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我转头看向服务员,“你们这里有炼r-u小馒头吗?”
服务员微笑回答:“不好意思先生,没有的,不过我们有时令水果拼盘。”
“好吧,那就加个果盘……”我在桌下碰了碰安悦的腿,“这次就凑合着吃水果吧,下次再给安老师点炼r-u小馒头。”
“嗯?”安悦疑惑地望着我,但好奇心没坚持两秒就告罄,低头乖乖把果盘加上。
奶味小嫂子就应该吃炼r-u小馒头,这难道不是和薯条配番茄酱一样是固定搭配吗?
吃火锅的安悦严谨的像个小老头,哪个适合久煮,哪个需要涮几秒,我夹了他一片脱筷的毛肚,都撇着嘴加送一个白眼,等我还他一片时,又用嫌弃的语气说老了。
嘿!这是真不怕我了。
一顿饭接近尾声,安悦筷子一停就说要去卫生间,我揶揄,“嫂嫂这么年轻就不行了?一顿饭就去了两次。”
安悦蹙着秀气的眉,反驳:“我行的,我……就是上午喝水喝多了。”
“哦?这样啊……”我忍着笑,“那很行的小嫂子去吧,不用着急,正好我再吃一会儿。”
小嫂子前脚离开,我后脚就把账结了,进卫生间挨个看了看,果然在最里面的隔间看到标红的门锁。
我悄摸地进了相邻的隔间,隔着一层薄板听到安悦猫似的嘤咛。
应该是极克制地压在了喉间,等压不住时才从口中透过衣料钻出。
那该是什么姿势呢?应该是站立着,将衣服撩至胸口,然后把衣尾卷在一起,用那密白的牙紧咬着。
惯用右手的他还会张开虎口,圈着胸/部那层薄薄的软r_ou_挤弄着,微微向前探身,在用左手拖着纸巾将奶白的液体全数吸干净。
传来一阵脚步,安悦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皮带解松、冲放水的声音,直到脚步远去了,安悦才轻轻嘘了口气。
门锁被轻轻扭开,门板推开又合上,再轻轻上锁,接着就是窸窸窣窣脱衣声,两米高的门板就搭上一件衣服。
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是要放声大笑了,这个小傻子蠢得可爱,笨得有水平。
我一把将衣服抽了过来,问道:“噫?嫂嫂你脱衣服干嘛?”
第5章
那边顿时没声音了。
我将衣服抖了抖,挂在隔间的挂钩上,一股清淡的奶香味便趁机飘散出来,我有节奏地敲击了两下门板,像他敲我车玻璃那样。
在门外等了足足十分钟,来小解的客人也都好奇的来纳闷的走了几波,安悦才将锁打开。
我挤身进入,看到安悦一只胳膊遮在胸前,单薄又略微高于四周的胸/脯满是羞怯的粉色。
我捏起他的下巴,看到一层晶亮的泪膜。
“唉别哭啊,我是来给你帮忙的。”这话说的我都要耳根泛红了,幸好我狼皮厚实。
伸出温柔一指揩掉泪花,我将人往跟前拽拽,诱哄道:“真的,我进来听见你难受得直哼哼,以为你怎么了,刚查看到你隔壁隔间时就看见你把衣服扔了过来。”
“我没扔……”小嫂子眼尾红得像醉酒,水润的唇委屈地抿着,“那你进来怎么没有声音,而且也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叫我名字……”
糟糕,小傻子逻辑思维挺强,不好糊弄了。
可我的杀手锏还在,置若罔闻道:“嫂嫂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果然,小嫂子发着抖,往后退了一步,他一双眼四下看着,慌不择路,樱红的唇也被咬到发白。
“别怕,我们是家人,你所有解决不了的困难都可以交给家人解决,并且可以理所应当的寻求安慰……”
我需要唾弃我自己,可相反,我吞咽了一口唾沫。
安悦看了看我,也许是我刻意放温柔的神情给他一种错觉,让他误把我当成我那个温柔到不舍得种草莓的大哥,他缓缓放下了胳膊,用哭腔向我求助:“我生病了……”
“这里在出奶……越来越多……”他伸出食指指向r-u/头,那颗小果实已经趋近成熟,红艳又 y- in 靡,“我忘记带工具……又怕会出水弄s-hi衣服……就只好……”
后面的话被啜泣声逼了回去。
我嗅着空气中散发的r-u香,压迫心中的渴求轻轻伸出了手,将拿根无助的手指包裹在手心里,“别哭,小月亮不要哭……”
我一般不流氓,除非天时地利人和。
小嫂子羞于启齿的秘密被我撕开了口子,堪比大庭广众下的赤身裸/体,他慌得六神无主,恐怕这会儿我到底是凌灏还是凌瀚都已经分不清了,但这不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吗?
我把人往前拉了拉,一只手圈住那段脆弱如画笔的腰,一只手温热地盖在微凉的胸/脯上。
像是揉一团虚散的棉花,又像是抚摸一只刚诞世的小猫,我付出了百分之百的耐心,直至手下的躯体不再颤抖,奶水诚实的从豆大的r-u首外溢。
我低声安抚着,弯腰探下了身。
我没有过多的动作,将熟红的浆果衔于口中后便开始用力吮/吸,双唇锁紧挤压,舌尖卷着硬/挺的果身做吞咽的动作,一股清淡的暖流便入了口。
和牛r-u比味道稀薄了许多,清香中夹着淡淡的奶腥,也并没有普遍意义上的甜或咸,我尝出的甜大部分来源于安悦身体上的味道和那一口软到不行的嗓音。
他的腰塌了下去,上半身不住颤抖,随即那双手便抱住了我的头。
小嫂子又喘又叫,又香又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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