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两个年轻人没记性,顺手一拉门边的灯线,随着库房的大门咔哒一响,里面彻底被昏暗掩埋。
等得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摆满枪械的大长桌底下才窸窸窣窣挪出来两个人,不是沈铎和薛妙引又是谁。
两个人衣衫半解,下身却早就“深入了解”过了一番。
薛妙引此刻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在昏暗中眨巴了下眼睛,不怎么上心地问沈铎:“门锁了,我们要怎么出去?”
方才听到门口有人来,薛妙引都快吓死了,连哄带威胁又掐着沈铎挺进的腰身才让他红了的眼恢复清明。
两人听到是沈督军的时候,更是大气不敢喘,偏生正在紧要关头上,沈铎差点憋得爆炸。
如今没了人打搅,沈铎也顾不得思考别的问题,将薛妙引顺势往旁边的棉垫上一压,粗喘着道了句:“还差两百。”
薛妙引窘了窘,以前怎么没发现沈铎还会精虫上脑?他们要是在库房里关一夜,明早叫人看见了估计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更加没脸面对沈督军。
只是如今也显然由不得薛妙引做主,沈铎撑着手臂,臀部往下一压,原本快要滑出甬道的热铁倏地顶了进去,杵在她又麻又胀的花芯上,令她一阵战栗。
薛妙引由不得收紧攀在沈铎肩上的手臂,雪白的大腿夹紧他腰侧,被他言出必行的进攻弄得欲生欲死。
都怪她嘴贱提什么新奇点子,沈少帅何许人也,那是军营里操练出来的练家子,几百个俯卧撑就能难倒他的话,估计也不会当这个少帅了。
薛妙引想起先前两腿大张,沈铎撑着手臂俯下身的时候,那根直挺挺的ròu_bàng子也跟着深入到她里头去,那势不可挡又慢条斯理的动作,直弄得她叫也不是哭也不是。
薛妙引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却已经骑虎难下。
那粗胀的男根在柔嫩的甬道里来回摩挲,速度虽然不快,可那直来直去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的方式,直直把快感拉长了好几倍。
到了最后这个节骨眼上,本来的鱼水之欢对于薛妙引也成了受刑似的,满心盼着沈铎赶紧把这最后百来下交代了。
她默默地在心里数,可是被磨得酥软的花芯总是止不住轻颤,一阵春水过境,令她从脚底麻到头皮,再一回神就忘了自己数到哪个数了。
偏沈铎也不作声,兀自运送着腰臀,一下一下地chōu_chā不停。
薛妙引浑身都蒸出了汗,不住摇动着头,几乎按捺不住这攀升的快意。沈铎结实有力的小臂就撑在她两侧,像磐石一样,这半晌抖都不抖一下。
跟薛妙引在一起久了,沈铎也学了她些“灵活运用”的机灵,跟薛妙引赌得这“三百下”,不算前戏不算彼此厮磨,只把怒张的昂扬埋得丁点儿不剩,碰到里头的花芯子才作数。
这样别说是三百,就是来这么十几下,薛妙引就抖着腿不行了。
只眼前这光景,薛妙引都高潮了两三回,抬着腰想挪一下地方,都被沈铎摁在棉垫上动弹不得。粗长的阳刚像打桩一样,噗qun 7捌/③⑦①1⑻⑥3嗤噗嗤地直往里插弄。
薛妙引难耐地直蹬脚,满口软语相求:“啊啊……少帅……少帅轻点儿……嗯……”
沈铎听了,又缓了缓速度,进得却比方才更深了,停在里面左右一研,才又一缩臀抽出来。
薛妙引喘得更是频繁,半遮半掩的sū_xiōng起伏不定,忙又咬着牙低吟:“噢啊……不要……这么深……”
重也不让轻也不让,沈铎被她一连串不顾男人死活的条件激起了脾气,索性将她的腿弯架在两臂上,然后往下一压,强健的下半身几乎是骑在她白嫩的臀上。
肤色相异的两臀紧紧贴着摇晃伏动,只偶尔能看见中间相连的一根大家伙,雄赳赳气昂昂地,将粉嫩的花瓣蹂躏得红肿不堪,一口一口往外吐着水儿,暧昧淫靡的咕唧水声不绝。
“啊……啊啊啊……嗯啊……”硕大粗长的一根埋在自己甬道里翻云倒海,薛妙引哪里还顾得别的,好似魂儿都要飞出去了。
她两手乱抓没有章法,只能无奈咬住自己的指尖,借以消解灭顶的快感。
沈铎紧着送了几下,才终于低吼着释放了自己憋了许久的yù_wàng。
薛妙引浑身一瘫,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际,也懒得动动手指头。
沈铎亦放松全身的力量,汗湿的身体紧贴着薛妙引,却又不至压疼她。
晦暗的库房里,只余两人交缠的喘息,引人遐想。
两人身上都是汗,肌肤跟肌肤触在一起湿滑不已。薛妙引动了动发抖的腿,脚尖触到沈铎修长结实的两腿,心里头就忍不住骚动了一下,抬手沿着他健壮的脊背滑到了那弹性十足的臀上,肌肉匀称地遍布在上面,触手光滑,又隐隐能感受得到内在的力量。
刚歇过气来的薛妙引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很想正面欣赏一下少帅的翘臀。
沈铎一把抓住她不规矩的手,昏暗之中眸如寒星,“再来三百我也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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