银子,您说老板高兴不高兴?”
苟能眉角一跳,心里泛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这个女人连店里帮工的银子都算计……他这么空手而来,估计会落得空手而归。
苟能坐到万世对面,递出完整的审讯记录时,孟巽还蹲在墙角画圈圈。
他瞄了孟巽一眼,暗道了声抱歉,对正在看记录的万世说道:“钱多供词前后并无矛盾,他却执意不承认碰过珍儿一事。万老板,您看是不是因为珍儿自杀,才让钱多不敢承认的?”这是他的怀疑,有合理之处也有不合理的地方。
苟能的问题问出许久,万世都还沉默着,不过她上下移动的瞳仁倒是说明她在认真看记录。
“哼。”万世丢下记录撇撇嘴,说道:“只是被继母虐待一下,就要强.奸五名少女,自己错了就错了,他还有脸怪别人。”
那不是普通的虐待,是身体上的摧残加神上的折磨……呃,这不是重点,他不能被她拉着鼻子跑。
“不是五名是四名,那叫珍儿的,钱多说不认识。”苟能努力将话题扯回正轨,听得万世妖娆一笑,问道:“四个和五个有什么不同么?”
“呃……不,没什么不同。”处刑上是没什么不同,不过他只是想弄清珍儿的自杀与钱多有没干系而已。苟能没去反驳万世犀利的提问,而是蹙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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