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就被禁锢。
她窝囊地哭起来,嘶哑着声音大喊:“谁来救救我?”
她看见他的皮鞋靠近,这次是脱去她上衣,她全身只剩一套内衣,只因这副身体属于她,理所应当地美好。
她蜷缩住自己,呈现自我保护的姿态。
其实她也寡廉耻,她心智顽强,许多手段用在她身上都难奏效。
贺峥未对她做什么,他拿来一件白色蕾丝洋装换给她,将她包裹成天使的模样。
她是来为他渡苦难的天使,只可惜,他生在地狱,活在地狱,没有出路。
“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你杀了我吧阿哥,我不想活,活着好痛苦。”
他的下一步动作全部未知,她如乘坐电梯下坠,不知会坠向多深的深渊。
她是真的已经绝望,贺峥坐倒在地上,把她抱紧怀里:“这些天记者和舆论都令我很心烦。返返,我终于能懂你这些年遭受着什么。”
“你用舆论下套逼死钟谨南,就该想到有一日遭反噬。”
“是他自己心理脆弱,承受不住自杀的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放出消息,说我杀害钟谨南?”
他摘掉眼镜,挑起她下巴,男人也可以拥有一双含情的眼,他这样深沉看着一个人,全世界的女人都会被他迷倒。
“是不是我做的,现在还有区别吗?”
“我总得知道自己要对付谁,你费尽心思,也不想看到哥哥被别人击倒是不是?”
“你可真了解我。会不会是谢老板?反正他和你深仇大恨,说都说不清。”
贺峥第一个就否认过谢江衡,钟谨南这件事上,谢江衡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激进。钟谨南的死落下帷幕,这事最好不被人提起,谢江衡与钟谨南的私交就像他和贺因婚姻中的定时炸弹,倘若有一天贺因问其他他们阿爸的死和是否与他有关,谢江衡又如何回答?
谢江衡对付他,只会用取他性命这种最直接的方法。
不是谢老板,不是顾返,事情就复杂了许多。人吃人的城市,防备之心才是最好的盾牌。
顾返本想安慰他不要太烦恼,那些嘲笑他出身的人,哪个会比他有钱?贺峥随意动动手指,也能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可她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说话。
在这之前的贺峥如不可撼动的高山,现在她能感受到他在崩塌,在堕落。
他对她越亲密,她越怕。漫长的夜里没有休止,她被囚禁快十二个小时,生理极限让她不得不低头:“阿哥,你松开我,我想要尿尿。”
“你不值得信任,哥哥不能放开你。”
顾返急得翻白眼,这里就一只天窗,难不成她要翻天窗跑掉?
贺峥坐在沙发上抽雪茄,一根有一根,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她只好忍耐,忍得头顶冒汗,她慢慢匍匐到他脚下:“我错了,阿哥,我不跑,你看着我你让我去厕所。”
他手指捏着烟,低头对她含笑说:“返返,哥哥钟意你骨气应,有尊严,你不该求我。”
她心理素质再高,身体也有极限,一阵流水声窸窣而过,地上一滩暗黄的液体令顾返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她虚弱地瘫躺在地,靠着柜子流泪,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贺峥已经拿拖把清理过地上的尿液,她猩红的眼睛看向他:“贺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撩起她裙摆脱去她湿漉漉的内裤,拿热毛巾敷在她尿道口给她做清理。
“你不是最嫉妒我从小照顾阿因,返返,以后我也可以这样照顾你。”
他让她跪下,分开两瓣嫩滑的臀,将她仔仔细细清理过。
顾返已经无力再挣扎,她认命了,她这辈子比烂泥还不如,她阿爸阿妈都抛下她,在东风楼被二姨欺负,太太养她只为卖掉她,贺峥爱她,更想占有和摧毁她。
其实她根本不配来到这世上。
她应该在他记忆未恢复时怂恿他跳海,同她殉情,两人都可以在温暖中死去,而不是互相憎恨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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