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飘过一个黑影,紧接着从窗口窜进来一匹壮硕的狼,同时,旁边一扇窗户的玻璃也被冲进来的另一匹狼撞碎。
“哟,我说凌警官啊,有窗你不进,非去撞什么玻璃啊!”一匹狼在车厢里滚了两圈后变为人形,裸露着上半身,另一匹狼也随即化为人形,一边整理皮外套,一边抚摸着刚刚用来顶碎玻璃的脑袋。
“凌宿?”白语烟从声音认出闯进来的:⑦/8/③/㈦/①/壹/8/㈥/3.〗 狼,也看到车厢里另一张熟悉的面孔,但马上又意识到自己身上只套着一件薄t恤,这不甚宽敞的车厢里,三个异性围在她跟前,她这副模样跟luǒ_tǐ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她的下体还有残余的yín_shuǐ一直往下淌,如细丝般垂落下来,在她脚下形成一小滩欲意绵绵的琼浆玉液。
她的窘态被狼妖和天鹅妖看在眼里,整个车厢顿时被一种诡异暧昧的氛围笼罩,yù_wàng的激流在每个人的身体里涌动。
司量见她窘迫地缩向窗台,及时在掌中变出一条白色的天鹅绒斗篷,朝她大跨一步,把斗篷披在她身上。
身体被柔软的天鹅绒围住,顿觉安全不少,白语烟低头看着身上熟悉的白色斗篷,惊讶地抬头看他:“你的斗篷……不是被荆棘妖……”
“为了给你遮羞,我可以有很多条斗篷。”司量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转向从地上站起来的两只狼妖,即刻换了另一种语气:“你们这里来干什么?动作挺整齐,马戏团杂耍?”
凌宿对他的措辞不服气,猛得跳到他跟前挑衅道:“嘿,臭鸟,你又在干什么呢?火车上搞车震?”
“嘴巴放干净点!我是要送她回家。”司量也抬高下巴与他对视。
“送她回去,它就找不着她了?”凌宿指了指脚下,一脸嘲讽。
“难道把她丢在迷欲森林让大地之神找块风水宝地给她?”
凌树见两个人见面就吵,连连摇头,悄声走向白语烟,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嗯,我……”白语烟正想开口提下车找家人的事,司量已经冲过来,粗鲁地推开凌树,像个吃醋的丈夫似的挡在她面前。
“怎么?我跟她说句话都不行?她是你什么人?”凌树一边说着,一边朝他后面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司量刚反应过来,白语烟已经被凌宿抱着跳下火车去了。
“啧!你们简直胡闹!这是让她去送死!”司量咆哮着变作天鹅要飞出去,却被凌树一把拽回来,一个人和一只天鹅在疾驶的火车车厢里扭打起来,与跳出去的两个人渐渐拉开距离。
“啊——好疼!”白语烟和凌宿落地后往前滚了一段路才停下来,她蜷缩在他怀里忍不住咕哝道:“天鹅妖带我跳火车也没这么疼……”
话刚说完,她的额头就招来一记弹指,抱着她的男生不满地斥道:“你就知足吧!”
“哼!懒得跟你在这儿贫!”白语烟推开他,自己站起来,抬头望向火车开往太阳的方向,默默在脑子里构建出方位图。
凌宿也跟着站起来,戏谑地调侃道:“腰还是那么细,胸好像变大变软了,一整天没见,开荤了?”
“你……”白语烟涨红了脸,被同学说中了经历的糗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还只是个青涩的高中生,前几天才拿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未来那么美好,谁能想象到她在森林里被荆棘妖奸污凌辱,还在湖底、在火车上被天鹅妖破了身,做了那么多令人羞耻无法描述的事呢?
凌宿琢磨着她脸上的表情,忽然挑眉转移话题:“不想说就算咯,走,我带你去找你的狗哥哥去!”
这个校园混混居然没有刨根问底?白语烟不解地望着他率先走在前头的背影,阳光洒在他的裸背上,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反射出暖暖的光辉。
她跟着凌宿的脚步走,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火车远去的东方,只见耀眼的阳光下一群白天鹅排成人字形极速飞往火车消失的尽头。
“那是什么?”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李白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原诗吧: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第三十三章 蛛雀桥边野肏化
晨光柔和地洒遍迷欲森林的每一处,春意绵绵,鸟语花香,无处不飘荡着懒懒的欲意。
丛林深处,小溪的源头横跨着一座别致的小桥,两端各有一个luǒ_tǐ美人张开双腿以脚底支撑桥身形成v形桥墩,桥墩里荡着一面心形的蜘蛛网,蛛丝的落地点分别在美人雕像的rǔ_fáng、膝盖、桥身,这里是黑寡妇的地盘。
一只洋红色的朱雀在网上扑棱着翅膀,无助地扭动着,然而缠住它双脚的蜘蛛丝像被赋予了生命般,渐渐缠上它的下体、腹部、胸、喉、头部……把它整个身体严严实实地裹在韧性十足的蛛丝里,像一份精致的礼物,等待女王的临幸。
“又是小鸟小雀,哼,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枝叶隐蔽处飘出来,绵音缠绕在蛛丝各处,荡起销魂的韵律。
黑色丝绒吊带裙裹着女人丰盈香艳的ròu_tǐ,深v形的领口下荡着一对丰满的rǔ_fáng,她踩着蛛丝,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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