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付尔阑跟在一脸沉的魏子晨身后回府,眼尖的丫鬟远远看到后飞快地朝老夫人的院落跑去。老夫人已经知道魏子晨去找付尔阑的事了。很担心他们刚刚缓和的关系又被弄僵,所以早早就吩咐下去了,少爷少夫人一回来就去禀报她。
付尔阑随魏子晨来到书房,魏子晨看看不远处的陈管家和几个护院,他们的态度让他很不爽,跟了一路了还跟。难道他还会把她给吃了不成?“陈管家,你带着几个人去收账。”魏子晨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个家丁道。
虽然明知道是要支开他们但是陈管家一个些人哪有说不的权利,只好弱弱的称一声“是”便带几个护院离开,临走前还不放心的看看付尔阑。收到付尔阑安抚的笑,才叹口气离开。
一旁的魏子晨见此情景更是生气,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冷眼看了付尔阑一眼。等待她的解释。
付尔阑自然也看出了他的不满,不禁感叹,到底还年轻,连仆人听谁的话都要计较。但是表面还是装傻的问道;“相公,你说有家事要商量,请问是什么事?”不会真的是喜欢上那个青楼女子了吧?没听说他逛过青楼呀。除了那一次醉酒被送回来。难道是为了那赛芳菲腹中的孩子?可是她很怀疑,所以在真相还没查出来之前。她一定会阻止那个赛芳菲进门的。
哎。。。付尔阑有些头痛,这一切似乎脱离了她的掌控,而她、、、习惯掌控一切。就算那个赛芳菲真的怀了他的骨,她也不愿意让她进门呀。试想有那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
“你去了青楼对吧?”魏子晨淡淡的问,在他看来,她作为魏家的儿媳妇居然去青楼闲逛,好吧不是闲逛是办事。实在是丢了魏家的脸。而且她去百花楼找那花魁,都没问过他的意见。实在是没把他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我去为你的小情人赎身呀!人家可是怀了魏家的骨呢,我作为魏家的媳妇,这件事自是要管的。”说罢在一旁的凳子上做好。没理由他坐着问话,她却要站着回答的。
“赎身?骨?我几时和烟花女子有过情事?还让对方怀孕,要你来收拾残局?”这女人嫁进来的目的不是为娘亲治病吗?现在倒好,成了这个家名符其实的女主人。做事都可以不跟他商量,自己就去为那花魁赎身,还说什么她已经怀孕。这女人问都没问过他此事到底是真是假,便去为那女子赎身。他真的怀疑有一天,是不是他也会不跟自己商量就为他讨小老婆?
“可是我已经为那赛芳菲诊过脉,她确实怀孕了,而且胎儿的胎龄与你们在一起的日子很相符。你不会告诉我,你没碰过人家吧?”付尔阑看看魏子晨沉的脸。莫非,他真的和那赛芳菲没什么?不然干嘛这幅表情。
“我就是没、、、”后面的字被硬生生的压回去。魏子晨暗忖。我干嘛要跟她解释。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不过他确确实实没有碰过那个赛芳菲,虽然他喝得不省人事,但是他还是处男之身,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
“没什么?”看他别扭的表情还真是可爱。明明想要解释的不是吗?为什么又会突然打住?看来是他的小孩子心里又出来作祟。他到底才二十一岁。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年龄还在上大学,还是个孩子呢!
如果说先前她只是怀疑赛芳菲撒谎,那么现在她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只是现在德州的百姓们都已知晓赛芳菲和魏子晨的事,倘若赛芳菲一口咬定孩子就是她亲亲老公的。那么他们魏家又不肯为赛芳菲赎身。任那老鸨为赛芳菲落胎。那么他们魏家岂不是要被人耻笑,连自己骨都保护不了。。。
所以她得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查个清清楚楚。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为魏家的少夫人,居然到青楼去,实在是丢了我魏家的脸。以后你在做事情之前,首先要以魏家的声誉为先。还有,你要尽快的为我娘亲治病,又快换季了,我娘的病又要发作了,我不想她再受苦。不要忘了,我娶你进门的条件。”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已经进门几个月了,却还不为娘亲治病。真的怀疑她到底会不会治病。该不会是诓他的吧!思及此他的眼神尖锐的扫向付尔阑。女人你最好不要骗我、、、
“你放心好了,你娘亲的病我会在短时间之内为她治。等‘血赤莲’一送到我便替你娘亲治病。至于赛芳菲这件事我也一定会处理的很好,绝不会丢了魏家的脸。”看魏子晨刚要开口,抢言道;“你答应过我,魏府的家事统统交由我来管理。应该会说话算数吧!”
“女人你不要太过分!”魏子晨大喝一声。拍一下书桌,站了起来。这女人除了威胁就是威胁。真怀疑她是不是女人,女人不都应该是温柔似水,贤淑可人的吗?
“男人,你要食言而肥?”付尔阑也不甘示弱地立起身,怒视着魏子晨。小样儿,姐啥没见过?会被你吓住吗?
两人彼此怒视。眼神交锋之际,仿佛闪出了怒火的光芒。就在这气氛相当不对劲的时候。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是谁这么不识时务?两人同时怒视着敞开的门。但看到来人后,态度马上发生了361度转变。其变脸的速度令人咂舌。。。
“娘。您怎么来了”两人同时眉开眼笑的问。
“听说你们回来了,便来看看。”老夫人走进书房,坐在付尔阑为她搬的椅子上。一旁随老夫人一起进来的倾儿,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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