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笑了吧?分明就是笑了!薛蔺受到鼓舞,还想扔纸条,刘承颐突然扔了个纸条给他,上面单单只写着个“二”字。
他转头去望刘承颐,后者笑得儒雅。但他从那笑容中分明看到了隐隐的质问:你不是自诩墙头草吗?现在都给公主扔了“二”次纸条了,是不是也该雨露均沾一番了啊?
他左右为难。想到刘雍的男主角身份,以及刘承颐以后的太子身份,还有自己未来有可能与公主双双赴死的结局,他就……觉得不能把人得罪死……
下一刻,却见徐副将捂着月土子,脸色瞬间苍白,人也佝偻了下去:“撑……好撑……”
大家这才收住了笑,但犹不知情形严重。还有人建议叫他跑上两圈,消消食。
薛蔺急得要命,大吼道:“你们到底是在想什么?!一斤面粉能做十几二十个大-馒-头!两块饼怎么都能有十个馒-头的份量了,又加了那么多糖和油!他灌那么多水下去,东西发涨起来,人缓不过来气会撑死的!快给他扣喉啊!”
这下大家才慌了,急急地将徐副将围起来,忙手忙脚地给他扣喉。
低级军-士缺油水,一下子吃这么多东西可能还没太大问题。可高级将领平时伙食就开得好,又不需每日徒步行军,哪儿可能一下子撑这么多食物?
萧玦直接把人拽到一棵参天古木之下,不等平阳反应过来,随手一扔,后者整个人就像被放飞的风筝一样,往天上飘去!
那飘的角度还特别诡异。
平阳发出尖戾的“啊啊啊啊啊啊——”惨叫,下一刻,整个人已经被挂到了古木的树枝上。
她吓得浑身发颤,可越是发抖,树枝就越晃荡得厉害!
萧玦面带微笑,善意地提醒她:“姑姑,高处风光虽好,你也不要太过激动。要不然,不小心摔下来可就不妙了。”
薛蔺顿时垮了脸:“……你懂什么叫满面含春吗?能不能不要乱用词语!”
司筝笑嘻嘻:“我当然懂,肯定是公主昨晚过来逗你玩了,你今天就满面含春了。”
薛蔺低声怒斥:“你这是在败坏公主声誉!”
司筝醒悟过来,马上改口:“你好大胆子,昨晚溜去凤阳阁调戏公主了吧?”
薛蔺无槽可吐……
他斜睨着他,突然恶意地把酒杯拂翻!
看着被酒水泼了一身的萧玦,他满心都是发泄后的快感:那些人不是都在为你鸣不平吗?那就让他们多鸣点好了。
他傲慢地站起来,不顾满殿人的惊异声与斥责声,转身而去。直到走到殿门口,身后还隐隐约约传来萧玦为他失控行为的解释声音。
他嗤笑不已,有什么好解释的?反正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走到皇宫后苑,忽然眼圈就红了。
薛蔺气得要命,但人家好歹是为了他才去炖燕窝的。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才开恩道:“东西拿过来。”
萧玦连忙走过去,揭开盅盖,用汤匙舀起一勺羹递到他嘴边。
薛蔺直接从他手里把盅捞过来,闷声道:“我自己来。”
那汤匙却固执地停在薛蔺嘴边。“你昨晚照顾我那么辛苦,还是我来吧。”萧玦情深款款,边说还边把高领扯开,任喉结露在他面前晃悠。
薛蔺突然想起来自己昨晚说过的那句话:
薛蔺心里一紧,两个突厥人?天要亡我……
下一秒却见弹开他刀的手指,往上一夹,正正好把冲他当头砍来的真突厥人的马刀夹在食中二指间……
他怔了怔,顺着那只手看过去。
竟是萧玦。
萧玦夹着人家的马刀,还不忘回头冲他微笑:“这种杂碎让我来解决就好,别脏了你的手。”手指稍稍用力,即把马刀截成两段。在他手指间的这段,被他像飞镖一样疾s,he而出。
薛蔺一听,乐呵了,那老宝贝居然还好意思叫冤?不行不行,一定得去观赏观赏。
义宁帝被迫退位后,被软禁在了太极宫的大吉殿里。别看这殿名吉祥,自带院落,跟帝寝甘露殿相比那差得可算是十万八千里了。
薛蔺现在所在的位置,离大吉殿还挺远。原本他唤人抬来步辇坐着去,但他实在好奇老东西又在出什么样的丑,竟兴冲冲地一路小跑着过去了。
既是软禁,大吉殿院落外自是满布守卫。
薛蔺还以为自己需要进去,才能看到太上皇。孰料,顺着号哭声望过去,平时窝窝囊囊的太上皇萧衍今日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然爬到了院子里的那棵高树之上,凄凄惨惨戚戚地抱着树枝在呼唤他亲爱的独子。
他点头。女朋友送的东西,必须喜欢。
看着他懵懂的脸,她忽然起了捉弄的心,别具深意地问他:“你看它亭亭挺直,一竖到底,看起来像什么?”
他摸着下巴仔细研究了一下:“像公主。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
萧玦却没理他的马屁,继续捉弄他:“你看它像不像你养了十七年的那枝莲花?”
薛蔺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从来不养花养草的。”
“再说了,培养一个人不容易。就是这么不容易,公主都把我跟萧卫送到你这儿来了,郎君你不回赠点好东西实在说不过去。有来有往,感情才能长久嘛。”
“要是为了点小事伤感情,多不划算呐。”
薛蔺等不到萧卫,本来就心烦。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踱了半天,人还是不回来,更是烦上加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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