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妖。”
“你慢慢会习惯的,因为这个森林里面几乎都是妖,包括我。”说着,凌宿默默变回狼的状态,挪了挪屁股稍微离她近一些。
白语烟听着他说的话,缓缓抬头,顿时被眼前这匹棕红色的狼吓了一跳,但看到狼背上有一块地方没有毛,被一层褐色的痂覆盖,熟悉的感觉又令她渐渐平静下来。
“你的伤好些了吗?”她心不在焉地问着,白天用那些干枯的荆棘磨成粉撒在他背上时就一直想问荆棘妖是不是景然,可是她又问不出口,害怕得到肯定的回答。
狼看了她一眼,直接反问道:“你是想问景然那家伙是不是死了吧?”
猛地被说中心事,白语烟的慌乱全写在脸上,睁着一双大眼渴切地盯着他。
“啧,这么美的夜景……真是扫兴。”凌宿惋惜地摇摇头,正打算开口回答她,却被屋檐下传来的声音打断——
“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在上面做什么?”说话的是司量,他仰头冲着月亮底下的一人一狼咆哮,眼前这毫无违和感的温馨画面让他没由来地想发火。
“哟哟,扫兴的事一件接一件,真是浪费了这又美又肥的大月亮!”凌宿又化为人形站起来,刚想伸手拉白语烟一把,就听到下面的天鹅妖怒声令道:“白语烟,下来!”
第五十章 夜勃擒怀进久夹
月光洒在天鹅妖的怒脸上,将他俊美的五官彻底照亮,雪白的银发被他的怒气震得微颤,白语烟僵了一下,准备站起来,但微微发麻的双腿令她下意识地扶住旁边的男生。
“跳下来!快点!”司量不满地催促道,在屋檐下张开双臂准备接住她,白语烟却不敢往下跳,倒不是因为房顶太高,而是这一跳好像会直接跳进他吃人的眼神里。
“嘘,小声点儿!我说天鹅妖啊,你是不是想把她的狗哥哥招出来啃你呀?”凌宿打断两个人之间的尴尬,趁机拉住白语烟的手想抱她跳下去,却被她一把甩开。
“我自己下去!”她回头瞪了他一眼,他脸上分明挂着幸灾乐祸的笑,似乎故意想让天鹅妖吃醋冲她发火。
凌宿显然成功了,他只需要拿眼睛定在白语烟身上,不挪开半毫米,再做出痴汉的表情。
“白语烟,你瘸了吗?爬个树这么久!”底下的银发美男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变成天鹅飞过屋顶到另一边,用喙直接扯住她的裙子拽下树。
“啊?松嘴!松……松喙!变态天鹅妖!”白语烟惊喊着,双臂拼命想圈住树干,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树干离自己远去,最后整个身体摔在地上,没有奇迹,也没有英雄救美,只有全身骨骼被拆开后随意组上的剧烈酸痛。
天鹅妖真是疯了!他是想摔死我吗?真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以为自己妖力无边了!
白语烟心里叫骂着,用一只不那么伤痛的胳膊撑着坐起来,扫了一眼却不见天鹅妖的身影,抬头一看,一个壮实的身影从倾斜的屋顶上滚下来,幸好她及时翻身滚到边上,才给这个“物体”腾出空间来。
那“物体”结实地砸地地上,耳边不出意料传来一声低沉的痛吟,不等白语烟爬过去看,凌宿已经变成一匹壮硕的红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线窜上树,闪电般跳到屋脊上,扑向仍傲然立在那里的白天鹅。
天鹅妖轻松一跃就避开了狼妖,拍打着双翅朝白语烟俯冲下来。
“不想被摔死就抱紧我。”
“什么?”白语烟还没反应过来,肩头的吊带已经被天鹅叼起来,整个人一下子被拉离地面,直飞向东方的夜空,留下愤怒的狼妖在屋顶上冲着圆月嚎叫。
月下的天鹅湖畔芦苇妖娆地摆动着,仿佛在迎接它们的主人回来,湖里的桔色小鱼也反复跳出水面,欢快地招呼它的老朋友。
可这位老朋友回应它的方式实在简单粗暴,令它始料未及,凭空扔下来一个人肉炸弹,顿时在湖面砸出一大朵水花,吓得它快速摆着尾巴逃向湖底避险。
白语烟惊慌地摆动双臂,好不容易总算让脚底接触到湖底,这才冲着悠然落在湖面的白天鹅叫嚷:“变态天鹅妖,你想干嘛?刚才差点摔死我,现在又想淹死我,你是不是觉得在这座变态森林杀了人也不会有警察来抓你?我告诉你,妖孽犯法与人类同罪……”
天鹅妖安静地望着她,等她吼完才慢悠悠地说道:“你的裙子脏了,我只不过帮你洗一洗。”
听它这么一说,白语烟扭头打量漂浮在水面的裙摆,天鹅绒制成的长裙像一朵巨大的白色花朵飘在湖面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美丽,瞥见背后一处明显的血迹,她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自从白天被他塞进卫生棉条,到现在一直没有更换过,月经血渗透了卫生棉条流出来也在情理之中,但是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扔到水里就叫做洗,这个说法未免太勉强了吧?分明就是谋杀!
她恼火地瞪住天鹅妖,只见他已经变回银发美男朝她扑过来。
“唉,你又想干什么?啊!你压到我了……咕噜咕噜……”白语烟反抗的声音随着身体被压入水中而消失,只在湖面冒出一串串的泡泡,她在水中惶恐地挣扎着,不断思考这只天鹅妖要将她溺毙的理由,不料突然贴过来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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