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第一句话是道家的啊?”
陈凉正在复习,忍不住笑道:“被你发现了。可是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回怼那些喷子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好好复习期末考,要是被那些无聊的人影响了期末考试成绩,算谁的?”
伊言实在忍不住了,没好气地盯着她,“陈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现在又不缺奖学金那点钱了,至于这么努力复习吗?就算你不复习也能过的,可网上这些舆论说得那么难听,你就真的不管了?”
她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陈凉气定神闲地复习,她反而在这里急得跳脚。
这算什么嘛!
陈凉察觉到她真的有点生气了,忙放下书本去哄她,“我错了,我不该这么佛系的。你都是为我好才在微博上和那些人怼的,我真的错了,伊言,小言言……”
伊言强忍着笑,“哼。”
陈凉拽着她的袖口讨饶,“一会儿复习完请你喝奶茶好不好?遇见出了新款的蜜汁炸鸡腿哎,一会儿一起去吃?”
伊言迅速为“五斗米”折腰,“好吧。其实我不是对你发脾气,是网上那些什么都不懂还要黑你的嘴巴太脏了,我一个人骂不过他们那么多人,我是跟他们生气。”
“别气别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陈凉重新翻开书,“等期末考完我就让这些黑粉被狠狠打脸,你信我吗?”
伊言眼前一亮,“原来你早就有办法了啊,快说快说,你怎么让他们被打脸?!”
陈凉把书举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的办法就是……先复习,学生以考试为重。”
伊言的暴脾气又要上来了,幸好陈凉跟了一句,“你想啊,要是我被这件事影响得考试成绩退步,那不就坐实了黑粉的言论么?所以这次我一定要考好,才能让谣言不攻自破。”
这下伊言才冷静下来,她想了想,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好吧,复习复习……唉。”
……
陈凉闭门自守一心复习,哪怕学校里也沾染上网上的流言,她也没有理会。
反而有关危寒树的流言,很快就如他所说地平复了。
有小道媒体挖出了他在警校的经历,每学年都是格斗比武第一名,考试成绩第一名。大一就立下二等功,大二就闻名警界,才大三就被特批加入过重案组,立下大功……
桩桩件件都赤裸裸地表明,危寒树这个刑警队队长名副其实,甚至以他高干子弟的身份,完全可以凭借这些荣誉坐到更高也更安全的位置……
危承泽的级别是那些媒体触碰不到的,可危家的情况也在探查中有了一些模糊的影子,有人说危寒树的爷爷是开国功臣,有人说危家从民国起就是红色资本家……
总而言之,危家根正苗红,绝非谣言所传的那种被“傍”的土大款。
一个拜金女真的能傍上这种人家吗?
有些网友开始觉醒,认为陈凉身上那些污名有可疑之处。
“要是假的她为什么不出来澄清?不出来就是默认了,人家都默认了你们替她洗白什么?”
少数觉醒的人被这么一怼,无言应答,只好在微博上呼吁陈凉出来回应,也有人给陈凉发私信请她发声。
可惜陈凉都看不到。
“陈凉,你又去图书馆啊?”
期末考前最后一个周末,陈凉早早起床去图书馆复习,邓敏从床帘里探出头问她。
她平时一向睡得很晚,尤其是周末,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醒的这么早。
陈凉有些惊讶,也没多想,“是啊,快要期末考了,你也记得抽空复习。”
邓敏每次考试都在及格线边缘徘徊,陈凉顺口提醒了她一句,邓敏担心地看着她,“可是微博上……你还有心情复习啊?”
陈凉笑了笑,心情很好的样子,“还是复习比较重要,别的事都等考完试再说吧。”
邓敏愣愣地点头,觉得陈凉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记得大一刚开学不久,那时候学校里也充斥着陈凉的谣言,陈凉每天都闷闷不乐一脸忧郁,好好的美女被折磨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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