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八道,连澄斜了一眼男人,怎么可能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蓦地,突然想到什么,连澄脸色一僵:“颜秋瞳……”
“什么?”被突的点名的男人抬眼,懒懒开口。
“我是不是老了?”连澄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看向男人,满是担忧。
颜秋瞳被连澄的话有些雷到,啼笑皆非:“你才二十五……”
“对啊,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平时还有那么多烦心事,肯定是老了……”连澄对于这个认知感到了被雷劈的悚然,瞬间神神叨叨的。
颜秋瞳扶额:“颜颜也才二十五你们两个同岁,而我都三十了……你算是老,那我算什么?”
“很老?”连澄想也不想的接了口。
瞬间,感觉周身一冷,连澄默了默,抬眼,果真,那男人的脸就黑了几度,咬了咬唇角,扯了个笑,干巴巴地开口:“哎呀,你我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颜秋瞳挑眉,盯着一本正经要胡说八道的连澄,他就看她能扯出什么花样来。
“男人四十还一朵花呢,女人过了三十就花骨朵都不剩了,好嘛?!”连澄终究还是个女人,越说越觉得愤慨,“上帝一定是个男的!”
颜秋瞳扶额,但还是下意识的接了口:“为什么?”
“不然怎么会造人如此不公平?!”连澄手上动作不停,往脸上抹着水乳,看向连澄,振振有词,“男女同样二十岁的时候,女人花开正好,男人还都是毛都没有的小屁孩,等三十岁了,男人长成了吧,魅力也有了,三十岁的女人就已经成残花败柳了,四十岁的男人都在包养二十岁的小姑娘!嗯,由此看来,上帝不仅是个男的,还是个花心大萝卜!”
颜秋瞳深深看了眼小嘴说个不停的小女人,果断闭了嘴。
连澄收拾好自己的那张疑似要老的脸,走出去,看着颜秋瞳依旧靠着衣橱不动,蹙了蹙眉:“你怎么还不出去?”
心里想着事儿的颜秋瞳没有察觉到连澄的意图,挑眉:“我为什么要出去?”
“……”连澄被男人的理所当然弄得一脸的懵逼,“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
颜秋瞳回神,理会了其中意思,眯了眯眼,轻笑,开口,语气里带了几分的不怀好意:“该怎样换怎样换,若是夫人觉得自己动手不便的时候,爷还能伸手援助一下,要不要?”
“……流氓!”连澄仿若看到鬼一般,瞪了许久的颜秋瞳,发现男人很是认真,憋了半天,硬生生挤出了两个字。
随即跨过男人,打开另一个衣橱,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洗漱间。
流氓?
第一次被这两个字临幸的颜家大少爷表示很新奇,念头转了转,笑了,开口:“连澄……”
“嗯?”
洗漱间里哗哗啦啦的。
“睡眠不好是可以治的。”颜秋瞳慢条斯理的将连澄弄得一团糟的床收拾着。
连澄语气里带了几分的重视的好奇:“什么办法?”
“白天里多做些运动,晚上就没有那么多精力做梦了。”颜秋瞳开口。
在洗漱间换衣服的连澄皱了皱眉头,这个办法确实是有可行度的,但是:“做运动好麻烦的,很累……”
“其实,有些运动是不累的。”颜秋瞳想起前夜里的风光无限好,眸色不禁沉了沉。
连澄拿着睡衣出了洗漱间,满意地看着整洁嗯一张床,随口问:“什么运动?”
颜秋瞳抬眼,看到穿了浅色牛仔裤,白色套头毛衣,分明不过二十岁出头模样的连澄,总有一种想要蹂躏的yù_wàng,愈发觉得口渴,声音不觉得粗噶:“你说呢?”
几步过去,靠近小姑娘。
连澄直觉的男人声音不对,抬眼,正对上男人眼底熟悉的墨色,怎么会不熟悉呢?
每一次她被看上去冷清,不染凡俗烟火的男人压在身下不留半分的力气时,这男人的眸色就是这般。
“颜秋瞳,你白日宣淫!”连澄气急,恨声。
什么都没做就被带了一顶“白日宣淫”帽子的颜少,觉得自己有些吃亏,总要付出些实际行动不是?
等连澄走出房间时,晨起时的苍白面色带了几分红润,唇色也愈发的潋滟。
再下楼,已经快要十点了,颜秋瞳坐在餐桌旁,看着被塞了一碗粥,两个水晶包的小女人乖巧的吃着东西,莫名的觉得有些神奇。
身管颜氏,还与许忱他们监管其他公事的他,做什么事都是准时准点的,要工作的时候就是工作,要休息时也不会这样闲散。
若是旁外人知道,京都颜少为担忧一个女人的心情好坏就翘班回了家,做着做着公事就放下去喊人起床,耐性十足,连看女人洗漱都觉得是安心,铁定是吓坏了表情。
但颜秋瞳却莫名的感觉到安定,看着面前连澄一口一口的吃下粥,他心里居然是满足的,竟然觉得这种闲散,其实也是不错的。
“我什么时候去上班?”连澄吃饭时是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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