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没了你才算原罪没了心才好相配
你褴褛我彩绘并肩行过山与水
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开笔墨染我眼角珠泪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我却只由你支配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
三尺红台万事入歌吹
唱别久悲不成悲十分红处竟成灰
愿谁记得谁 最好的年岁
你一牵我舞如飞你一引我懂进退
苦乐都跟随举手投足不违背
将谦卑温柔成绝对
你错我不肯对你懵懂我蒙昧
心火怎甘心扬汤止沸
你枯我不曾萎你倦我也不敢累
用什么暖你一千岁
风雪依稀秋白发尾
灯火葳蕤揉皱你眼眉
假如你舍一滴泪假如老去我能陪
烟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
文案里,大梦初醒的老人终于抛弃了陪伴他一生的人偶,人偶在葳蕤火光里向他鞠躬,含泪微笑,那是文人的造作和矫情,是离合悲欢的另一种呈现。
无论他痛哭、哀求,终究换不回一个无心之人的木身。
老人的陪伴,是木偶此生最美的记忆,何叹欢短,寂寞如火,吞噬过它卑微的慕恋。
许多人记得牵丝戏萦回悦耳的旋律,却不知悲从何来。
到最后,本间芽衣子竟有点哽咽,文人更容易被文人的矫揉造作给感动,要不怎么是文人无行。
苏文杰不断将目光投递给身边的宋玦,宋玦只是陶醉。
其实宋玦看到了,至少深刻的感觉到苏文杰轻掇的音律。有时,他会想,如果我们注定是文案里的角色,我应该把木偶的角色让给你。这样一来,背负自我责难就与你无关。
爱是种什么感觉,可能就是给予、不停地给予,你笑我比你还开心,你哭我比你更伤心。你若乘风归去,我做牵引所有电风扇的电线,为你搭桥,而且特接地气。
曲终,天柱收入舞台内部,剩下台上的三只cos,面对着众人热情的追捧。
退场台阶在右侧,苏文杰缓慢的像右方兜圈子,却突然被人拉住了尾巴。
台下瞬间鸦雀无声。
“小王子说,有些东西需要特定的仪式感,比如你们知道今天有漫展,好多天前就意气风发的做准备。”宋玦轻轻说着,偏头去看一脸茫然的苏文杰,“我很想找点仪式感,但我是突然想这么做的,完全没有心里准备,请小朋友和雷子捂住眼睛,请带相机的腐次元们调好聚焦。”
他笑了,再不能把笑容搞的更认真。温热的呼吸缓缓贴近,直到将苏文杰彻底吞没。
“怎么回事…啊…唔…”苏文杰迟钝的小小挣扎了一番,最后连脑子都飞出九霄云外。
台下爆发出激奋人心的欢呼声,他的脸热得发涨,眼珠竟热的逐渐s-hi润,一滴清泪划过两人的唇角。
本间芽衣子从后台直播电视里看到这一幕,面无表情的摇着脑袋,“干的太漂亮了,简直无言能述,看看,真漂亮。”
“你、有点过分。”两人从幕后退出来,苏文杰喃喃的说。
“是吗?”宋玦爽朗一笑,“那么,你准备对我的过分行为给予什么回答,一个大耳刮子,还是一个拥抱。”
苏文杰猛的低下头,半闭的眼帘在宋玦看来就是掩耳盗铃的典范。
“都不是,”他说,“你的玩笑让大家都挺开心。我晚上还有乐队演出,我先走了。”
“什么?”宋玦抓耳挠腮的琢磨,“难道只有我觉得这家伙不太对劲吗?”
本间芽衣子幽灵般从他身后飘过,“还有我,我拿自己达人知命的火眼金睛跟你保证,他身上被一种y-in郁的暗黑元素侵蚀了,他的快乐正被恶魔消除,只剩下孤独无助和被耍弄后的蛋蛋的桑感……”
“你能不说风凉话吗!”
“我尽量。不过……无双,想开点,被拒绝没什么大不了,至少我们还能留下来等粉丝要签名啊,还有评选。”
小蘑菇几乎抓狂。
“你自己热闹去吧!靠,苏文杰你等一下,那里不是出口,那儿出不去的!”
人潮在在手绘展览区拨动,还有cos在红地毯上□□,有人跳起《桃源恋歌》,这也算席卷b站的洗脑神曲了。
小蘑菇在人群里使劲挤,很快便被吹散在风里。
“去!这么找不是大海捞针吗!”
“喏,你掉的是这根金针还是这跟银针。”
本间芽衣子又一次奇异的出现在他面前,一手一张返程票,眨巴两颗大黑葡萄笑啊笑。
二次元的人疯是疯了点,好在心里的算盘还没乱。两人在青岛火车站转了一圈也没看见苏文杰,宋玦此刻也没那么纠结了,就这么个小圈子谁躲得过谁啊,大不了去bff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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