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是亲爷爷了啊!
许家两位少爷,大的许承,今年二十九,年纪轻轻却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商界j-i,ng英。
小少爷许诺,二十三岁,刚刚读完书从国外回来,娇生惯养游手好闲,让他爷爷头疼了很久。
这一天,许诺被塞给了陆予斐,他的亲爷爷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希望予斐能好好调教小混蛋,几个月后,他看到的会是一个脱胎换骨的新孙子!
那么陆予斐又是谁?
陆予斐是许承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许家世交陆家的后辈与新任当家人,也是许诺从小就不喜欢的男人。
对许诺而言,陆予斐y-in险,霸道,无耻!仗着在他们家混得熟,明里暗里的没少说他坏话或者欺负他。
可是这么多年来除了他竟然没别人发现陆予斐是这种人!他去国外读书后和陆予斐见面得次数便少了,然而回家还没多久,突然他就陷入了噩梦一般的境地——他竟然要每天面对陆予斐这个混蛋!
哇啊啊啊气死了!
许诺坐在车上。
陆予斐的车。
陆予斐开车,许诺被绑在他旁边的安全带上。
后座儿童椅上坐着还在乖乖睡着的添添——陆予斐的儿子,四岁,不知道陆予斐从哪里抢来的,可爱得像个天使,和陆予斐一根汗毛都不像。
许诺生着闷气,完全不理睬陆予斐。他不理陆予斐,陆予斐也不理他,和之前在他家的时候“诺诺、诺诺”地亲热叫的陆予斐完全就是两个人。
男人这会儿松开了衬衣的领带,嘴里还咬着一支没点的烟,像个老流氓,和之前在他家的时候也完全不一样。在他爷爷面前老老实实的,其实根本就不是个好人!许诺恼火得好几次都想打开车门从疾驰的车上跳下去。
陆家离许家倒是不太远,车程二十来分钟,但对于被自己的爷爷踢出门的许诺来说,这二十几分钟简直就是天涯一般遥远悲痛、惨绝人寰的距离了!
等到了陆家,许诺还坐在座位上不肯动。
陆予斐停好了车,咬着烟屁股瞅他一眼,伸手帮他解开了安全带,在他耳畔低声命令:“去把添添抱下车。”
许诺一股火冒起来:“你自己怎么不去!”虽然他是不介意抱添添,但他介意陆予斐敢这么命令他!他就是不愿意听他的!
“我要给你拿行李。”
“你们家的佣人是摆设吗?!”许二少特别特别肝火冒。
陆予斐盯着他半晌才说:“我愿意自己拿。而且,你现在是我儿子的保姆。你如果好好干,我也会酌情多给你发点薪水和零花,否则就许二少你现在这样身无分文,连手机也被没收了,想逃也没地方逃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还好意思说?!到底是谁害的?!
许诺不情愿地去抱添添的时候,睡了小半天的宝宝咂咂嘴醒了。
添添伸手揉揉眼,慢慢睁开s-hi乎乎的大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许诺:“诺诺?”
见到添添醒,许诺的臭脸顿时化开了一半,“嗯”了声道:“到家了,下来吧。”
他把添添从车上放下来,陆予斐正把后备箱里他的两箱子行李取出来。添添牵着许诺的手,傻乎乎地望了望四周熟悉的环境,而后眨巴眨巴眼睛,不明就里地抬头望着许诺的下巴:“诺诺来我们家做客吗?”
许诺很想说只是做客就好了!我要给你当保姆给你爸做牛做马了!
许诺还没说话,陆予斐拖着箱子从后方转过来,对添添说:“诺诺今天开始住在我们家,高不高兴?”
“真的吗爸爸?!”听到爸爸的话,添添的小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开心之色。
“真的,不信你问诺诺。”男人的眼神移到了许诺复杂纠结的脸上,“诺诺?”
许诺使劲地磨了磨牙,狠狠把陆予斐剜了一眼,之后才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哇,那我可以和诺诺玩了呀!”穿得厚厚的添添用小手抱住许诺的腿,从头到脚都是对许诺喜爱的喜悦之情,许诺被他这么真诚地欢迎,让那双大眼睛期许的望着,终于,心里的火都给压了下去。
许诺弯腰把添添抱起来,勒了勒盯着他的陆予斐。男人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跟他四目相对,说了声:“跟我来吧。”便拖着他的行李在前边带路。
许诺并不是第一次来陆家,但他对这里也不算很熟,出了车库,外边是玻璃墙围起来的室内通道。玻璃墙外则是冬季依旧美丽的庭院。正是银杏泛黄的季节,不远处,两排高大的银杏树下的草地上铺着一层金黄,阳光下,许多银杏叶正在风里飘飞,看起来惬意极了。
添添老老实实地趴在许诺肩头,问许诺要在自己住多久。
“大概住几天吧。”许诺不怎么有底气的回答。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这么悲惨,他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虽然是买的,现在沦落到变成一文不名的babyer,后边还不知道会被姓陆的怎么搞呢,光是想想他就感到绝望。
姓陆的仿佛跟他有心灵感应,他正在腹诽,对方回过头来看他一眼,忽然放开了手里的行李箱并朝他走回来。
他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身形也小了一大圈,男人一凑近许诺就只感到深深的压迫力,他抱着人条件反s,he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么怕我?”陆予斐又逼近一步,忽然伸出手,“啪”的一声按在玻璃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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