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明媚,付尔阑早早便带着小巧去了郊外的山上,采药。
“小姐,这些事您吩咐下人来做就好了,干嘛还亲自上山采药?”跟在付尔阑身后,背着药篮子的小巧。看着满头大汗的付尔阑,心疼的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给婆婆治病的这几味药,都不是太常见。若是派那些半吊子来。乱采一通。回去我还得区分出来。搞不好还不够种类。就算够了,多余的药材用不到的话,岂不要浪费掉。多可惜。这些可是纯天然无公害的。你都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纪,有多难得。”说着将一颗紫色的草药放在了药篮子里。转身又拿着小铲子,好像在找着什么。
“小姐,你说什么?”小巧,随后跟上。小姐的话她是已经听明白了,但是这二十一世纪是什么东东?‘无公害’又是什么意思?苦恼呀,跟在小姐身边五年了,有时候她还是猜不透小姐话里的意思。
“没什么。”说完继续认真的找着什么。
小巧怔怔的看着付尔阑认真在草丛中翻找的样子。她常常在想。其实小姐她的内心是很善良的。虽然她表面上心肠很硬。但是看她对老夫人的用心就知道了。天底下有那个儿媳妇会愿意跑到山上,不辞辛苦的在草丛中翻找稀有的草药。就为给自己的婆婆看病?天底下又有那个千金小姐会把自己的丫鬟当做亲人一样爱护?比如此时,小姐就只是让她背背药篮子。虽说小姐的理由是她不懂区分药材,但是她就是知道,小姐是心疼她。
一边找一边挖,快近正午时分,付尔阑和小巧已经爬到了山顶。两人累得坐在地上不愿起来。
小巧不知从哪里采了一片比较大的叶子,不停地给付尔阑扇着风。
“小姐,你有没有好些?”小巧边扇边心疼的问道。小姐她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受过这种苦。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满头的大汗顺着脸颊流下。身上到处都是脏污。那双芊芊玉手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都是泥。“好多了,还是我家巧儿最心疼我。不过貌似你也没有比我好多少。所以你还是休息一下。我去找些水。喝过水在休息一下我们就打道回府了。”说罢起身拿起水袋。
“我的好小姐。这些事是下人该做的,我去找水,您继续休息。”说罢赶忙抢过水袋。快步离去。
‘这个小巧、、”付尔阑又坐回地上。从怀里拿出那片金叶子。凑到唇边,红唇轻轻蠕动。片刻功夫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跪倒在地;
“参见少主。”黑衣人看看眼前的付尔阑有些诧异。少主她居然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故意无视他眼中的诧异。她知道她现在很狼狈,那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好不好!
“好了,起来吧!我要你查的事结果如何?”今天她是有计划的出来采药,为的就是方便和碧雪说话。不然她也不会在这山上待这么久。
黑衣人起身回到;“回,少主。如您所料,此事确实另有内幕。”说罢详细的将这两天他所查到的事一一汇报。听完黑衣人的汇报,付尔阑秀眉微蹙。这个赛芳菲还真能扯谎。虽说这结果她早已料到。但是就是忍不住生气。毕竟有谁愿意被当枪使?
“好了,碧雪,你退下吧。”
“是,少主。”说罢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碧雪。每次离开都会惹得我惊叹连连。这速度,套句小燕子的话。还真是到了神仙画画的境界了。”付尔阑喃喃自语道。
回过头,付尔阑认真思索着碧雪查到的讯息。原来这赛芳菲和西街的一个孙举人彼此情窦暗生。只是那孙举人空有一身抱负理想,却不得朝廷重用。苦于没有能力为赛芳菲赎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子在风尘打滚。每过一段时间两人便会找机会幽会。
初二那天是赛芳菲的生日。赛芳菲称病向老鸨告了假。主仆二人趁着夜色从僻静的后门偷溜出‘百花楼’和那孙举人幽会。
话说两人许久不见。思念之情胜过酒浓。一时情到深处难以自持,便发生了关系。事后赛芳菲主仆二人匆匆回‘百花楼’。途中经过‘解忧楼’看到醉倒的魏子晨。赛芳菲唯恐妈妈发现她溜出‘百花楼’便心生一计。送魏子晨回府。这样一来,即使妈妈真的发现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说是去陪魏公子了,妈妈就不会怪罪的。
于是便有了。付尔阑生病,魏子晨流连花丛的传言传出。本来这件事应该就这样过去的。谁料这赛芳菲的运气不是普通的‘好’。她和那孙举人不过一次欢爱,竟然一标即中,珠胎暗结。
原本,赛芳菲只要打掉孩子,短时间之内是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的。但是偏偏这赛芳菲和那孙举人本就情深意重,哪里会舍得打掉孩子?于是甚是苦恼。赛芳菲身边的丫鬟,还算聪明。想到利用魏子晨为她赎身。反正那晚魏子晨喝的烂醉,毫无神智。只要她们一口咬定孩子就是魏子晨的,那么魏府家大业大应该不会在意赎身的银两。会为了孩子替赛芳菲赎身。即便以后会东窗事发,再坏的结果也不会比妈妈知道她为孙举人破身的结果要坏。所以就有了春桃去魏府找魏子晨的这一出。
将整件事想了一遭,付尔阑还真是气。虽说她早就知道这事可疑,可是真正证实自己被利用了,还真是不甘。从来都只有她利用别人,现在却被人利用。。好个赛芳菲,你丫的等着我去收拾你。。。。付尔阑只管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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