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下了轿子之后,就被清空和巴坤一人一边搀扶着李倓走进了灵堂。
李岫连忙说道:“殿下伤体未愈,如何能劳动殿下跑这一趟。”
李倓看了看灵堂,满脸遗憾说道:“我这伤来的实在太不凑巧,若是及时救治,或许还能救李相一命啊。”
李岫听后不由得咬牙切齿说道:“贼子可恶!”
李倓见他双眼发红面目狰狞,不由得心中感慨,刺杀他的那个杀手,这一波可是值了,拉了李隆基和杨贵妃的仇恨不说,顺便还把宰相全家的仇恨给拉了过去。
李倓撑着伤体吊唁完李林甫,倒是拉了一把好感度。
李倓回到府中的时候,正巧赶上新任大理寺卿过来。
大理寺卿对着李倓十分恭敬行礼说道:“下官见过宁王殿下。”
李倓躺在躺椅上有气无力说道:“无需多礼。”
他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奇怪,怎么大理寺卿看见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大理寺卿当然害怕了,虽然坐上这个位置的人都是深受皇帝信任,但它也是高危职业啊,万一查到点什么不该查的,那就是全家升天的节奏。
现在他手里这个案子虽然很简单,不需要费多大功夫,也没有什么不能碰触的点,但涉及到的人让他有点害怕。
他可没忘了在他之前的那位大理寺卿就是被李倓送到岭南流放的。
大理寺卿斟酌了一下便说道:“下官此次前来是为了向殿下禀告案子的进度。”
李倓顿时无比关心问道:“哦?刺客的身份可查出来了?”
大理寺卿犹豫了一下说道:“似乎是突厥人。”
李倓:……
又一个给这么笼统答案的人,突厥人有很多种族啊,疯了吗?
大理寺卿见李倓面色不善,连忙补充了一句:“是突厥铁勒部之人。”
李倓皱了皱眉:“突厥铁勒部?他有什么目的?不对,他当时穿着与我大唐学子别无二致,长相也不是突厥人的长相啊。”
大理寺卿回答道:“查出来的是他的母亲是铁勒部人,而父亲则是汉人,他的长相随父亲。”
李倓挑眉:“那他不应该是随父亲是汉人吗?”
“他父亲早亡,母亲就带着他回归了部族。”
李倓:还真是曲折。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个人为什么刺杀他?
大理寺卿仿佛也知道李倓的疑问,便说道:“他不肯说实话,只坚持是因为殿下动用了天神的力量。”
李倓嗤笑:“我动用了天神的力量,难道他不该认我为天神吗?”
大理寺卿一时之间有些回答不上来,他实在是跟不上李倓的思路。
李倓很快又说道:“不对,突厥人一向是信奉狼神的,天神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大理寺卿松了口气,幸好这位殿下自己把思路给拐回来了。
“正是如此,所以我说他不肯说实话,而且抱了必死之志,所以我只能过来询问一下殿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李倓有些摸不到头脑:“我没得罪过铁勒部的人啊,唔……我记得降将阿布思是铁勒部的叶护,地位仅次于可汗,他如今应该是在长安的吧?”
大理寺卿摇头说道:“他跟随永寿郡王一同出征,并未在长安。”
李倓心中有些怪异:“他若不在长安,那就更没有理由派人刺杀我。”
大理寺卿认真问道:“殿下与他可曾有过接触?”
李倓认真想了想之后说道:“除了去年花萼楼那次,我就再没见过他了。”
就算是在花萼楼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也都在朱邪狸的身上,最多也就是跟阿布思打了个招呼,总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就要杀他吧?
大理寺卿见在李倓这里得不到更多的答案,犹豫一番说道:“殿下,此案线索太少,只怕难以查明真相,也或许……根本没有什么隐情,就是这人为了向铁勒部表明忠心才如此做。”
李倓嗤笑:“表忠心然后把自己的命搭上?那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唔,这倒是个方向,查查这个人本身有没有什么问题吧。”
大理寺卿沉默半晌说道:“这个……也查过了,他还有一个弟弟,生了重病,却没钱医治……”
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清空走过来说道:“殿下,大理寺少卿前来拜见。”
李倓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大理寺卿,虽然刺杀的案子很重要,但是也用不着他们俩一起过来吧?
大理寺卿却立刻说道:“能否请殿下让他进来?我来之前派他去查有没有新的线索,此时他应该是已经找到什么了。”
那还说什么,请进来呗。
李倓立刻命人将大理寺少卿请进来,比起大理寺卿,少卿看上去更加年轻一些,居然还长得不错。
他走进来之后,干脆利落的对着李倓行礼之后就说道:“我已查出刺客的家里忽然多了一笔钱为他弟弟治病,后来我又去逼问了刺客一番,得出他的确是受人指使,而那个指使他的人就是阿布思。”
李倓:?????
大理寺的正卿和少卿都在仔细观察李倓,在发现他脸上的茫然不是伪装之后,心里也都奇怪,既然阿布思跟宁王没有任何来往,为何要刺杀?
大理寺卿忽然问道:“殿下,我听闻您与永寿郡王世子交好,阿布思的刺杀……或许有这方面的缘由。”
李倓说道:“你是说他与永寿郡王有仇,所以……不是,这逻辑不通吧?他现在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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