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路雪最疯狂的事:十八岁成人礼,趁醉睡了乔野。
乔野最疯狂的事:养了父亲小三的女儿十五年,还把她宠的无法无天。
路雪觉得乔野就是个qín_shòu。天天把她操得哭唧唧下不来床。
路雪觉得自己也是个qín_shòu。她觉得还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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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病娇√囚禁√调教√狗血√
1v1現代
01.抓回来
早六点,路雪被床头闹钟叫醒。
她轻手轻脚的下床,简易木板床发出咔啦声响。
这房子很老,隔音极差。路雪急忙捂住耳朵,才没有被楼下大妈中气十足的国骂吓到。
推开窗,咸腥的海风吹来。
细软如丝的乌发被吹起,擦过线条纤细的锁骨,落在莹润脆弱的肩头。
与这掉皮落灰的逼仄房间孑然不符。
来这座海边小镇两个月,仍旧水土不服。肌肤干燥掉皮,可她又买不起最廉价的乳霜,只能多喝水。
路雪是离家出走的状态。或许用逃亡更合适。
楼下被吵醒的大妈越骂越起劲:“模样长得挺周正,鬼知道她来这躲债还是钓男人。我猜噢,她是肚子里怀野种,当小三的呐!”
路雪全听见了。她翻了翻自己仙人掌的土,往她家阳台晾着的鱼干撒。
路雪的内心毫无波澜。
因为那个人,她早就习惯被诋毁诽谤了。此时甚至有些想笑。
“算了,去早餐上班吧。”
正当路雪转身时,一辆纯黑色的豪车驶入小巷。
与破烂的老房格格不入。分明是低调的黑,此时却高调得张狂。
车号5个1。路雪倒吸一口凉气。还以为躲了两个月,他应该放弃她了。
果然没那么简单,他还是找来了。
楼道有吵嚷声,阵仗还挺大,大约派了三个人。
路雪看了眼自己的阳台。
三楼,有危险,或许可以跳下去。
但没得选了。她被抓回去就完了。
也许是这两个月清水白面导致缺钙。
路雪落地时崴了脚,疼得龇牙咧嘴。她一瘸一拐地往另一侧溜。
狭长道路的尽头,迎着飞扬的沙尘与海风,那人一身黑色西装,戴了铂金尾戒的左手夹着一支烟。
燃了一半。
他将烟掐了,瞥一眼路雪。
看到乔野的一瞬间,路雪像是被抽去力气,肩膀都垮了下来。
“走了。”他冷声命令。趁乔野转身的一瞬间,路雪对他后脑勺捶了一拳。
他倏然伸手接住路雪捶来的拳头,用力捏紧,轻笑道:“胆子大了,敢对我动手。你哪点不是我教的,你以为你逃得掉?”
乔野的手掌宽阔,手指硬朗,握过枪玩过刀。
路雪的拳头被握住,像是奶香馒头。
乔野微微用力,指骨发出咔擦声,路雪疼得咬牙:“你放手!”
“路雪,你已经成年了。真当我不敢打你?”
乔野笑容浅淡,一张英俊的脸,因为平日里总高高在上的板着,此时显得有些可怖。
路雪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痛得发抖:“我错了,放手。”
“上车。”
乔野松手,拍拍她低下的脑袋。
乖顺可人的模样是他教的。
可眼中那抹桀骜难驯,他可没想让她学会。
路雪站在原地没动。
乔野停步,蹙眉看着她:“胆子大了?”
他喜欢高效率,最烦无意义无回报的事。
路雪不敢触他怒火,小声道:“我的仙人掌还在阳台,我攒钱买的。”
乔野不理她往前走。
路雪苦笑,果然求他是没用的。小时候求糖都求不到,更不说现在。
车内很冷,路雪不禁打了个寒战。
乔野给了司机一个眼色,但调高的不是冷气,而是前后之间的隔板。
没人敢单独和乔野独处。有前例的,都被他算计得渣都不剩。
路雪被他养了十五年,也怕他。
她悄悄往车门挪,下一秒,乔野的手按在她腿上。
分明游曳般轻佻,偏偏像要将她碾碎似的,路雪一动也不敢动。
“这两个月里在做什么?”
手指擦过粗糙几分的肌肤往上,撩开廉价的白色短裙,那条洗的发白的碎花内裤格外刺眼。
“手机丢了,银行卡也不要,带着几百块就离家出走。是夸该你破釜沉舟呢,还是脑瘫智障?”
手指来到内裤的边缘,一下下地挑着。
他身上的逼仄感很重。眼眸深黑,没有欲。
“别……”路雪吓坏了,“别碰我。”
“嗯?又不是没碰过。那晚主动的可是你。”
乔野调笑着,两根手指直接插入穴内。
路雪疼得绷直了腰。她不敢合拢腿,任乔野手指在穴内进出撑展,一下又一下地刺进最为娇嫩的内里。
“放松。”乔野压低了声,磁性的嗓音极低,性感又危险:“那晚你可不是这样。”
“我喝醉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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