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谈回到王府之后就一个人坐在书房开始思考,他觉得大理寺卿有点靠不住,不如靠自己来分析一下。
结果他这样反常的举动让清空等人十分慌张,纷纷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然而清空又不敢问,只好通知了杜甫。
杜甫过来看到李谈盯着面前那本书盯了眼睛都不动一下,明显是没有在看,不由得也十分担心,便问道:“大王,可是有难题未解?”
李谈抬头看向他,脑子里还在思索着这个案子,嘴上便随口说道:“无事,不必管我,你们忙你们的。”
杜甫心里咯噔了一声,李谈现在面无表情,一双眸子黑漆漆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种状况在他身上极少出现,杜甫上一次见到他这种表情,还是朱邪狸出事的时候。
他眼见自己也问不出什么,便转头出去了。
李谈重新获得安静,继续思考,结果还没思考一会,贺知章就来了。
在看到贺知章的时候,李谈破有些惊讶:“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直接派人来说一声就是了,这天寒地冻的,哪里值得您跑一趟?”
贺知章脱掉身上的貂裘,坐下喝了杯热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谈莫名其妙:“怎么您也这么问?”
贺知章一针见血说道:“你这情况不对。”而后又补充了一句:“子美他们都很担忧。”
李谈听后才明白应该是杜甫他们找上了贺知章。
他无奈说道:“真没什么事情,只是之前行刺的案子,有点奇怪。”
贺知章有些纳闷:“什么行刺的案子?怎么又开始让你查案了?”
李谈摆摆手说道:“不是别人的案子,就是我回京的时候不是遇刺了吗?大理寺那边查出了一些问题,然而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贺知章:我看你就是最大的不对!
他就没见过有人能将自己遇刺这件事情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也正是因为李谈的态度,所以刚刚贺知章都没想到居然是跟他有关的刺杀案。
贺知章心很累地问道:“有什么疑点?”
李谈也不隐瞒,将自己们目前的疑惑说了一下。
贺知章听后也点头说道:“大理寺那边的确有问题,大理寺卿一向尽忠职守,查案最是讲究实事求是,怎么这次如此武断?”
李谈坐在那里,缓缓说道:“我怀疑他们是在掩护一个人。”
贺知章却问道:“什么人值得卫国信成两位公主外加一位大理寺卿来掩护?”
李谈眉目一动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必然不低,而且动了他很可能引起朝中震荡。”
可问题是又哪里有这么一个人呢?唯一的可能性大概就是杨国忠,然而杨国忠……大理寺卿不好说,但是那两位公主肯定不会帮忙隐瞒的。
如果再有的话,那就是李隆基了。
不过李隆基真的想要他的性命,也不至于如此迂回,就他做的那些事情,如果李隆基真的忍受不了,那可真是随便找点借口就可以了。
贺知章问道:“大王是想要自己查吗?”
李谈说道:“如果只是卫国公主想要报复,或者尹家胆大包天想要先下手为强,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如今还有一个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的人,这就让我很不安了。”
虽然他能救治自己,然而万一事发突然狸琴没在他身边怎么办?
歌尽影生也不可能对自己用啊!
贺知章沉默说道:“马上要封印了,只怕不太好查。”
每年新年时节都是长安最热闹的时候,五湖四海全国各地的商贩都会汇集于此,还有会经过述职的地方官员,想要查案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李谈摆摆手说道:“算了,就先这么放着吧,反正一击不成对让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再动手,只等我回去非城或者凉州之后,他们想要动过手也没那么容易。”
那里是他的地盘,虽然没有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但除了某些顽固分子,权利基本上都到了他手上。
这次正好趁这机会将尹家那几个家族连根拔起。
贺知章听了李谈的打算便提醒道:“只是刺杀亲王的话,可能最多也就是诛杀首犯和从犯,最多最多也就是那一支,想要彻底灭掉一个家族,那还不够。”
李谈直接说道:“清空,将那边的箱子拿过来。”
清空一转头就看到了放在角落里的一个朱漆木箱,那个木箱不大,他一只手就能拎起来。
清空将木箱放在书案上,李谈打开之后将箱子往贺知章面前一推说道:“这里的够吗?”
贺知章拿过来一看发现居然都是账本,还有一些书信往来,账本上全部都是当地三个大家族的走私记录,而书信往来则是佐证。
贺知章越看越是心惊,看到一半就抬头看向李谈问道:“大王手中有他们的罪证为何秘而不发?”
李谈摊手说道:“这些东西太难弄到了,我得到的时候正好在打吐蕃,只能先放下来等我回去,否则他们狗急跳墙,我不在那里的话,太白先生和公孙长史怕是不敢私自做主。”
贺知章十分生气说道:“这些人简直胆大包天,居然连铁器都敢走私。”
李谈说道:“您还没看完呢,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们居然敢私铸铜钱!”
贺知章顿时一惊,找到李谈所说的那些证据还有他们私铸的铜钱之后,愤怒说道:“简直是无法无天,他们是想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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