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上次还说鱼儿也有吞饵的时候呢,孙翔耸耸肩不置一语,决定依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问人到了没有,孙翔重新回到审讯室内,不耐烦地把记事本往桌上一扔,隔著一张桌子面对面坐在梁胤鸣面前:“说!叫什麽名字?”
慢条斯理地挪动了一下位置,梁胤鸣悠悠地回答他:“梁胤鸣。”
手在桌子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孙翔右手紧紧握著一支钢笔,声色俱厉地训斥道:“给我把态度放端正了!你到底叫什麽名字?”
“阿sir,如果你的眼睛瞎了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身份证上那三个字怎麽念?”
梁胤鸣作势掏了掏耳朵,取笑道:“如果你的耳朵聋了的话,在下很乐意再跟你重复几遍。”
“皇甫辰风!”孙翔火冒三丈地踢掉椅子,指著白色墙壁上八个雄浑豪迈的大字,以严谨且不容抵抗的口吻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自证其罪,我会向上面争取宽大处理。”
梁胤鸣懒洋洋地瞄了那八个字一眼,不屑一顾道:“没有罪,怎麽证?”
一个怒发冲冠,一个悠闲自在,两人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审讯室的空气似凝结了一般。
良久,一通短信提示音传来,孙翔打开信息一看,知道他传讯的人已经来到。
放下手机,孙翔放缓面色,换上一种聊天般地口吻轻松地说道:“我知道你很为上头卖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你那两个哥哥和年纪已迈的父母?”
看了眼手上的资料,孙翔苦口婆心的说道:“你母亲三十几岁的高龄冒著子宫爆裂的风险生下你,父亲花费大把资产将你送到美国留学深造,结果呢,你两个哥哥结婚的时候你在哪里?扛著阻击枪杀人还是手上拿著刀砍人?”
像是听到什麽好笑的事般,梁胤鸣轻轻地低笑出声,随後摸了摸鼻子:“谁告诉你我有两个哥哥的?阿sir,请允许我再提醒你一次,我的户口簿上明明白白写著‘独生子’。”
脸色越来越差,孙翔习惯性地拍了一下桌子,“所以呢?为了那些所谓的江湖道义,你甘心做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梁胤鸣翘起一条长腿,两手插在口袋内不紧不慢地反问道:“棋子?”
“没错,你只是一粒可有可无的棋子!”
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梁胤鸣咧嘴无所谓地笑道:“那行,尊敬的警官大人,就像你说的,事实就是──棋盘之外的事不归我管。”
言外之意,他不过是颗走局的棋子,胜局或者残局,只在布局之人手上。
“可以,你小子有种!”掷地有声地扔下断言,孙翔甩手呼喝道:“把人带进来!”
(二)
“你们希哥呢?”
“当然是去干大事!”
“什麽大事要去这麽久?”眼看著天色越来越黑,除了这名男孩似乎没有见到邬岑希身边的其他人,从云不禁好奇地问他。
痞子飞嘴巴一张,正要告诉她什麽事,抬起眼皮瞅见从云一脸期盼的表情,灵活的眼珠子转了几下,痞子飞掩饰性地挥挥手打发她:“大事就是大事,问这麽多干吗?你以为男人都跟你们这些娘们似的,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张开双腿,钱就哗哗地往身上扔啊。”
“阿飞,有客人。”外面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紧跟著,声音越来越近:“你过来招待一下。”
坐在花园里面无所事事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视线从前面的管家顺其自然地移到他身後那几名妖豔性感的完美女人。
豔姐?从云起身,正要跟她招呼,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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