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眸,指尖由上而下轻点在红印上。
孟樆皮肤白, 肤光胜雪细腻光滑, 似凝脂, 触手一片滑润,让人爱不释手。
季刑辰原本心无旁骛的查看他后腰上的伤,可指尖顺着那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顿时有些收不住。眼神更是顺着白色内裤的边缘往下看,落在他腰窝处……久久不能回神。
孟樆被他压在墙上,鼻翼处都是他的味道,那种感觉,就像被对方拥在怀里。他面对着墙根本看不清季刑辰的表情,夜深人静,两人靠的又近,仿若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季刑辰的指尖很热,他的体温本却偏低,手指轻点在他腰腹时,酥酥麻麻,忍不住浑身战栗。
他侧身向一边躲了躲,红着脸,嗫嚅道:“你别碰了,我一点都不疼,就是,又冷又痒的……”
身后的人呼吸渐渐急促,过了会,压在他身上的体重骤然消失。
孟樆身上一轻,当即也顾不得看他,双手急忙拽着裤腰,将被季刑辰褪到t-u,n部的牛仔裤拽了上来,又低头把堆在胸口的衣服往下拉。
他正忙着收拾衣衫不整的自己,就听‘哐’的一声,抬头时就见季刑辰拿着换洗的衣服,冲忙地冲进里面的浴室,脚步不稳,似乎有些急。
他叹了口气,想着那人的轻微洁癖,撇了撇嘴。
孟樆靠在桌子边的沙发,他没敢上床。季刑辰拿了新的被套换在床上,他也不敢没洗漱就直接坐上去。可折腾了一晚,身子又困又乏,整个人便歪倚在沙发上,伴随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流声,困倦地打着哈欠。.
过了会,浴室的大门被人轻轻推开,有人缓缓向他走来。他微睁着眼抬头,就见季刑辰带着一身水汽站在他面前,难得没裸着身子,甚至还把自己包裹的严实。
季刑辰没想到他没睡,神色不自在地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在等你啊。你洗完,我好去冲个澡睡觉……”孟樆说完伸了个懒腰,摇晃着身子站起身,靠近他时,察觉到一股凉意,皱着眉问道:“热水器坏了吗?你怎么冲了个凉水澡?”
季刑辰扭过头没看他,含糊道:“刚开始不太好用。”
孟樆也没起疑,‘哦’了一声,乖乖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卫生间。
他洗完澡出来,就见那家伙坐在床边,半边身子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季刑辰这家伙自带被罩他一点都不吃惊,可没想到他带的是个双人的大被罩,甚至连枕套都是一对,也不知是不是当初装错了。
床上就这么一个被,他困得睁不开眼,也懒得折腾别人给他重新找一个出来。心里一时琢磨着,对方要是不乐意踢他出去,他就装傻充愣混过今晚。
孟樆轻声道了晚安,掀起被子就往里钻。被子里很暖和,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额头蹭了蹭枕头就要睡过去。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对方拉起被子的一角跟着他也钻了进来。孟樆太困了也没管他,继续迷糊着没动弹。
那人轻手轻脚的往他身边靠了靠,过了会,指尖缓缓掀起他背后的衣服,一股淡淡的薄荷味瞬间充斥在四周。
孟樆脑子有点沉,也没反抗,死死抱着自己这头的被不松手,嘴里还小声嘟囔道:“你还折腾什么啊!你把我的被一股脑拿给卫林了,你总不能让我不盖被睡吧,好歹让我凑合一晚啊!”
“你睡你的,我给你上点药。”
孟樆闻言心安地松开手,心想上药就上药吧,让我睡觉就好!
他歪着头没动弹,慢慢陷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一早,孟樆模模糊糊转醒。他昨晚睡的特别香,早上起来还有些不不知身在何处的晕乎感,等彻底醒过来,才发现床上只剩他自己。
他连忙换了衣服,洗漱完就往楼下跑。到了客厅,发现除了卫林那个哥们,大家都面色严肃地端坐在两边。
刘承仁一身狼藉,神情萎靡不振地抱着头坐在地下,瞧那模样,昨晚应该被吓的不轻。
孟樆尴尬的挠挠脸,讪讪地走到季刑扯亮懔闶橛讶?缴肀lu 见卫辞看过来,衱耪泻舻溃骸霸纭!?
卫辞眼神晦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季刑辰从他下楼时,视线就一直盯在他身上,此时见他面色红润,后背好像没什么事,这才收回目光继续刚刚的话题。
“事情就是这样,你们自己研究一下。”
“不研究,我肯定不娶她!”刘承仁抬起头,黝黑的脸色青白一片,像是被人吸走大半的阳气,毫无血色。
孟樆眯眼去看,见他影子里那缕头发还没断,心想,昨晚他们应该是谈崩了,没成!
卫林闻言‘啪’的一下,将烟盒狠狠拍在桌子上,没好气道:“你闭嘴!”
他戒烟戒了两年,可昨晚一朝就回到了解放前。昨天半夜,楼下鬼哭狼嚎了一宿。他因着季刑辰的叮嘱,说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下来,便一直不敢乱动,生怕坏了人家的事,只能坐在床头一根根的抽着烟。
早上天蒙蒙亮,村里的j-i也断断续续打了鸣,他立刻火急火燎地跑下来,鞋子都顾不得穿,生怕闹出人命。等跟着家里人去院子一瞧,好家伙,发现刘承仁被五花大绑的挂在树上,身上就穿着他昨天扔掉的那套喜服。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东一块西一块也不蔽体,小麦色的身子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他们眼前,好在没人看见。
他急急忙忙把人放下来,结果他这个传说中天不怕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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