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黄梁,你们听见了么?”
“听见了听见了,你不要吵,本来以为梦黄粱先生胸有丘壑,眼界高深,远远超脱你我,警示了太多太多,每每有惊人之语,这才会觉得可惜,此等大才不如报效朝廷,没想到先生竟然不是先生,竟是个女娇娥!”
“所以这才是不能出仕为官,报效朝廷的原因?”
“嘶……写的那么好,这小姑娘到底走过多少地方,经了多少事,看过多少书?”
“以前一直想一睹真颜,只是苦无机会,还怪先生藏得太深,没想到人家有原因,不得不藏深一点……”
“那时喻国使团到来,安平公主举宴,阮姑娘那么厉害……我当时就应该能瞧出来的,不是大才,不是功力深厚,怎能赢得那么漂亮!”
“你们一个两个还说喜欢崇拜梦黄粱先生,都是瞎的吧!”
女眷这边,当然也是非常热闹。
“她她她是梦黄粱?梦黄粱先生是个女人?”
“怪不得书中处处怜惜女子,鼓励女人自强上进,原来如此……”
“可是也把公子们写的太好了吧,嘤~我好喜欢王公子,可不可催她快点写继篇?”
“就是就是!为什么之前没跟她交上朋友,不然现在就能偷手稿看了! ”
只有如东昌伯夫人和邵锦淑这样想看笑话的,嘴张目瞪,脖子涨红,就像突然被掐脖子的鸡。
这可太打脸了!
她们才说过喜欢梦黄粱的故事,对梦黄粱各种吹捧,以熟知梦黄粱写的话本人物为傲,结果现在阮苓苓这贱人告诉她们她就是梦黄粱?
那以后怎么办?把之前说出去的话吞回来,还是装不在意,以后继续喜欢梦黄粱?
呸!怎么可能接着喜欢!
是这脸打的不够响,还是这场面不够丢人?
东昌伯夫人心里还记挂着另外一件事,肝胆俱颤,目光立刻转向自己的儿子——
这孩子本就喜欢梦黄粱的才气,这下可怎么断?
结果不看还好,看一眼她好悬气晕过去。
她那傻儿子一双眼直勾勾挂在人家身上,眼神能掐出水来,连脸都红了,整个人诉说着迫不及待和崇拜喜欢!
这可怎么办!还能不能扯回来!
现场一时陷入诡异的安静。
阮苓苓盯着那店小二:“所以,你又是谁呢?”
小二满脸胀红:“那你说你是梦黄粱就是么,可有证据!”
阮苓苓面目冷肃:“我现在就可以请店铺掌柜过来,撒这种谎没有任何意义。”
同样,你的狡辩也完全没有用。
小二额角渗出冷汗,非常不安,可又想不出什么理由拖延,急的团团转。
阮苓苓身后,徐紫蕙冷静的扫视现场,目光灵慧通透。
东昌伯夫人身后,邵锦淑嘴角蠕动,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问心腹丫鬟绿柳:“……可干净?”
绿柳避着人们视线,同样嘴角蠕动,以最轻的声音回道:“小姐放心……人已经处理好了……死无对证。”
本来她们可以不用做的这么绝,但初来乍到,邵锦淑要立足,要走好踏进贵圈的每一步,最好万无一失,这才……备了毒计,没想到竟真因此得救,就算别人去查,得到的也是尸体,不会找到她们。
邵锦淑心头大石移开,掌心松开,长长吐气:“……干的好。”
她一边放心,一边又愤怒气恼,怎么可能没成功,怎么可能是这样?
那日她看得清清楚楚,阮苓苓案边放的就是梦中仙的手稿,故事和字迹,她都比对过的,为此还在那书斋里演了一出戏确定细节……怎么会出错!
其实邵锦淑还真没看错,那天阮苓苓案上话本手稿的确是梦中仙的。阮苓苓作为写手梦黄粱,以及书斋东家真正的老板,研究一下竞争对手,有什么错?
可叹她聪明反被聪明误,今天这一出戏,什么都不会捞着,反倒扬了阮苓苓的名号。
可要邵锦淑就此甘心,不可能。
她往前两步站了出来,微笑道:“原来是一场误会,我看这小二一来就没安好心,得好生追究!”说完她又转向阮苓苓,“我同妹妹一院而居,倒真不知妹妹有此等才华,妹妹明知我那么喜欢梦黄粱,却连我都要瞒,可是叫我伤心呢。”
这话是圆场,也是打趣,可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重点不同,理解当然不一样。
比如东昌伯夫人——
“这小二当然要追究!如此下我东昌伯府的面子,谁放过我也不可能放!”她好像被邵锦淑的话点拨到,有了灵感,一双眼睛阴险又毒辣的盯着苓苓,“本来我也挺喜欢梦黄粱,不成想这人背后竟然是你,听到起初很是震惊,可这越想,越不对劲。之前有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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