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么,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yù_wàng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这婊子啦”
他停下来,jī_bā从蔡梅琳饱受摧残的嫩屄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yīn_chún,现在一片淫糜,不仅又红又肿,在jī_bā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淫液,因为chōu_chā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一般地淫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
陈景德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yín_jiàn”
和一片狼藉的嫩屄相比,上面的pì_yǎn,还齐整地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插不进一根手指。
陈景德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pì_yǎn入口,蔡梅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pì_yǎn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pì_yǎn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肉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
陈景德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pì_yǎn,几乎会把jī_bā勒断,插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蔡梅琳的屁股,蔡梅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pì_yǎn看起来真不错,哈”
屁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蔡梅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pì_yǎn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
陈景德又拿过那瓶奶油,在自己的jī_bā上涂抹着。
蔡梅琳喘着气,还是没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陈景德要qiáng_jiān她的pì_yǎn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陈景德沾满奶油的食指,用力插进了蔡梅琳的pì_yǎn,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pì_yǎn,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
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蔡梅琳的pì_yǎn并没有多少插抽的经验。
陈景德的经验告诉他,干过多次的pì_yǎn,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kāi_bāo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时,pì_yǎn的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和刚才折腾蔡梅琳的屄腔一样,在蔡梅琳凄惨的呻吟声中,陈景德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钟,jī_bā都顶到发痛,guī_tóu才最后破门而入,整条jī_bā随即猛然插进去。
谷道深多了,能够真正的没根而入。
“啊”蔡梅琳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悲鸣,好似一只临终的野兽。
虽然24小时前蔡梅琳刚刚被小雄开了后庭花,虽然小雄的jī_bā远比陈景德的粗壮,但缺乏前戏的可怜pì_yǎn,还是无法承受qiáng_jiān犯的恣意暴虐。
pì_yǎn入口的那圈肌肉,紧张到痉挛,早已被撑至弹性的极限,在硕大guī_tóu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无法放松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处。
蔡梅琳一生之中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整个下身都被烈火烧灼一般,难忍的剧痛,沿着脊椎,直冲脑顶,连脚踝骨折也远远不及pì_yǎn被撕裂的痛苦。
蔡梅琳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扒着身体两边的横木,想往前爬几步,逃开身下的那团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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