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和了解秦家的人都清楚,秦家明面上的生意原先都是老爷子亲自打理的,不过,秦家长子从政,从子从文,第三代的双胞胎还在读中学,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秦家后继无人时,却愕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秦家的长孙女就已经随老爷子出席各种常务董事会议。
去年秦家巾帼更是直接入主老爷子一手创立的东升集团,老爷子也乐得撒手,相较而言,做了一辈子隐蔽战线工作的秦老爷子似乎更乐意亲自去打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产业。一开始集团内部还有部分力量因为秦家巾帼的资历产生过种种非暴力不合作的声音,到今年公布公司年报时,所有不和谐声音全都销声匿迹,年度120%的净利润增长,虽然占了后金融危机欧美国家缓慢恢复的大先机,但懂行的人都知道,秦家小巾帼在几次关键时刻的拍板决策绝对起到了一锤定音的作用。
单但那份魄力就足以让那些叔伯阿姨们胆战,最后的事实也证明,秦家小巾帼除了一腔初生牛犊的热血外,更多的是网上可以订飞机票?”
大小双同时点头,却/>不清为啥这个虐待狂大半夜跑来问这么小儿科的问题。
“帮我订张票!”
“哦,知道了!”又恢复了惺忪状态的大小双打了个哈欠,准备关门回去继续跟周公会面,门却被硬生生挡住。
“现在!”
“什么?现在?”
“对!”
“你发什么神经?现在几点?”
“十二点三十。”
“大哥,最晚的班机是十一点半,最早是要到早上七点,你这会儿发什么神经?”大双不满地指了指身后挂在墙上的钟。
“那就订第一班飞机。”
大小双这才发现,一脸认真的李云道并没有开玩笑。
嘴里嘟哝着什么的大双走回书桌,打开电脑,片刻后,边盯着屏幕边道:“七点到七点四十五的都卖完了,就剩下八点钟的还有。”
“从苏州到beijing要飞多久?”
小双不假思索道:“如果没有空中管制,顶死两个半小时。”
“那就八点的!”
可是大小双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脸带笑地看着李云道,这回连小喇嘛的威摄都不起作用了。
“告诉我们,你去beijing干嘛?是贩毒还是接了单子要去把谁做了?”小双仍旧认为李云道是个深藏不露的江湖大人物。
李云道哭笑不得:“只是去见一个女人!”
“见一个女人?你肯定撒谎,别以为我们是小孩子就可以随随便便地骗得了我们,我们可是??”
没等大双说完,李云道便道:“她明话,爬到了副驾位置上,李云道带着小喇嘛上了后座。
大双开车一如他沉稳的xing格,车技不错,加上深夜,路上几乎无人,不下十分钟就上了高速。
上了高速后,一路120码,从未超速,一路顺顺当当。
凌晨三点二十,到达虹桥,找了停车场把车停下,由于是深夜,机场的人不多,很顺利地换了机票。
“你们先回去吧。”对于双胞胎的仗义,李云道觉得总算没有白在这两个小家伙身上花心思了。
哪知刚刚借口去上洗手间的双胞胎也变戏法般地掏出两张同一架航班的机票:“抢女人的事情,怎么能缺了我们?”
大双是觉得如果帮李云道抢到女人,弟媳妇儿潘家小妞儿应该就可以死心踏地地跟小双了。
小双是觉得我抢女人的时候人家挺身而出,没理由人家抢女人我不帮忙的,不然就太不仗义了。
只有小喇嘛念完一卷金刚经后,便乖乖地坐在李云道身边:“云道哥,休息一会儿吧,今一声,让她看着两个弟弟,beijing不比长三角,出了事情,麻烦得很。”
黄梅花出去后,老爷子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坐回书桌,拿后那册《明史》,半分钟后又放下,终于拿起电话,拔了一个号码,对方似乎接得很快。
“睡了吗?”老爷子声音很柔和,“有个事情,跟你打声招呼。”
上海,还是金茂凯悦。
深夜,门铃响起。
弓角侧身看了看猫眼,打开房间:“大叔?”
“准备一下,明你哥哥今儿要来beijing?”
徵猷一边招呼两兄弟坐下,一边点头:“我弟弟可能要在beijing惹上些麻烦了,我哥不放心。”
“就你说的那个扔燎子进寡妇被窝的弟弟?”薄小车快嘴问了一句,却被哥哥薄大车一眼我瞪缩了回去。
“麻烦?嗯??”只披个浴袍的高大东北汉子深吸了口气,“beijing这地方不比其它地方,水很深,弄不好就没过头顶。小车,你明天跟大兄弟一起,接了李家大哥,帮着把麻烦一块儿解决了,在咱们自己的会所给李家大哥和三弟接封洗尘,晚上我先去beijing饭店露个脸,随后就到。”
被称为东北第一猛人的薄大车放话了,小车连忙应下,徽猷也道了声谢谢,便各自散去。
夜深人静。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在beijing发生些什么。
对于普通人来说平凡的一天,可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却会因为一些事情有些事情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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