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都查清楚了吗?还问我干什么?”郁瑾喝了口咖啡,语气中满是冷淡。
“嗯,那倒是。”许宜姗勾唇,“你对他了解多少?”
“应该没你多吧,你不是阿阳的故友吗?我才认识他多久啊。”
许宜姗愣了愣,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弄得她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她故意咳了咳,道:“是啊,我十二岁认识他,十六岁跟他分别,到现在,也算认识十六年了……”
“我没那个闲情逸致听你们的过往,你找我过来想说什么?”郁瑾打断了她的话,把咖啡杯放回桌上,发出“噔”的一声响。
“他肯定没有告诉你,他是南大数学系博士毕业的高材生吧?”
郁瑾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是啊。”
“那他更没有告诉你,有关他父母家庭的事吧?”
“好像……没有啊。”
“我告诉你。”许宜姗稍稍前倾,放低音量对她说,“他的父亲,是个□□犯,他是个□□犯的儿子。”
郁瑾抬眸,冷冷地看着她:“那又怎样?”
“没怎样啊,我只是告诉你而已。”许宜姗耸耸肩,往后靠在椅背上,“他父亲□□未遂,与妻子离婚后,畏罪潜逃,从此杳无踪迹,他一个□□犯的儿子,在学校遭到所有人的冷眼欺凌,母亲也无法在邻里间正常生活,体弱多病,精神不振,母子俩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了这么多年,你觉得,阿阳的心理会正常吗?”
“啊,原来他性格内向的原因是这个啊。”郁瑾低下头,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疼呢,要是我早点认识他就好了。”
“你觉得这样的他,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吗?他连自己都站不定,怎么扶你?”许宜姗继续逼问。
“我的安全感不需要他来给,只要他在,我就有安全感,我也不需要他扶,他如果站不定,我来扶他。”郁瑾道,“许宜姗,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我对他的感情,是你无法动摇的,你放弃吧,好好当你的贵妇少奶奶,别再出来弄什么幺蛾子了,小心我把你的事情全抖给媒体,让你从高台上摔下,摔得面目全非,再无翻身之日!”
许宜姗的脸一下就白了,她咽了口唾沫,佯装镇定道:“我有什么事情好抖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你别吓唬我……你不知道的,你不可能知道……”
“原来只是只纸老虎啊,外强中干。”郁瑾笑了笑,“就这样结束吧,如果我善良天真的话,也许会放过你一马的,再见啦。”
说完后,郁瑾站起来,大步流星地走了。
猜中了呢,那个诬陷阿阳父亲意图□□她的女孩,就是许宜姗。
人心啊,有时候真是黑到极致了呢。
回到酒店后,郁瑾把所有事都跟苏遗说了,她听了后是打死也不想跟星跃合作了:“真是脏了我的y!”
“苏遗,我有个想法。”郁瑾严肃地说。
“什么?”
“这样,……”
两天后,会议室。
“你好,我是苏遗。”苏遗在谈判桌的一方坐下,郁瑾和沈嘉年坐到她的两边。
“抱歉,在考虑了多方面因素后,我代表y打算取消这次与贵公司的合作。”苏遗道。
星跃董事长十分惊讶,但立马冷静地回应道:“我们尊重贵公司的决定,并为此深感遗憾,希望下次能有机会再合作。”
“为了表达歉意,我们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郁瑾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到他面前,“请拆开来看。”
董事长皱着眉打开文件袋,看了里面的内容后,瞪着眼问道:“这,这是……”
“您的长子真是有个好眼光啊。”郁瑾笑道,“许宜姗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都被他挑中了,还打算娶回家呢。”
“您看看,年仅十五岁,就对一直资助自己上学读书的大恩人进行污蔑诽谤,毁掉了一个原本美好幸福的家庭。”
“为了争取全额奖学金的入学申请名额,她不惜陷害他人,险些酿成大祸,夺人性命。”
“还有啊,为了进豪门,钓上金龟婿,她又编了多少谎话,戴上了多少面具,把你们都哄得团团转啊。”
“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但这些已经足以让您认清她的真面目了吧?”
“这个许宜姗,您还能要吗?”
年过五旬的董事长满头是汗,坐在他旁边的长子也恼羞成怒,火冒三丈,像是想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扔进沸水里烫死才勉强消气。
“谢谢提醒,我知道了。”董事长点头,瞪了眼自己的蠢儿子,“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
郁瑾松了口气,三人相视一笑。
“嗯,我就回来了,下午两点的机票,大概四点到,你要来接我吗?”会议结束后,郁瑾给季慕阳打电话道,“好,那我到了打电话给你啊,嗯,好,待会儿见。”
挂了电话后,郁瑾立马板着脸斜着眼看着沈嘉年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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